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放棄吧,既然我被你們當成是了賊的同夥,那這件事情我管定了!」劉文兵虎軀一震。「你們沒有機會了,趁我沒有動手之前,趕緊的滾吧。」
「是嗎?你是誰?」
幾個修煉者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口氣這般大的年輕人。
「站穩了,聽好了,青山道人!」
青山道人?青山道人是誰?幾個人面面相覷,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青山道人是誰?
青山道人是誰啊?那是劉文兵的徒弟。就劉文兵那個不出名的徒弟,你們當然不知道是誰了。不過,劉文兵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徒弟雖然實力不咋地,但是這個名字還是很有逼格的。
今天他這個做師父的,那就來坑一把自己的徒弟。
「你先走!」劉文兵拍了拍這個旗袍女的肩膀。「找個地方好好的療傷,等我擺平了這幾人再來找你!」
「你行嗎?」旗袍女有點擔心的看着劉文兵。
「我看上去是行的,至於到底行不行,一會打起來就知道了!」
即使這個旗袍女都有點受不了劉文兵的一本正經,「那萬一打起來的時候不行怎麼辦?」
「這還不好辦?」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如果打不過的話,我會跑的。」
「……」
旗袍女都無語了,轉身就欲離開。看到旗袍女要走,幾個修煉者紛紛的上來攔截。
劉文兵身形詭異的一閃,將這幾個人全都阻擋了下來,「居然這麼不把我青山道人放在眼裏?你們這是自找就吃知道嗎?」
……
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車庫裏,旗袍女盤膝而坐療傷。
幾顆丹藥下去,她的傷勢也恢復了不少。
「身上的傷勢容易恢復,可是這旗袍開衩的傷勢貌似恢復不了啊!」
這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響起。
旗袍女猛然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看着面前靠在柱子上,嘴裏叼着一根雪茄的劉文兵。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旗袍女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
「我可是青山道人,這能夠難得住我嗎?」劉文兵很是帥氣的抽着雪茄。「這雪茄味道好醇正啊,每一段都有着不同的口味,聞到這煙草的香味,我就知道這是純正的古巴雪茄,而且還是純手工的。」
「呵呵,你還真的是一個資深的茄客,這雪茄分明就是長城的!」旗袍女鄙夷的說道。
呃……劉文兵這才注意到雪茄上的包裝帶上的確有長城的字樣,我去,不就是想要裝個逼嗎?結果還裝的這麼失敗。
「你這麼快就擺脫了那五個修煉者?」
「必須啊,誰讓我跑的快呢!」劉文兵聳聳肩。「我這兩條腿甩起來,那就跟綁着兩個火箭筒似的。」
「倒是你,居然偷了修羅的玉符,你的膽子挺大的啊!」
「雖然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這跟你沒關係!」旗袍女眯着眼睛說道。「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還是趕緊的走吧,修羅是不會罷手的。」
「我是你的同夥嘛!」
劉文兵看到這個旗袍女要離開,立刻的就跟了上去。
「別跟着我,小心我抽你!」旗袍女惡狠狠的警告。
劉文兵微微一笑,「那你的速度得比我快,就連那五個修煉者都追不上我,你覺得你能嗎?」
「無恥!」
「不無恥,怎麼做一個小偷的同夥呢?」
劉文兵的說辭是這五個修煉是追不上他,劉文兵的確沒有撒謊,論速度,這五個修煉這個加起來都追不上他。
但事實則是有點偏差的,這五個修煉者被劉文兵給收拾的一個個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青山道人?」
海底,忽然間一個眼窩深陷的中年男子睜開了眼睛,深深陷進了眼窩裏的兩顆眼珠子爆發出兩道銳利的精光。
從海底一躍而起,頂出了一道沖天的水柱,男子傲然的身形站在了水柱的上面。
「這位青山道人是何許人也?我這才閉關幾年而已,居然出現了一個如此厲害的修煉者,而且他的名號更是從來的都沒有聽說過!」
在前面的海面上,一個身穿白色中山裝的男子打着一把黑傘,笑着說道,「確實不知道這個青山道人是何許人也,但是能夠打敗這五個廢物,此人必定是有着不錯修為的,厲鬼,修羅命令你出馬,不管這個青山道人是誰,除掉便是!」
「她呢?」
水柱緩緩的下降,站在水柱上的眼窩深陷男子厲鬼眼神中爆射出精光。
「帶回來!」白色中山裝男子淡淡的說道。「這也不是她第一次犯錯了,這一次不過就是偷了東西而已,跟之前的錯誤比起來不值一提。修羅每次都能放過她,你覺得修羅會為了這點小小的錯誤把她怎麼樣嗎?」
「我明白了!」
忽然間,厲鬼雙腿彎曲下蹲,猛然躍起,落在這個白色中山裝男子的面前,這麼大的力量落在水面上,沒有濺起絲毫的水花,猶如踩在鏡面上一般,只是盪起一片漣漪。
「他們去黑市拍賣行了,這拍賣行是修羅的產業,別在拍賣行動手!」白色中山裝男子淡淡的提醒。「修羅不喜歡人不遵守他的規矩,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我會在他們從拍賣行出來之後動手的!」厲鬼邁着步子,踏在水面之上。
劉文兵就知道,跟着這個旗袍女是絕對沒有錯的,她居然帶着劉文兵來到了黑市的拍賣行,都省的劉文兵去打聽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
「有一個我想要的東西一會會在這裏拍賣!」旗袍女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幾年前這東西就被拍賣過,當時我的錢不夠,這是我這幾年來最大的遺憾。這一次,我一定要拿下的!」
「既然你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跟着我,那就幫我辦點事情。如果待會兒東西被別人拍走了,你給我搞清楚是誰,搶我也會搶回來的!」
「……」
聽這個旗袍女說的雄心壯志,劉文兵還以為這些年她準備了多少錢呢,原來她所謂的志在必得那就是我能夠拍下來就拍下來,如果我拍不下來那就搶回來。
「這種地方你這麼搞沒問題嗎?」
「你害怕了?我連修羅的東西都敢偷,有什麼問題的?」旗袍女很是鄙夷的白了劉文兵一眼。「看你是個男人,你真的是個男人嗎?」
好吧,劉文兵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