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吩咐完兩個手下,坐在了大床對面的沙發,點燃了一支煙,等着看好戲。 et
小馬和小二前,準備開始脫白芍的衣服。
他們兩個的狼爪子才剛碰白芍的衣襟,忽聽到『咣當』一聲巨響。
緊接着,房門直接被踹開了……
小馬和小二立刻反應過來,朝門口衝過去,「是誰?特麼敢壞哥們事?」
來人身穿黑衣,身型高大,對着一起衝過來的兩個小混混,直接抬腿踹一人胸口,一拳襲另一人側臉,腿風和拳風的速度和力道,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
小二和小馬雖是跟着濤哥出來混的,卻沒什麼實力,干點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行,說到真拳真腳的打,自然而然一招之內被打趴下了。
原本還坐在沙發的濤哥眼看着兩個手下被打趴下了,躺在地直哼哼,這才反應過來,來壞事這人不是一般人,於是立刻起身沖了過去。
這時,又進來了第二個人,一樣的黑衣打扮,利落抬腿,一腳已經讓濤哥跌跌撞撞的退了幾步,然後仰躺着跌倒在地。
「孟逍,通知深哥了?」
後進來的男人一點頭,「深哥立刻過來!」
然後他大步朝濤哥走過去,來到濤哥身前,彎身一把扯着濤哥的領子將人拽了起來,「說,誰指使你們的?想幹什麼?」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濤哥忙不迭聲的喊着。
「不知道?」孟逍抬起膝蓋,對着濤哥的腹部狠狠一頂,只聽濤哥立刻哀嚎一聲。
「我,我真不知道是誰指使的,那人只是給了訂金和時間地點讓我們做事,剩下的我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做事?」先進來的男人聞言,從地將死狗一樣的小馬扯起來,「做什麼事?」
「拍拍拍床照……」小馬的臉早已經被嚇白,顴骨高高腫起,說話哆哆嗦嗦的。
「床照?」孟逍凜了臉色,「你們膽子不小,連我們深哥的人都敢碰?藺謙,你去看看小嫂子怎麼樣了?」
藺謙一把甩開小馬,向大床走去,想確定小嫂子的情況。
「深,深哥是誰?你們又是誰?混哪條道的?」濤哥看着兩人的身手,也知道今天這筆買賣肯定是做不成了,不僅被人截胡,估計還得被收拾的挺慘。
孟逍冷笑一聲,「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只要知道,動了我們小嫂子,你們自求多福吧!」
「孟逍,小嫂子被下了藥!」確定白芍情況的藺謙對孟逍說道。
「下了藥?現在情況怎麼樣?」
藺謙看着白芍潮紅的臉頰,臉神情嚴肅,「看情況應該是蒼蠅水,不知道藥量如何,給深哥打電話,送醫院吧!」
孟逍表示贊同,拖拉着濤哥,把三個人弄到一起,隨後一把抽出腰間的皮帶,將三人的手腕緊緊捆在一起,於是三個人像是三個大粽子一樣,高舉雙手,動彈不得,又因為帶着傷,低低哀叫着。
處理完三個人,孟逍和藺謙來到床邊,正打算把白芍抱起來送醫院,突然,白芍睜開了眼睛,一邊咕噥着,一邊狠命的扯着自己身的衣衫。
「熱,好熱啊,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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