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轉身就朝着旁邊的休憩椅走過去,輕輕的將她放了下來。
「夏長悅,我的事不用你管,回去。」
「我不走!我好不容易才堵到楊木雅,她不討厭我,還願意讓我跟着,這個時候,打死都不能走!」夏長悅一聽見他的話,立時鯁直了脖子。
對上嚴承池深邃的黑眸,下一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英俊的臉龐,嘟噥,「你剛才喊我了?你不是不認得我了嗎?」
想起他在宴會上的冷漠,夏長悅咬咬唇,抬起頭,就咬上了他的胸膛。
「嘶——」
嚴承池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將她推開。
大手按到她的腦袋上,最後卻只是寵溺的揉着她的頭髮,任由她發泄似的咬他。
良久,夏長悅才鬆口,笑眯眯的看他,「你會痛,那我就不是做夢了?」
嚴承池:「……」!!!
金特助:「……」!!!
金特助回過神,連忙伸手捂住眼睛,轉過身,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
夏姐,你證明自己沒有做夢的方式,不是咬自己,是咬別人,會不會太奇葩?
「池少,窗戶開的太大,我去關一下窗!」金特助生怕自己再聽見夏長悅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連忙找了個藉口,就朝着走道的盡頭走過去。
「夏長悅,我再一遍,我的事不用你管,回去!」嚴承池盯着她發白的臉,腦子裏閃過的,全是醫院的檢查單。
她身體不好,高燒剛退,就這麼沒日沒夜的跟着楊木雅。
如果今天不是他過來,她是打算就這麼在門口睡上一夜嗎?
她有沒有想過,她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嚴承池對上她固執的目光,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那我的事也不要你管,反正我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走的!」夏長悅對上他冷漠的目光,心裏微微一酸,扭過頭,不肯看他。
反正他也不打算認她,要跟她劃清界限,還來關心她做什麼?
同情還是可憐?
「夏長悅!」
「我沒有耳聾,你不用吼這麼大聲,我聽得見。」夏長悅嚯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嬌的身子,只到他的胸口,氣勢完全不夠。
她大眼睛一眨巴,直接站到了椅子上,「反正我不管你什麼,我現在是絕對不會走的,你就算把我扛出去,我還是會回來。」
「你……」
「要我走可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突然就走了,是不是嚴家出事了?」夏長悅晶瑩的大眼睛,擔憂的看着他。
剛要伸手拉他的手臂,嚴承池卻比她快一步的往後退,避開了她的手。
冷冷的啟唇,「我們四年就分手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離我遠一,聽見沒有!」
「……」夏長悅看着他疏離冷漠的神情,手心一緊。
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跟他爭吵,而是徑直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朝着楊木雅的房間門口走過去,盤着腿就坐了下來。
抬起頭,不服輸的看着嚴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