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麗珺狐疑地看了李凌天一眼,見得他的面上不似作偽,「好吧,去酒吧也可以!不過你不許在那裏勾搭小姑娘,不許喝烈酒,不許沾上不乾不淨的東西!」
李凌天微笑道:「我準備去的這一家是比較正規的酒吧。呃,我聽我公司的員工說的!rock吧,離這裏也就兩公里的樣子,主打便是搖滾樂了。」
鄧麗珺眼眸一亮,道:「搖滾樂?好吧,快走啦!」顯然她關注的重點是搖滾樂,而非酒吧。作為一位歌手,雖然她的風格不是搖滾樂,但平時她也會偶爾欣賞一下各種風格音樂的。
不多時,李凌天便開車來到了rock吧,將車停好!李凌天便拉着鄧麗珺來到了酒吧門口。門口有着兩個黑衣大漢,手背顯露的紋身也透露了他們都是幫派中人。
不過李凌天與鄧麗珺都沒有太過於在意。此刻香江的情況便是如此,香江的黑幫成員可是非常多的,涉及的產業也非常的多,酒吧、攤檔、黃賭毒等等。
門口兩人稍微打量了一下兩人,也沒有阻擋,讓開道路讓他們進去了。
推開大廳的大門,頓時激烈的搖滾樂便傳到了兩人的耳中。廳中昏暗,大廳頂部的彩燈閃爍變換着,舞池中男男女女或是單獨,或是成對舞動着。舞台上有着一隻搖滾樂隊正在演奏着。
吧枱的燈光稍亮一些,坐着不少男男女女,一看穿着,以着白領居多。
李凌天與鄧麗珺來到吧枱,坐上高腳椅,酒吧的服務員立馬湊過來問道:「兩位想喝點什麼?」聲音不小,不然在這麼嘈雜的酒吧中,能聽到才怪。
李凌天望了一眼鄧麗珺。鄧麗珺伏在他耳邊道:「壞蛋,你要敢點烈酒,你就死定了!」
&杯楊梅酒!」李凌天本身便沒有點烈酒的想法,便對服務員道。
服務員說了價格,李凌天付完款,很快兩杯楊梅酒便被送到了兩人面前。
楊梅酒是由楊梅、白酒和冰糖一定比例製作而成的。
李凌天端起酒杯與鄧麗珺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端到嘴邊細細品着。味道還不錯,馥郁的酒香中帶着酸酸甜甜的味道。
&麼樣?」李凌天湊到鄧麗珺耳邊問道。
此時的鄧麗珺面上帶着點點紅暈,道:「還好啦!」
如此,兩人邊品着酒,邊感受着那熱烈的音樂,那火熱的氛圍。而後,鄧麗珺拉着李凌天來到了舞池,晃動身姿,揮灑着熱情。
兩人間的距離很近,雖然燈光昏暗,但時不時的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肢體間不經意的觸碰也讓兩人感受到淡淡的愉悅的心緒在流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跳累了之後便回到吧枱,稍微坐着休息一下,品嘗一番果汁。好吧,是鄧麗珺要點的!而後兩人再次步入舞池,揮灑着熱情。過程中,他們也有遇到一波幾個喝得有些醉醺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爛鬼。幾個爛鬼借着酒壯人膽,打算占些便宜。
李凌天可不是好相與的人。腳步錯動間,李凌天將鄧麗珺摟在懷中,在幾人腳背「輕輕」地踩了幾腳,然後與鄧麗珺一起走出了舞池。
幾個醉鬼因為疼痛跪倒在了地上。雖然不至於被踩踏,但被舞蹈中的男女踢到是免不了的。他們的慘叫聲、哭聲卻是淹沒在了激烈的音樂中。
鄧麗珺與李凌天也感覺有些累了,便一同走出了酒吧。鄧麗珺咯咯笑道:「呵呵!阿天,你可真壞!」
&怎麼壞了?我可是在代表正義懲罰罪惡呢!」李凌天很是無辜道。
&獎勵你的!呵呵!」鄧麗珺踮起腳尖,用帶着甘甜氣息的唇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而後便咯咯笑着朝停車處跑去。李凌天摸了摸臉頰,也快步跟上了鄧麗珺的腳步。
……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點半,此時趙亞芝已然回來,正坐在沙發上邊品嘗着李凌天煲的湯邊看着電視。
見得牽着手的兩人進來,趙亞芝放下碗勺,促狹道:「阿珺,你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對阿天的懲罰吧!?」
鄧麗珺聞言,俏臉一紅,想起了晚上自己被李凌天……的事,甩開李凌天的手,坐到趙亞芝旁邊,嬌嗔道:「哪有?我可不會輕易結束對他的懲罰呢!」
李凌天則坐到了趙亞芝的另一邊,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作傷心狀,「阿芝,你就真的這麼狠心麼?」
趙亞芝轉過身,美眸輕轉,嬌聲道:「嗯啦,我現在可還沒準備原諒你呢!你先取得阿珺的原諒吧!」
趙亞芝從李凌天的爪子中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來,繞過鄧麗珺,將她夾到了中間。
鄧麗珺不依了,「壞阿芝,你怎麼可以這樣?」也不理李凌天,鄧麗珺轉過身去,作勢去撓趙亞芝。兩女嬉嬉鬧鬧着,不過因為時間實在太晚了,所以兩女的聲音也是不大。
李凌天側頭欣賞着此時嬉鬧的兩女,不知怎的,他感覺幸福其實很簡單,便如此時吧!
……
兩女先洗澡完畢,吹乾頭髮後,進入了臥室中。現在已經太晚了,得休息了!
而當李凌天洗澡完畢到得臥室門口,卻是有些傻眼了,臥室門被緊緊關上了。於是乎,李凌天再次睡了沙發。
……
新的一天,這一日正是七夕,也就是香江人所說的七姐誕。
每年農曆七月初七這一天是華國的傳統節日七夕節。七夕節始於華國漢朝。相傳,在每年的這個夜晚,是天上織女與牛郎在鵲橋相會。織女是一個美麗聰明、心靈手巧的仙女,凡間的婦女便在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藝,也少不了向她求賜美滿姻緣。相傳農曆七月七日夜婦女在庭院向織女星乞求智巧,故稱為「乞巧」。其起源於對自然的崇拜及婦女穿針乞巧,後被賦予了牛郎織女的傳說使其成為象徵愛情的節日。
趙亞芝再次用手堵住了李凌天湊過來的嘴唇,咯咯笑着下樓去了。李凌天有些無奈,看來得先從鄧麗珺這兒取得突破了。
&天,你現在是不是很鬱悶呢?呵呵!」鄧麗珺的笑聲傳入了李凌天的耳中。李凌天無語,阿珺這是準備往我受傷的心靈上撒辣椒粉麼?
&珺,我現在好心痛,啊!」李凌天捂着心口躺到在了沙發上,似乎有什麼病症發作了一般,眼眸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