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也算是為追求科學真諦獻了身。
「那對陸小姐你們有什麼打算?」
陸夫人看向那陸小姐,一臉的厭棄,道:「不管怎麼說,這種事都不太光彩。她對陸府來說已經死了,同她那賤人娘一樣,意外病死。顧大夫,既然她死活不肯說出方子,非要見到你才肯說,那我便將她交給您來處置了。」
「……?」
顧悠悠挑了挑眉,看向陸小姐。
說句老實話,像她們那樣對某件事近忽瘋狂的人,是可恨又讓人不舍的矛盾體。
那聰明的頭腦要是運用得當,是好事。要是用錯了地方,就是為禍一方的害蟲。
當年她們的祖輩被滅門,想來在那之前就沒少做過讓人咬牙切齒的事。
這姑娘年紀輕輕,倒也聰明。要是交給陸夫人打死了實在可惜,顧悠悠只得將她收了。
「好吧,陸夫人,那我就將她一同帶走,您的藥……半月後再來找我吧。」
「好,多謝顧大夫!」
陸夫人厭惡的向陸小姐吐了口唾沫,帶着兩個家丁離開了道觀。
……
顧悠悠跟着天機子去了岐山,這一天皇宮裏正在大選。
遺憾這樣的盛事卻看不到,幸於自己不是那些女子中的一個。
顧悠悠與香椿坐在一輛馬車裏,在她們後面的馬車上躺着陸小姐,前面的馬車裏坐的是天機子與一夕。靳子衿向顧悠悠拿了包藥給天機子喝下了,才趁着他睡覺之際送出了三清觀。
這老頭子,要是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三清觀里,不曉得會不會鬧起來。
八月的天,天氣已經轉涼。顧悠悠比尋常人怕冷,早已不穿涼薄的紗衣,而是穿上了厚實夾棉的深秋衣衫。倒是比尋常人看起來穿得臃腫一些!
第一日傍晚,他們一行人到了一個鎮上,找個間客棧歇息一晚。
顧悠悠吃了飯,洗了手,去到陸小姐住的房間去看看她。
她被陸家人打得狠,怕是短時間別想下床走動了。
顧悠悠走到床邊坐下,低頭看了看她,嘆道:「你娘的毒下得妙,就連我看了也是十分震驚的。除了改變陸夫人的外貌,對她的身體不會造成一絲傷害,反而還能強身健體。這種藥,要是用在使力氣的男子身上確實是好東西。」
陸小姐得意得說:「那可是大補的藥,她該謝謝我們才是。我娘是鬼醫聖手家資質最高的小輩,當年全家人都難逃一死,只保了她逃出來,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得,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已經被她那變態娘教成不正常了。
就這滅門的事,從她嘴裏說出來竟然還沾沾自喜。
顧悠悠沉默了一瞬,對她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救你?你娘臨死前教你的?」
她說話向來高人一等的樣子,輕蔑的看着顧悠悠,嗤笑道:「你們這樣的人,誰不眼紅鬼醫聖手的家傳醫術?你留下我,不就是因為我是鬼醫聖手的唯一傳人嗎?」
顧悠悠:「……」特麼我還真不知道撈什子的鬼醫聖手。
但見這丫頭說法的方式和語氣,真是很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