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你要麼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要麼就是有病。」顧悠悠笑着諷刺回去。
「我有病?」剛說他不行,這會兒又說他有病?
溫潤如他,也只有她才能逼得他氣得想撕了她。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嚇人,顧悠悠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然後甩開他的手,道:「我是大夫,在我面前你不用不好意思。元成那先天性包~皮過長我都能治好,你這……嗚嗚,王八蛋!」
沒等她說完,她的唇便被另一張唇封住了。
最後那王八蛋三個字也含糊不清。
他狠死她的牙尖嘴利了,這條毒舌,他狠不能給她吸出來,然後吞進自己肚子裏。
顧悠悠難過的不行,舌頭被他擒住了,還一下一下的吸,好疼,疼得她流出了淚來。
她揮起爪子去打他,撓他,統統不濟於事,靳子衿要瘋了。
他把她按在床上,封住她隨時都能氣死人的小嘴,把她壓進被子裏,她把他的後背撓得條條血痕也不放手。
不知掙扎了多少下,顧悠悠突然不敢動了。
因為這可惡的傢伙把手伸進了她衣服里,順着她的小腹往下,向着她剛才才摸過的羞恥地方伸去。
顧悠悠驚恐在瞪大了眼睛,他要做什麼,他這混蛋。
那隻帶着粗糲薄繭的手指靈活的往下,按向那處柔軟。
她整個身子都顫慄起來。
嗚嗚……
她受不了他這樣子,太欺負人了。
他又不想碰她,這麼挑逗她做什麼?
她又開始發狠似的掙扎,可在他面前,那點兒掙扎同樣如小貓撓似的,他根本不在意。
這混蛋太過分了。
顧悠悠突然張大了嘴,一口向他咬過去。
咬死他算了。
靳子衿疼得悶哼一聲,終於釋放了她紅腫的唇。
顧悠悠看到他被自己咬過的地方,那唇已經破了,流出殷虹的血來。
這一疼,卻又讓他恢復了理智。
差點給她氣得要當場證明他有病沒病,還是行不行。
她又羞又憤,幾乎是帶着哭腔吼出來:「你要麼別碰我,要麼就進來,你這樣算什麼?真有病我給你免費治。」
靳子衿愣了一下,片刻後,放開了她。
他還真是被她罵得無話可說。
清醒過後,他又恢復了理智,又怎麼可能輕易走這一步。
他本給自己留了兩條路,要麼成為君主,要麼做那國師,只有這樣才能做成那件事。如果現在要了她,就只剩下一條路了。
為了她,他願意捨棄最保險的一條路,可他無法向師父還有師兄弟們交代,師父雖然沒有明說,但他明白他的意思。
師父的救命養育之恩前,他又怎麼能因一時私慾讓大家失望?
他處處小心謹慎,不給任何人留下把柄,卻並非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他頹然的坐着,雙手搭在膝蓋上,側頭看她。
許久後,他才啞着嗓子說:「悠悠,能等我嗎?」
『等毛線』,她很想這樣回一句,這是她前世的助理常愛說的一句話。
可凝眸與他眼中那無奈苦楚相碰撞,她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