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博並沒有追問,比特也沒有主動的繼續給薩博講述他和那兩人的事情。
他去找羅賓了。羅賓就在橋之王國,這是革命軍的情報。基本不會錯的情報。
再說了,就算沒有革命軍的情報,他也知道羅賓在這裏。他不僅知道羅賓的下落,他還知道草帽一夥兒每個人的下落。
橋之王國的勞工不少,不過在見聞色霸氣的覆蓋之下,比特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羅賓的蹤跡。
於是,比特拿了一把鑰匙就去找羅賓了。為了方便管理,這裏的手銬只有兩種鑰匙。
一種是海樓石手銬的鑰匙,另一種是普通手銬的鑰匙。
不得不說,世界政府做事還是很謹慎的。他們在橋之王國這種地方都準備着海樓石手銬。
要知道這裏都有着七百多年關押囚犯,並強迫其勞動的歷史了。這裏會有果實能力者的概率低的嚇人。
不過這些海樓石正好便宜了革命軍了。而且手銬數量還不少。財大氣粗,坐擁整片大海的資源的世界政府就是有錢!
革命軍在這裏搜出了上百副海樓石手銬。
就在革命軍搜集這個營地的時候,比特也找到了羅賓,並且解開了羅賓的手銬。
「怎麼被抓到這兒來了,在大海上航行也不說小心點。」比特拍了拍羅賓的肩膀,他的臉上依然帶着笑容。
「但是比特大叔好像知道我在這裏啊。」羅賓看着比特,眨了眨眼睛。
「對啊,革命軍的情報。」比特回答了羅賓的問題。「你知道麼,革命軍的人都把你當成革命之燈呢。」
「為什麼?」
「因為你能讀懂古代文字啊。所以,以後以後你一定能夠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世界政府不想要人知道的掩埋在歷史裏的事情。所以,革命軍的人就都將你當成革命之燈了。」
「但是你們不都已近知道了麼?」老闆略帶疑惑的問了比特一句。要是什麼都記載在拉夫德魯的話,那比特他們才是指引革命的燈火啊?
「但是我們不告訴他們啊。」
「拉夫德魯里到底記載着什麼,應該由下一個到達拉夫德魯的人揭示出來才對。」
「再說了,在他們眼裏,我們都是已經隱退,不再過問大海上的事務的人了。」
「那你們為什麼又要再度出海了呢?」羅賓問了比特一句。這幫人捨棄了他們平靜的生活,再度蹚到了這一趟渾水裏。確實有些令羅賓驚訝。
「沒什麼為什麼。我們欠着白鬍子遺孤人情。當年他們幫我們救過一個被海軍抓走的同伴,我們應該還他這個人情。」
羅賓等了等,沒聽見比特繼續說下文,於是他開口問道:「還有呢?」
「還有呢?還有什麼呢?」比特反問了羅賓一句。
羅賓捂着嘴輕輕笑了起來。「要是簡簡單單的還白鬍子一個人情的話,你們現在就不會和革命軍一起出現在這裏了。」
比特聞言也笑了起來。「這倒是。不過還有還有什麼我就不告訴你了。走吧,去革命軍總部待兩年吧。」
「去革命軍那裏呆兩年?」羅賓略顯驚訝的說了一句。在比特他們面前,羅賓很少掩蓋自己的情緒。
「不然呢?你還想去香波地等着他們?還是說你想再獨自在大海上晃悠兩年?」
「你是怎麼看懂路飛留下來的暗號的?他留下來的暗號應該只有我們能看懂才對的啊!」
比特微微有些無語的看着羅賓。這麼聰明的姑娘,怎麼突然就犯傻了呢?
「我說,你該不會忘了,路飛是和我們一塊兒從海軍本部撤退的吧。他想幹什麼我們肯定知道啊。」
「……」
羅賓微微有些尷尬。剛剛確實是她突然犯傻了。暗號看不懂不要緊。寫暗號的人直接告訴他們寫了啥就得了。
兩人站在這裏聊了這麼久,卡彭特和庫克也趕過來了。雙方之間的一番久別重逢的驚喜是少不了的。
這之後,他們就找到革命軍的負責人薩博,準備回返了。
薩博沒有攔着他們,也沒有和他們一塊兒走。他們還有他們的任務要處理。他們還要處理一下這裏的這些囚犯們。
至於比特他們就沒有這些負擔了。他們直接走人就行。能過來給他薩博說一聲已經很給面子了。
再說了,奧羅傑克遜號上還有着幾個夥伴等着呢。一來一回就是兩周時間,他們要是還在這裏耽擱幾天的話有些不合適。
一路之上,他們聊了很多。好久不見,自然要互相說一說着十來年的見聞了。
但是比特他們並沒有什麼見聞好說的。他們都是在某一個島嶼上宅了十好幾年的人了。
但是羅賓就不一樣了。她在大海上漂泊了很久,也見了很多。現在她就在一點點的給一伙人講述她這些年的遭遇。
七百年建立的大橋,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走完了。說起來總有些道不明的悲涼。
這口鍋扣到世界政府頭上沒有絲毫問題。建立這種根本沒必要的大橋並不是主要目的。
大家都不是瞎子。這種毫無盡頭的大橋的尖利就是世界政府為了殺雞儆猴。
世界政府要告訴這片大海上的國家們——這就是不加入世界政府的下場!這就是不停世界政府話的下場!
七天後,冰面邊緣,羅賓時隔多年再度登上了奧羅傑克遜號,見到了曾經的熟人們。
「好久不見,雷利大叔,好久不見,皮卡大叔。」羅賓看着船上的人,彎着眼睛小了起來。
「還有,好久不見,檸萌~」
檸檬的虛影在船上飄着。她鼓着雙頰,滿臉氣鼓鼓的表情。「為什麼你一下子走了兩個星期!我們在這裏等的好無聊啊!」
「這兩個星期我們基本上都是在趕路啊。真正戰鬥的時間並不算長。」
「趕路幹了兩個星期,這片冰面那麼長啊!」檸萌一臉驚訝的說道。
不得不說,檸萌這個論歲數都二十多的船精靈現在還是小孩子心性。
他的臉色依然是瞬息萬變。說不開心就不開心,說忘掉不開心就忘掉不開心。
「這座橋建立了七百多年,我們來回走起來不過兩個星期,很不錯了啊。」庫克笑着回答了檸萌的問題。
「建立了七百多年的大橋!好厲害啊!」
「對啊,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