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劉文兵強忍住拍死他的衝動,真不是因為這個總舵主好歹有着五級武聖的修為,而是劉文兵看他胖的很喜感。
「我就是劉文兵!」
「呃……」總舵主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雖然知道他不是青山道人,但也不至於就是劉文兵啊。
「真的?」
「真的!」劉文兵很是嚴肅的看着他。
「我記得劉文兵的屁股上有着一塊很大的胎記,脫給我看看!」
「滾犢子,你屁股上才有很大的胎記呢!」
一看劉文兵這反應,總舵主相信了,他剛才就是瞎說的,只有真正的劉文兵才會有着如此的劇烈的反應。
「我剛才沒有說什麼壞話吧?」總舵主悻悻的看着劉文兵。
「你對我的名字好像很有意見,這名字是我媽起的,要不你去找她聊聊?」
總舵主縮了縮脖子,「你肯定是聽錯了,這名字多好啊,不是有着相當底蘊的大師可起不出來這麼好的名字。」
找劉文兵他媽聊聊?聊什麼?怎麼挨揍嗎?
他好歹是跟着劉天崇混過的,而且還是劉天崇身邊很有份量的兄弟,跟劉天崇拍桌子摔板凳的,劉天崇不會把他怎麼樣,大度啊,兄弟嘛。但劉天崇那老婆,別人都只知道謀略無敵,不知道心眼也比較小,連劉天崇都沒資格給兒子起名字,誰敢去質疑這名字起得不好啊?
報復起來讓你知道女人究竟可以狠到什麼地步。
別說是劉天崇的兄弟了,就是劉天崇在老婆面前都不敢放肆,媳婦一個不高興,劉天崇就得臥床休息半個月。
「少主,咱們還是聊點更重要的吧!」
想到這,總舵主連忙的岔開了話題。
「現在既然有少主給我撐腰,那我也不怕了!」總舵主挺直腰杆。「咱們跟他們造化宗的人干,忠義門絕對不能落在他們造化宗的人手裏!」
「你還有底牌嗎?」
「哪能沒有呢?」總舵主猥瑣的一笑。「我能當這個總舵主,豈能不給自己做點準備呢?」
「當年我偶然走了狗屎運救了一個陣法師協會的陣法師,當時陣法師協會為了報答我,便給我們忠義門佈置了這樣的陣法,並且承諾,保我忠義門大本營無恙。可是現在你也知道,咱這危機是內部的,人家未必會管。」總舵主有點為難的說道。「但是少主你的身份,說不定是可以說動他的。只要這位陣法師願意幫忙,這就是小危機而已!」
「陣法師協會?」
劉文兵眉頭一皺。
「是啊,少主,你應該知道陣法師都是很牛逼的,而能夠加入陣法師協會的陣法師那就是更牛逼,我當初也是運氣好。這不,當時皇甫孤那小子精神力達到了陣法師的標準,就是靠着這個關係進入陣法師協會的,要不然他皇甫孤哪有資格能夠進入陣法師協會啊!」
「……」
劉文兵還真是不知道,原來皇甫孤是這樣進入陣法師協會的。皇甫孤也從來的沒有跟他提過,畢竟這種走後門的事情也不是多有面子的事。
但劉文兵總算的是想明白了,為何這裏有着如此厲害的陣法。原來是有高人佈置下的。
當年為了報恩,這位陣法師從陣法師協會帶來了一批精英陣法師,歷時三年為他們佈置下來了這些陣法。正是因為這些陣法的存在,才使得修羅這麼多年來把澳門犁地幾遍都找不到忠義門的原因。
人家陣法師協會的這位陣法師為了報恩已經付出的足夠多了,所以想要再讓人家幫忙,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沒有回去嗎?」
「這陣法師中有一個傳送陣!」總舵主連忙的說道。「這是當初留下的,為的就是在忠義門的危難之際前來挽救忠義門。」
人家留下這個傳送陣,那是為了日後幫忠義門對抗外敵的危機,而不是忠義門的內亂。
他這個總舵主,沒把握能夠把人家請過來。但是現在少主在這裏,說不定可行的。
這個恩情,人家早就還了,而且回報的遠遠超過了這份恩情。
這就好比,一個窮絲救了一個大富豪,人家大富豪各種回報。但你不能稍微有點事情就去找人家啊,這不地道的。
「少主,你的身份去找他的話,至少有百分之十的希望!」
「……」
才百分之十?我去,劉文兵剛才聽他說的,好像怎麼得也得有個百分之五六十的希望呢!
「行吧!」劉文兵不以為然的一笑。「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我劉文兵保證給你把人請過來!」
「少主這麼有信心,那就好,那就好!」
總舵主豎起了大拇指,但是心裏卻在嘀咕,這個少主原來喜歡吹牛皮。還肯定呢?你老子劉天崇親自的出馬都不敢吹這麼大。
劉天崇是做不到,但劉文兵絕對能夠做到。
他劉文兵是誰?陣法師協會的長老,而且還是那種號召力頂天的,只要劉文兵一聲令下,整個陣法師協會的都得聽劉文兵的號令。
「現在,先把我們這邊的人救出來!」劉文兵淡淡的說道。「然後,去跟造化堂的人談判。」
「……」總舵主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少主,玩這麼大嗎?」
「我的時間不多,我已經收到了徵兵令,沒有時間陪他們玩,要麼就直接玩大的!」
徵兵令?
聽到劉文兵收到了徵兵令,總舵主也不再多言。
「好,少主說玩多大的那就玩多大的!」
整個大本營,此刻已經盡在造化堂的掌控之中。
「總舵主不見了?」
孟堂主冷笑一聲。
「難不成他覺得自己還有翻盤的希望嗎?現在忠義門已經被我們全權的掌控了,只有他總舵主能夠調動的忠勇衛,現在也聽我們造化堂而不是他這個總舵主的。他還有什麼翻盤的希望?」
「他們還有陣法師協會,如果當年那位陣法師出現的話,那就難辦了。倘若只是來一個人,我們造化宗自然不用害怕。但如果多來了那麼幾位的陣法師,那我們造化宗也不是對手啊!」
旁邊,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陰森森的說道。
「當年那位陣法師欠下的是忠義門的恩情,而不是他總舵主的。」孟堂主不屑一顧。「忠義門內部的矛盾,人家是不會插手的。倘若真的有這個萬一,我們造化宗那可是斗天宗的附屬宗門,打狗還得看主人,陣法師協會難不成不清楚嗎?」
「再說了,路堂主,我們這不還有底牌嗎?倘若真的出現了這種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幾率,我們大不了翻開這底牌唄!」
瘦骨嶙峋的老頭路堂主點了點頭,笑容更顯陰森,「有孟堂主這句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