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後院,看到白芍和白羽琦果然扭打在一起,而且兩個人正翻倒在草地,一會兒白芍在,一會兒白羽琦在……
「白夫人是覺得今晚的晚餐還不夠精彩,想要餐後再給我加點節目嗎?」秦晉深兩手抄在褲袋,從臉看不出什麼神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正在努力的壓制着怒火。 et
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女人扭打在一起,他只想立刻把小傢伙護在懷裏,看看她有沒有傷到哪兒,如果真的傷到了,他不會讓那個白羽琦好過,即使她是個女人。
只可惜,他還在和白靜苒演着這齣戲,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次白靜苒為了效果逼真,掌摑小傢伙已經足夠讓他心疼,這次,真是特麼的讓人憤怒!
喬秀珍因為秦晉深這句話,覺得臉皮都要掛不住了,丟人丟大發了,當然白震傑也是同樣的感受,一張老臉顫抖着,不敢去看秦晉深。
「你們兩個,給我立刻住手!」喬秀珍只得對着白芍和白羽琦厲喝道。
白羽琦在白家,一向是扮演惡人先告狀的角色,而今天恰巧又是白芍先動的手,她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於是立刻停手,不再和白芍扭打,狼狽的從地爬起來,嗚嗚哭了起來……
「媽媽,是白芍先對我動的手,你看啊,她把我的臉都撓破了,這要是留疤可怎麼辦嘛……嗚嗚……」
白芍只是紅着眼眶,一滴眼淚都不掉,從地起來,倔強的站在那兒。
她的頭髮散亂開來,眼角有傷,臉蛋也有一道撓痕,整個人的狼狽程度絕對不白羽琦差。
白芍本是喬秀珍的眼釘,肉刺,現在自己的寶貝女兒又被打了,她當然恨白芍恨的牙痒痒,恨不能去狠狠的甩她兩個嘴巴!
可是因為秦三少在場,她不能這麼做,讓秦三少看了去,總歸是不好的,保不齊會怎麼想白家,於是,喬秀珍按捺着怒意,沒有如白羽琦惡人先告狀的所願,狠狠的教訓白芍。
秦晉深看着白芍臉的傷,沒再對喬秀珍和白震傑說什麼,只是附耳對白靜苒說了句什麼,然後轉身大步離開了。
「晉深怎麼走了?」喬秀珍看着秦晉深的背影,納悶問道。
白靜苒微蹙着眉心,回道,「他說還有事,沒時間看戲了,先走了!」
喬秀珍惱怒的深吸口氣,接着把目光轉向白芍,開口喝道,「白芍,你是不是不想白家好,我看你是故意……」
喬秀珍的話沒說完,白靜苒已經先打斷了她,「媽,依我看,兩個人都有錯,羽琦是什麼性格,你誰都清楚,畢竟是你嬌慣出來的!」
「姐,你說什麼啊!」白羽琦聽了,氣惱的直跺腳。
白靜苒根本沒理會白羽琦,而是看着白芍,「白芍,你跟我出來,我有事問你!」
說完,白靜苒先一步轉身離開,白芍看着白靜苒的背影,約莫一兩分鐘後,才抬步跟了去。
白靜苒站在前院的車前,看到白芍跟了過來,直接乾脆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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