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要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點的傷害,我怎麼能食言,咳咳。」他猛烈的咳嗽起來。
於錦瞧着他一咳嗽血流得更快,嚇得慌了手,「你不要說話了,不要說話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會沒事的。」
「於錦,答案我,要好好的,回到他的身邊吧,他是真的愛你。」穆連森根本不關心自己的生死,沒有她在身邊,死亡對他來說似乎並不是件可怕的事。
「不,你不要說話,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會沒事的。」她想要扶他起來,他卻是虛弱得動彈不得,急得她更是慌了手。
她朝着人群大喊,「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突然一個人靠近,二話不說扶起穆連森,於錦抬眸望了過去,印入眼裏的是一張熟悉的臉,老公。
司馬景丞將穆連森背在身後,快速朝着外面跑去,鮮血染紅了他的黑色西裝。
齊洋交待身邊的手下處理現場,他急忙追了過去。
於錦回過神來,也匆匆跑了出去。
齊洋急忙打開後車門,司馬景丞將穆連森放了進去,於錦坐了進去,扶着臉色蒼白的穆連森,「穆連森,你忍着點,很快就到醫院了。」
說完,她急忙衝着還站在外面的齊洋吼道,「齊洋,快開車,快去醫院。」
車外,司馬景丞聽着她的話,心一抖,很疼很疼,她竟然那麼在乎穆連森。
齊洋看了一眼首長,將他的悲傷看在眼裏,很是生氣,正要說她幾句,司馬景丞已經繞到副駕駛座,坐了進去,命令道,「齊洋,開車。」
齊洋雖然不甘,也只能坐進車內,將車速提到最快,朝着醫院駛去。
穆連森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臉色蒼白如雪,眼神迷離空洞。
於錦滿手是血,用力按着他的傷口,「穆連森,你忍一下,很快就到醫院了,你一定會沒事的。」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穆連森也不會受傷,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如果她有靈力的話就可以替他止血了。
「咳咳,我沒事。」穆連森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安扶她的情緒。
前頭,齊洋氣得牙痒痒的,握着方向盤的手太過用力而泛起了白,好幾次恨不得直接踩剎車,撇下穆連森那個渾蛋算了。
他真不明白,首長夫人怎麼可以這樣對首長,首長那麼為她,她卻當着首長的面關心其他男人,她到底將首長當成什麼了?
司馬景丞安靜的坐着,表面看起來很平靜,只是誰也沒有發現,他緊拽的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他透過後視鏡看着老婆在擔心另一個女人,而他卻無能為力。
法拉利跑車和趕來的救護車碰面,醫生將穆連森抬到救護車上,緊急給他止血,做了簡單檢查。
於錦跟着坐上救護車去了醫院,而那輛黃色的法拉利跑車緊緊跟在後面。
救護車到了醫院,穆連森很快就被安排到手術室,醫生緊急為他動手術。
於錦等在外面,心裏默默祈禱着,老天,你一定要保護穆連森沒事。
他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如果他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