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凌天取下劍鞘還有木匣準備休憩之時,他聽到了腳步聲,也不在意,將劍鞘還有木匣取下。
微微一抽,李凌天抽出了木匣的蓋子,木匣中的一切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木匣分隔為了幾部分,豎直狹長的格子中放着一副畫卷,邊上從上到下有着三個格子。一格放着衣物,一格放着水壺,油鹽醬醋之類,一格放着由烹飪好的牛肉,兔肉之類,都用油紙包着。因為密封緊密的緣故,匣子中的東西完全沒有被淋濕。
&嘟嘟!」忽的,李凌天聽見了敲門之聲,敲門之人便在李凌天這間房外。
&李凌天淡淡問道。
&阿縣城傅家之女,傅清風、傅月池郊外遊玩,突逢大雨,不知能否借住一番?」聽着是女子的聲音。
&來吧!」李凌天聞言,眼眸一亮,心中低語,「我這次的旅途是平坦還是作死,我也不知,看一步走一步吧!」
門外的人推開了房門,進得屋來,乃是兩位手執長劍的女子,而且都非常的漂亮。此時兩位女子一身裙裝,雖說並不是很華麗,如果是平日天晴之時,也能隱隱能夠襯托兩位女子的古典優雅還有英氣。
但此時,兩位女子可以說非常的狼狽,身上的衣物可以說完全濕透了。
&倩!」李凌天發出一聲驚呼,其中一位實在是太像了,幾乎與和自己朝夕相處的聶小倩一模一樣。
兩位女子進來之後正要打招呼,不想聽見了屋中男子的一聲驚呼。同時,一位女子也感受到來自李凌天的炙熱、深情目光,不由俏臉一紅,「他是不是認錯人了?雖然他是位英俊俠士,但這樣看人家也太過分了!」
&位大俠,我是傅清風!這位是我妹妹傅月池!今日能借住於此,萬分感謝。」那位叫傅清風的女子拱手施禮道,餘下那個叫傅月池的女子也是拱手施禮。
&妨,我也是借住於此,你們隨意便可!我是李凌天,一位劍客!」李凌天拱手回禮的同時也是將目光轉向了傅清風身邊的女子。這位女子與原來出演電影的女星模樣也完全不同,但也是一位清麗佳人。
傅月池感受到了來自男子的目光,回眸望去,心中不由驚呼,「李公子好英俊,比和姐姐指腹為婚的禮部尚書馬尚之子馬風英俊多了,而且武功那麼高強。哎,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想到此處,傅月池不由俏臉暈紅,低頭凝望着地下。
&位姑娘,你們先坐到這裏烤一烤火吧!」說着,李凌天往邊上挪了挪讓出了位置。
傅清風、傅月池本來便有着探尋男子底細的目的,自然不會推遲,齊聲道:「多謝李公子!」
兩女坐到了木板上,在陣陣火光的照耀下,兩女也感覺到了陣陣溫暖。
傅清風坐在中間,與李凌天離得很近,詢問道,「不知李公子乃是何處人士?師從何派?」
李凌天輕笑回道:「我乃郭北縣郭北鎮花溪村人!我所習練武功乃是得自一個江湖前輩,名諱不好名言,還望見諒!小倩,呃,清風姑娘你和月池姑娘此刻怕是已達二流後期,再進一步,便是一流之境了。」
傅清風聞言,不由一怔,她還真就不清楚花溪村在哪裏,郭北縣倒是知道。
&什麼他又稱呼我為小倩,難道他以前認識過與我模樣相似的女子麼?」
當她聽得男子對於自己實力的評價,心中也是一驚,思索了幾秒回道;「是的,我自知功夫淺薄還望公子勿要笑話。李公子既能知曉我和妹妹實力,自然境界高深,不知此刻已達何種境界?」
李凌天面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蹉跎二十三載,此刻境界也就先天后期罷了!呵呵!」
原本從腰間取下水壺,正喝着水的傅月池不由一口將水噴了出來,然後咳嗽陣陣,有些幽怨的望向李凌天,「這是在逗我和姐姐麼?」
傅清風的眼眸也是一怔,心中咯噔一聲,「先天后期,怕是武功的最高境界了吧?不過為什麼這位李公子一副愧對鄉親父老的樣子呢?難道是在逗弄自己與妹妹?怎麼能這樣?」
傅清風悠然莊重的面上也是浮現了不滿,道:「李公子,你怎可這般戲弄我與妹妹?二十三年能修煉道先天后期的人我可從來沒有見過呢。而我所見過的修煉速度最快的先天高手,修煉到先天初期也是花了將近三十五年呢!」
李凌天面上一僵,訕笑問道:「這麼慢?看來我是孤陋寡聞了,呵呵!」
傅清風、傅月池聞言,這才收斂了心中的怒氣。傅清風心中念轉,「似乎李公子並非有意戲弄我和妹妹的樣子呢?」
忽的,傅清風想起了剛剛李凌天兩次道出的小倩這個名字,面上現出好奇之色,道:「剛剛公子似乎把我誤認為了一位叫小倩的姑娘?不知何故?」
李凌天面上現出溫柔,凝望着傅清風的面容,柔聲道:「清風姑娘,你和我的妻子小倩實在是太像了,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說着李凌天從身後的匣子中取出一副畫卷,打開。
傅清風側頭望過來,畫中是一個女子在溪邊梳洗髮絲的場景。畫卷的風格與此時的寫意完全不同,可以說得上非常寫實,上面的女子似乎便是自己從鏡子看到自己一般。為了細細查看,傅清風的身體不由得傾向了李凌天這邊,兩人面容間的距離可以說極近。
至於說為什麼這幅畫會這般寫實,卻是李凌天在平日裏無聊時,重新描摹了原來的那副畫。他採用的也不是此時的水墨風格,而是主世界比較現代的超寫實手法,輔以異能,可以說是纖毫畢現,仿若真人。
原本李凌天也沒有帶畫心思的,不過聶小倩卻是眸中盈盈,深情款款道:「夫君,我希望你能帶上這幅畫,這樣讓夫君你就能夠日日見到我了!」李凌天也是心中觸動,最後將畫帶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