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他人很溫和啊,我看他八成是紅名了,然後傳送員不讓他用傳送陣,他才會這樣做的!」芙蓉的意見立即得到了兩個人的認可,隨即收藏起來了這張非常有價值的圖片。
而遠在上海的我並不知道這張圖片引起了『生死』中威脅npc的狂潮,認為天翼之所以能成為生死第一人,就是因為他夠陰險,夠狠!
所以生死中的每一個npc在玩家眼裏都成為了金幣、隱藏任務、甚至是……烤肉,每一個人都希望從npc上得到好處,甚至有人開始做起綁架npc的勾當,導致的直接後果是幾個主城的監獄裏人滿為患,一時間幸災樂禍的,罵天翼和知多多的人將這張貼圖帖子頂到了灌水區的最高點。
而我並不知道威脅npc的後果是增加罪惡度,加很多的罪惡度,因為一直紅着名根本沒發現我的紅名將持續更長時間。
這已經是第四瓶酒了,於明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的舌頭也開始麻木了起來,不過好在乾坤真氣似乎有解酒的作用,一直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在陸芸和於靈擔憂的目光中,於儒碩興致高漲地看着我說:「小許啊,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酒量就這麼好,好樣的,再干一個!」
這第二個岳父的酒量也未免太好了點吧,從第一杯酒開始,於儒碩壓根就沒談什么正事,問了點我的情況就一直喝酒一直勸酒,從開始的一口一口到後來的一杯杯,如果不是乾坤真心不停的運轉,我早就趴下了。我自己可清楚的很,平時我白酒的量也就六七兩,現在已經一斤半下肚了,不過最值得高興的事情就是於儒碩對我的稱呼要親昵得多了,為了於靈,今天就算是死在桌邊也得喝啊!
「吃點菜吧,凡哥!」陸芸關切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剛夾了塊豆腐,還沒入嘴,於儒碩用手背擦了擦嘴又將酒瓶伸向了我杯中,連忙放下到嘴的豆腐,恭敬地接過倒來的酒,這時才發現於儒碩的手也有點顫抖了。
再喝一瓶應該能放倒這個岳父吧,突然心中升起一個很荒謬的想法:不知道我第三個岳父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個想法還沒成熟,和於儒碩又碰了一杯,肚子裏翻江倒海的,喝酒不離席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只好強行忍住。
「老頭子,別再喝了,喝多了傷身子!」見這一老一小的沒完沒了的,於母焦慮地喊道。
於儒碩手一揮說:「難得在酒桌上碰到一個對手,我今天開心,多……多喝點,放心,我還沒醉過呢,小許,再來!」說完,手中的杯子再次舉起……
……
我太低估了我這個岳父了,這已經是第七瓶了,怎麼看他好像跟沒事人一樣,好像才三分醉的樣子,我就苦了,現在是已每秒吞一次苦水的狀態堅持着,天啊,千萬別酒精中毒啊!
「……岳父,干……」我慣性般地舉起了酒杯喊道。
於儒碩一時也沒注意我的稱呼,立即舉杯應道:「恩,干……」喝了半杯停了下來問道:「剛……剛你叫我什麼來着?」
「啊?我叫你……呃……叫你岳父啊!」又吞了口苦水,我打了個酒嗝說。
「好小子……別以為我喝醉了,想占我便宜……門……沒門!靈兒是不會嫁給你的……」於儒碩半眯着眼睛說:「來,繼續喝……」
暗自苦笑了下,我打算用我的必殺技了。
「好,喝……不過你想不想以後經常有人陪你喝酒啊!」
「想啊……你……你可以沒事過來陪我喝嘛……」
「……那靈兒嫁給我,我就能經常陪你喝了……」
「……嘿……呵呵……不行……」
「怎麼不行啊……」這個岳父怎麼就是刀槍不入呢?
「不行就是……不行,來,喝酒!」
「……靈兒訂了娃娃親?」
「沒有!」
「那……靈兒有其他對象?」
「沒有!」
「有別的未婚夫?」
「沒有……你……」
「那她嫁給我還有什麼問題啊?」
「沒……有,我說你……問那麼多問題……呃……剛你問的什麼問題啊?」於儒碩歪着脖子古怪地看着我。
「沒……沒問題,你剛說沒問題的,喝酒……」繼續喝,現在我要做的是撐到這個固執的岳父倒下去。
「恩……喝……」於儒碩含糊地將酒杯送到嘴邊。
當第九瓶酒快要見底時,我還怕於靈家裏沒酒的時候,於儒碩「砰」地一聲癱在了桌子上了,於母連忙過去察看了下。
我強忍着欲翻騰上涌的胃酸說:「伯母,我……我一定會對靈兒很好的,希望……等等,洗手間……」
當於靈和陸芸將我拖到馬桶旁時,我再也忍不住了……
(以下省略上千字的老少皆不宜的污穢場面!)
足足在洗手間呆了一刻多鐘,我終於找到了地球引力的方向,站直了身子,洗了把臉後在二女的陪同下回到了客廳。
「伯母,對不起,弄成這樣!」歉然地看着於母。
於母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小許,先休息下吧,我家老頭子就這樣,都幾十年了……」
「……我沒事……」愛憐地看了看為我擦汗的於靈,我看着於母說:「伯母,這次我是誠心希望你們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和靈兒交往,你們可以看我的表現,再決定讓不讓靈兒嫁給我!」
於母嘆了口氣說:「小許,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坦白的說,我對你是毫無成見,不但沒有成見,我反而挺喜歡你的,明兒也很看好你,這家裏也就老頭子固執點,不過等他醒來我跟他好好談談,你和靈兒的問題應該不大,不過靈兒還年輕,你們也不用操之過急。我希望你能早點回家跟家裏人說說這事,你看……」
我心裏大喜,急忙應聲道:「謝謝伯母,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那這樣,我看今天讓伯父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拜訪!」
「天哥!」於靈不舍地看着我。
於母拉着於靈對着我笑了笑說:「小許,不用這麼急着走啊,老頭子在睡,就和我這個老婆子聊聊吧!」
陸芸也嗔怒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在遊戲裏做任務啊,一個環節一個環節來啊,還不給伯母賠罪!」
我楞了下急忙向於母說:「伯母,對不起啊,我剛才太高興了,所以……這……」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道歉了。
於母笑着接口道:「沒關係的,年輕人率性點好,再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吧……」於母的臉上掛着青春的餘暉。
當我坐下來後才發現根本沒有我插嘴的份,不知不覺中我就睡着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喝了碗陸芸弄的薑湯,這才弄明白原來我們還在於靈家裏。
「聯繫了下阿寬麼?」
陸芸甜甜地笑了笑說:「放心吧,我叫寬哥先回賓館了,等下我們要是回去的話就隨便叫個車吧!」
「伯父醒了麼?」我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問道。
「還沒呢,伯母說伯父也難得喝這麼多酒的,伯父已經有好些年沒醉過了,你以後也別喝那麼多,傷身子的!」
「知道了,我可不想拿我的小命開玩笑,嘿嘿,不過只要不傷腎就不怕了……」說完將陸芸壓倒在床上。
陸芸掙扎着哼道:「壞蛋,正經點了,伯母還在等你下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