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聖子說他會牽制住他的父親,但是天知道他能不能牽制住?這要是真的能夠牽制住,為什麼剛才光明神的投影能夠下來?
劉文兵的心裏,想的真的是好複雜。
但是比他更加複雜的是這位教皇,召喚光明神的投影,這是他最後的籌碼了,但是現在這個籌碼也沒有了用處,教皇萬念俱灰。
難道光明教廷真的要毀在他這一任教皇的手裏了嗎?
他不甘心,前些日子,他還幻想着教廷在他的手裏變大變強,一統天下。他還慶幸自己趕上了一個很好的時代,成為了一個最為幸運的教皇。
但是這才過去多久?
他這個最幸運的教皇便變成了最為不幸的教皇,整個光明教廷都要覆滅在他的手中。
他如何的有顏面去見以前的歷任教皇?他如何的有顏面去見光明神?
教皇緩緩的站了起來,捧起了皇冠,一絲不苟的將皇冠戴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了一個教皇的威嚴,朝着他教皇的寶座上走過去。
威嚴的坐在了寶座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劉文兵,「就算是死,我也不能丟了教皇的顏面。」
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走過去,一把揪住教皇的衣服,將教皇提了起來,「縱容自己的手下對我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提你教皇的威嚴?你特麼的是來搞笑的嗎?給我滾!」
劉文兵一揮手,將教皇猶如死狗一般的扔了出去。
只見劉文兵很是霸氣的一轉身,坐在了教皇的寶座上。
「從現在起,教皇已經沒有了,這位置是我的!」劉文兵雙眼灼熱的掃視着下面的人群。「所有教廷的人給我聽着,你們現在有兩條路,要麼跪下臣服新教,要麼我將你們全都給弄死!」
教廷的一眾人員全都低下了頭,根本不敢說話。
「跪下!」
伴隨着劉文兵那攝人心魄的一聲怒吼,多少教廷的神職人員渾身哆嗦了一下,直接跪在了下去。
「很好!」
劉文兵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從今天起光明教廷的時代正式的終結了,這個星球上沒有光明教廷,只有新教,信奉聖子的新教!」劉文兵聲音威壓的對眾人宣佈。「這一刻起,任何自稱教廷的人都是異端邪說,任何膽敢信奉光明神的人都殺無赦,人人得而誅之!」
「我劉文兵今天就正式的將光明神劃為偽神!」
剔除光明神是神明,這才是最高明的招數。對於信徒來說,他們根本沒有明辨神明的能力,他們只是相信信仰。如果神明顯靈,他們便會死心塌地的信奉,不管這個神明時好時壞,他們根本的不在乎。
信徒越多,這個宗教便會越強大,即使是連國家也不敢妄動這個宗教。
這個世界上因為宗教而開戰的國家很多很多,即使是軍隊,也對信徒的力量很為頭疼。
而劉文兵今天有機會撼動這個信仰,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直接的把光明神定位成了偽神。這樣一來,新教便佔據了正統的地位,而教廷則成為了歷史。沒有人會放着一個正統的神明不去信仰而去信仰一個偽神的。
這樣一來,長此以往,光明教廷便在信徒基礎的缺失下逐漸的消亡。
幾百年後,幾千年後,人們都不會記得這個光明教廷,即使有知道的,那也是從這一段的歷史上知道曾經出現過一個強大的邪教。
「就憑你,也敢來否定光明教廷!」
躲在暗處的寺本心中咬牙切齒,他現在很想要站出來,但是這裏鮮有人知道他教廷的身份,他也一直的隱藏着自己的這個身份,等待着時機。
可是現在時機還沒有等到,劉文兵便已經宣佈光明教廷覆滅,將光明神打入了偽神的行列。
「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個時候寺本身邊一個老者提醒。
「雖然說光明教廷的總部在外面的世界,但是我們都清楚,光明教廷在古蜀的分支才是最為強大的,嚴格來說,古蜀國的光明教廷才是正統!」老者陰冷的說道。「現在劉文兵毀滅了外面世界的光明教廷這的確一定程度上打亂了我們原先的佈局。但光明教廷並沒有傷及根基,只要我們在,光明教廷依舊可以捲土重來!」
寺本不斷的深呼吸,平復着自己的心情,指甲都深深的陷進了肉里,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劉文兵的!」
「是嗎?連費爾曼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覺得你會是劉文兵的對手嗎?」老者不以為然的說道。「寺本,你的確的很優秀,但同時你也太高傲了,你的高傲更多的不是才超過別人,而是不願意承認別人比你強。以前,在鐵劍城你的確有理由瞧不起他劉文兵,那個時候你為你的失敗找藉口沒有關係。但現在哪怕是你依舊不承認,劉文兵卻的確已經超過了你。」
「師父,你覺得我不是費爾曼的對手嗎?」寺本眼睛血紅,連他的師父都覺得他不如劉文兵?這讓他無法的接受。
「你跟費爾曼也就是伯仲之間,但是劉文兵的實力要比費爾曼強一些。」寺本的師父絲毫都不客氣。「而且,劉文兵的血脈之力不簡單,甚至我覺得他的血脈之力不比你遜色!」
「哼!」寺本嗤笑一聲。「他的血脈就是個垃圾,他的血脈連天命者都不是,又有什麼資格跟我相提並論?」
「師父,我會親手的殺了他,證明你錯了!」
老者淡淡的說了一聲,「希望如此!」
另一邊。
判官跟火焱如實的將情況匯報給了修羅,也充分的表達了他們對劉文兵的認可。
他們覺得劉文兵比任何人都像天命者,但他們也不懂,為何劉文兵卻不是天命者。
修羅再一次的沉默了,很少有人能夠讓修羅沉默,而且幾次的沉默。唯一一個做到的,那便是這個讓修羅又愛又恨的劉文兵。
「判官,你覺得我們現在還需要殺他嗎?」
修羅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判官顯得措手不及。
「我不知道!」
「好,你先出去吧!」
判官微微欠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了火焱一個人在房間。
離開的判官渾身都是汗水,他知道這是修羅給他設下的圈套,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回答到底有沒有讓修羅對他心生不滿。
如果修羅對他的回答不滿,那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判官了。
作者臥南齋說:好了,可以更新了。原本這應該在昨天就更新上來的,可惜小海豚宕機了。感謝昨天的幾十朵小紅花,以及打賞的兩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