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沒吭聲,臉色卻是鐵青的,他輕輕扶起於夢坐到沙發,心疼的撫摸着她紅腫的臉,疼得於夢嬌吟不已,癱軟在他懷裏。 et
汪琳則魂不守舍的坐在丈夫身邊。
太怪了,今天的一切都太詭異了,好像邪似的。
於錦揚起唇角笑得邪魅,這招借刀殺人挺不錯的,讓這一家子的賤人狗咬狗。
「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她一刻也不想跟這些賤人呆在一起,空氣污染。
於傑見於錦竟然沒有他的允許下想離開,這是要逆天了,再加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烏煙瘴氣的事,心情煩躁,頓時面色一沉,黑如鍋底,衝着她的背影冷喝一聲,聲音帶着不容人反抗的命令。
「站住,誰允許你走的。」
這個不孝女一向很怕他們的,看到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今天卻敢撞他們,她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於錦停下腳步,轉過身慵懶的看着坐在沙發的於傑,不急不躁的問:「還有事?」
於傑立刻被她的態度惹怒了,怒吼道:「你這個野種,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樣跟我話。」
於錦聽到他的話,勾唇諷笑了兩聲,戲謔的反問:「哦,那你我該怎麼樣對你話,卑躬屈膝,三跪九叩,然後任你們打罵?」
「你...」被戳了心事,於傑徹底怒了,瞋目切齒的瞪着她,恨不得去撕爛她的嘴,可是礙於蘇南在,他也不能動手,否則會落得個家暴的壞名聲。
「還不快招來,你在外面的野男人是誰?」他凶神惡煞的質問。
「野男人?如果有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於錦撥弄了兩下頭髮,眉清目淺,一也不放在心裏。
見她竟然不承認,於傑憤怒咆哮,「你還不承認,你妹妹都親眼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
「哦,是嗎,她看到了是有嗎,證據呢,沒有證據不要亂話,我還看到她在外面有三個男人,你們信嗎?」顛倒是非是嗎?誰不會,不是三兩句話嗎?
蘇南見心人被羞辱,立刻反駁,「你別胡八道,夢夢才不會做這種事。」
於夢沒想到她竟然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委屈的辯解,「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我,我的身心都只有南一人。」
「哦,難道只許你誣陷人,不許別人誣陷你?」於錦冷眸一眯,不屑的輕嗤。
「我...」於夢被嗆得語絕,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用眼淚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蘇南見心人落淚,心疼極了,看向於錦的眼神充滿殺氣,「於錦,不許你夢夢,像你這種沒家教的人才會做出那種事。」
於錦不怒反笑,笑容無諷刺,眸光微亮幽幽道:「沒錯,因為我父親每天忙着日狗,沒時間教我,連他的好女兒都學他會日狗了。」
一句話讓四個人都綠了臉,簡單的一句話卻將四人都罵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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