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沿着樓梯下去,客廳是安靜的,老公不在,難道他一個人出去吃飯不帶她?
想着,於錦委屈的嘟起了紅唇,腹誹着,可惡的傢伙!
她摸了摸餓扁的肚子想着去廚房找吃的解決一下溫飽問題,突然一股很香的味道飄進鼻子裏,饞得她口水直流,肚子更是餓了。 et
「好香,哪裏來的香味?」於錦聞着那股香味一直走到了廚房,看着裏面的情形,她頓時停下了腳步。
老公?
廚房裏的人不是司馬景丞又是誰,他身仍穿着剛才那套家居服,只是身多了一條淡黃色的圍裙,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粗壯的手腕,手腕的手錶被脫下來了,露出一塊手錶的印跡。
他低着頭,正在認真切着菜,持着刀的大手一一下很有節奏,快速而不失優雅。
明明這麼白皙完美的手不應該用來持刀的,可是他這麼認真的忙碌着,卻沒有一的違和感,反而多了一股不出的感覺,似乎更完美了。
看他熟練的動作,似乎真的會做飯,所以他沒有騙她?
這時,於錦才看到鍋里正在燉着什麼,剛才的香味是從鍋里飄出來的,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司馬景丞似乎是聽到了她吞口水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到兩眼直盯着鍋看的於錦,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忍俊不禁,「餓了?」
於錦被他的聲音硬生生拉回視線,對他幽深的黑眸,尷尬的傻笑了兩聲,走向他一雙黑眸直往名鍋里瞄,「恩,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即沒有九轉大腸,也沒有醬豬蹄,更沒有牛喃堡,所以你不用太期待。」
司馬景丞回頭繼續切菜,嗓音磁性悅耳。
氣的男人!
於錦鼓起腮幫子瞪着他挺撥的後背,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忽閃忽閃的。
「我本來沒期待。」她聲的嘀咕着。
聽到她的話,司馬景丞切菜的手一頓,這女人,這麼看不起他?
「出去看電視吧,晚叫你吃飯。」
「電視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看你。」於錦立刻拒絕了他的提議。
「看我?」司馬景丞啼笑皆非,語調頓了頓,又問,「是不是想吃我?」
於錦只是想看他做飯,卻聽他又往那種事想,惱得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哂道,「司馬景丞,你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麼呀?」
「沒穿衣服的你。」嗓音很淡,語調卻不出的曖昧。
「。。。」於錦淚奔,老公到底屬什麼的呀!
「流氓。」她嗔了一句,還是轉身離開了。
流氓?男人挑了挑眉,一臉玩味。
司馬景丞從廚房出來,遠遠的聽到沙發傳來女人的抽泣聲,眉峰一擰,他大步走了過去,看到於錦窩在沙發,懷裏抱着一個抱枕,一手拿着紙巾盒,一手拿着紙巾擦眼淚,垃圾桶里已經丟了好些用過的紙巾。
發生什麼事了,好端端的哭成這個樣子?
他在她身邊坐下,摟着她的腰,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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