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目標是否在巴安,李栓他們只要去街上稍稍打聽一下,畢竟前兩天的歡迎儀式弄得很是盛大,整個巴安的人都知道這個惡魔來了,卻又要裝作一副歡迎的樣子,真是噁心啊。
有將自己弄成窮人的模樣,扛着蹭了泥土的破爛袋子,五人向巴安快速趕過去。
上午才剛剛離開,這下午就要趕回去了,皂滑弄人啊。
就在李栓等人強行軍趕回巴安的時候,一伙人正探頭探腦的,似乎在找什麼。
「到這就沒了!」一個人對戴眼鏡的青年說道。
「該死的小鬼,究竟在搞什麼啊。」眼鏡青年怒罵一聲,握拳捶在樹上,發泄心裏的不爽。
小樹苗在眼鏡青年的一擊下,葉子唰唰的往下落。
突然的,他發現前面的草叢不對勁,招來一人,「你去看看,那裏有什麼。」
這人沒什麼想法,撥開草叢,直接就過去了。
很快,就傳來他呼喊,「快來看,是小鬼。」
聞言,一群人又蹦又跳的趕過去,只見一具已經發青的屍體躺在那裏,開始有蒼蠅飛舞了。
「死了?!」看着這具瘦小的屍體,青年眯了眯眼睛,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是死了,該死的豬玀!」一人怒罵一聲,毫無意問,是在罵李栓他們是豬玀。
「線索斷了,這可如何是好?」又有人說道,相較於一個同伴,他還是更關心錢。
「繼續往前是哪?」眼鏡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裏閃爍着一絲火焰。
「好像是羅胖子的地盤了。」
「羅胖子啊!」眼鏡青年重複了句,對於羅胖子他了解的很,一個才剛發展起來的販毒團伙,手下大約有270人。
羅胖子看起來胖胖的,臉上總是笑眯眯的,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樣子,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清楚,這人是個笑面虎,心比誰都黑,都要狠。
「我們回去!」眼鏡青年思量了片刻,還是認為不要和羅胖子有衝突的好,雖然損失了個人,但也只是個人罷了,這裏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了。
回到巴安,輕車熟路的李栓他們,用了兩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在巴安找了家大酒店,昨天來晚了,一些酒店都關門了,但是現在不同了,下午都還開着門。
這裏因為夜生活不怎麼豐富,晚上幾乎天一黑大家就關門睡覺了。
李栓他們現在穿着比較正式,開房用的還是之前當然護照,酒店裏果然比普通的住宿好的多。
「現在,我們兵分兩路,我和三號由南向北,二號,五號,六號,你們由東向西,沿街看看,哪家酒店不尋常。」謝高說道。
「明白!」
五人在酒店裏商量了一下,就出門了,去找目標的所在地,如果可以的話今晚舅解決了對方。
五人一副遊客的打扮,在街頭問路,詢問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的酒店什麼的。
不過得到的最多的答案就是,這裏最好的酒店是一家名為馬迪拉酒店,據說是最好的。
其他的就是語言不通了,或則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在一個多小時後,李栓問上了一個看起來是中年人的成功人士,對方穿着西裝皮革,一看就是身價不菲的人。
「先生!」李栓用英語喊道,「我想問一下,這附近有什麼好的酒店?我是來自日本的遊客。」
「遊客啊。」中年人聞言,上下看了眼李栓,才一副熱心腸的說道,「整個巴安有11家酒店,不過在這附近有三家不錯的酒店,分別是nprn酒店,npr酒店和馬迪拉酒店,不過其中馬迪拉酒店最好,住的歪果仁最多,那裏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另外兩個酒店呢?」李栓問。
中年人沒多想,直接解釋道,「另外兩個酒店,nprn酒店環境上有點差,npr暫時不對外開放,兩個酒膽都不帶網絡,估計你們受不了。」
「這樣啊,那謝謝了。」李栓點頭道謝。
「不客氣,不客氣。」中年人擺手道,「對了,往前走不遠,有一家密支那酒店,那家也還不錯。」末了中年人還提了句。
告別了這個中年人,李栓來到不遠的一家咖啡館裏,牛禁和張哲軍坐在那裏,看到李栓回來,立馬詢問情況,畢竟他們交談的時間挺久的。
「有點收穫,但是感覺不對勁。」李栓說道,剛剛和那個中年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感覺對方有些問題,但是哪裏的問題他又說不上來。
「不對勁?怎麼不對勁啊?滋溜」牛禁不解的問道,順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一臉糾結,好苦!
「說不來,反正就是感覺不對勁。」李栓搖頭,有些苦惱。
「你是說他有些左顧右盼的吧?」張哲軍說道,他在咖啡館裏清楚的看到李栓和那人交談的過程。
「左顧右盼?」李栓低下頭,似乎抓住了什麼,接着猛然抬頭道,「對了,他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眼睛的焦距不在我身上,好像在看我身後,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指揮他。」
「」場面沉默了幾秒。
「如果這樣,那問題就大了,我們可能被暴露了」張哲軍一臉陰沉。
李栓和牛津的臉色也難看的要命,從這情況來看,極有可能暴露了。
「等等,那他突然說的密支那酒店是什麼意思?」李栓突然說道。
「難道是向我們暗示什麼?」
「先不說這些了,找到一號和三號,和他們商量一下這事。」
三人匆匆的離開了咖啡館,桌上留下了三杯還是滿滿的咖啡,只有牛禁微微喝了一點點,還嫌苦。
服務員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們三人離開,這麼貴的咖啡一點都沒喝,估計是談生意的吧。
一家酒店裏,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裏,一個看起來只有40多歲的人,坐在一個真皮沙發上,三個只穿了三點式的女人在他身上按摩。
男人的面前,站立着一個渾身冒汗,莫約30多的人,低着頭,似乎像做錯事的孩子似得。
場面出奇的安靜,沒有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