靳子衿派去接應林淺晴的人回來了,土匪們的目的很明確的在林淺晴身上,所以在她被人劫走之後,土匪們自然就沒興趣截殺其他人,都追林淺晴去了。
當然,到最後也沒追上。
只是這樣一來,倒是給其他人爭到一條活路,他們雖然受了些傷,好在命還在,還有命回來向靳子衿復命。
「林小姐被何人劫走了可查清?」
那暗衛搖頭道:「他戴着黑色的兜帽,沒有看清臉。不過林小姐並沒能反抗,看起來她好像認識那個人。」
顧悠悠驚了驚,說:「難道是舅舅安排的?」
「你舅舅並不知道她會走。」靳子衿想了想,又道:「也難說,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應該會想辦法送信回來報個平安。悠悠,你的生意做到滿天下,讓人留意一下。」
顧悠悠覺得有理,輕輕點頭。
靳子衿對那暗衛道:「你們幾個繼續尋找林小姐的下落,有消息了立馬送回來。」
「是,殿下!」
靳子衿皺起眉頭,思慮片刻,拿起筆,快速的寫下一封信。
那個三不管地界,要是真沒有人管也就罷了,但那個地方卻有些玄妙啊,這是他不能忍的。
顧悠悠低頭去看他寫的東西,順便問道:「怎麼了?」
靳子衿說:「給月侯爺寫封信,讓他調兵去滅了那些土匪。」
「聽說那些土匪在那幾座山里盤踞了很多年,他們自己有在山中打獵,種糧食,不怎麼下山搶劫的。」
靳子衿頓了一下,說:「是啊,是不知道下山搶劫,只要一下山……」他沒有再說下去,繼續將那封信寫完。
另一邊,他們已經將國公府偷偷摸摸做的那些事猜了個七七八八,顧悠悠只覺得這些人喪心病狂。
有病治病,實在治不好,也不能幹這種掩耳盜鈴之事啊,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也不怕他日東窗事發收不了邊。
靳子衿只道:「他們要自取滅亡,攔也攔不住。」
顧悠悠突然想起一句話來: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她覺得這時的國公府,差不多就處於這樣的狀態。
靳旭堯醒了來,在小床里咿咿呀呀半晌沒人理他,便扯開了嗓子哭起來。
顧悠悠與靳子衿的談話停止,她忙起身去裏屋裏將兒子抱起來。
「哎喲,尿褲子了!」顧悠悠摸到一把浸濕的尿布。
超級奶爸上線,靳子衿聽後利索的在箱子裏拿了乾淨的尿布來,給孩子換上。
院子裏的香椿也聽到了靳旭堯的哭聲,她放下手中的活跑進屋子裏,發現他們的殿下已經將奴婢們幹的活兒都幹完了,這會兒,正拿了碗來準備給小皇孫弄糧食。
顧悠悠尷尬的紅了臉,對香椿道:「你先出去吧,有事兒了我再叫你。」
靳子衿忒小氣,他那句不准那樣子餵奶可不是說着玩兒的,他親自監督,親自擠奶,親自喂,堅決不讓兒子再碰到不該碰的東西。
香椿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他們的男主子與女主子太接地氣了,什麼活兒都能幹,什麼事都會幹,他們這樣子,搞得府中閒人都一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