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想上去嗎?」
「想!」這些人連忙的說道。
「可是我這個人心胸有點狹窄,你們之前說我的話,我可都記着呢!」劉文兵撇了撇嘴。
「這位朋友,我們知道錯了!」這些人連忙的說道。「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
「想要我有大量沒問題啊!」劉文兵繼續說道。「五百星幣,我帶你們上山。如果上不去,雙倍退還,不議價,也別浪費時間!」
這些人也沒有多想,四百星幣的門票錢已經打水漂了,現在再出五百星幣,那的確肉疼。不過都已經到了這裏,他們也只能咬牙答應。
很快的,這些人立刻的就把份子錢籌集了起來,交給了劉文兵。
劉文兵接過這筆錢,直接的遞給了流蘇,「作為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這算是我的一點小小的禮物吧!」
一群人看到這一幕,羨慕的眼睛都紅了,暗暗的恨着自己怎麼就狗眼人看低呢,白白的讓這小丫頭賺了這麼多的星幣。
「好啊,我收下了!」流蘇一看,也沒有拒絕。如果是旁人,這幾千星幣可不是小數字。但是劉文兵來說,這連零花錢都算不上。沒事,放心大膽的收下。
「走,我帶你們上山!」
而此時。
卞天穹看着自己佈下的陣法,嘴角微微上翹。
「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的陣法!」
旁邊的天象殿弟子連忙的拍馬屁,「卞師兄不愧是卞師兄,卞師兄出手的迷幻陣那真的是絕了,就算是我們陷入這陣法之中也絕對出不來,這群人肯定的是要被淘汰了!」
「看卞師兄佈陣,這收穫勝過我們一年的刻苦練習。今天我們賺了,賺大了!」
這樣的吹捧,卞天穹也很是受用。
他刻意提升了陣法難度,現在的這迷幻陣,就算是乾坤殿的那些個陣法師,能夠破陣的不會超過三個人。而那三個人他卞天穹也都知道,他們要是來拜訪天象殿,不需要破陣。
「幾位師弟,你們的確還需要多練習練習,精神力只是陣法師的入門,想要成為一個厲害的陣法師那是需要耐得住寂寞的付出。我這迷幻陣真正的精髓之處不是迷幻術,而是時間限制!」
卞天穹走過去,點起了一支香。
「一炷香的時間,幻陣寂滅,到時候會變幻成傳送陣,將還沒有走出陣法的人全部都扔下山!」
「什麼?」幾個天象殿弟子不敢相信的看着卞天穹。「這不就是師兄去年對付朝天宮陣法師的陣法嗎?憑藉着卞師兄的這個陣法,直接打敗了朝天宮前來交流的陣法師!」
這是卞天穹最引以為豪的,每次想起這件事情心中都會升起由衷的自豪感。
去年,朝天宮來了五個年輕陣法師前來交流切磋。天象殿這邊也同樣的派出了五名年輕陣法師。
結果天象殿二比三落敗,他卞天穹就是這兩人中的一個。雖然天象殿落敗,但是他卻得到了宗門的誇讚!
而他剛剛佈下的陣法,便是他的得意之作。
「這還沒有人能夠在一炷香的時間裏破掉我的陣法!」
裝的興致正濃,話音剛落,外面來人匯報。
「卞師兄,他們已經到門口了!」
呃……
剛說完還沒有人能夠破他的陣法,結果對方都已經到了門口。
「這……不可能!」卞天穹臉色大變,怒喝一聲,走了出去。
幾個拍馬屁的天象殿弟子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呢?趕緊的跟了出去。
劉文兵帶着一行人,站在了門口。光是往那裏一站,都莫名有一種好像牛逼烘烘的感覺。
卞天穹徑直的走過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們,「誰破了我的陣法?」
劉文兵帶進來的這些人,一個個都興奮的指着劉文兵,「是他!」
卞天穹一看到劉文兵,瞬間臉色一變,他認出來了劉文兵。
「劉文兵!」
「正是小爺!」
劉文兵?這個時候,跟着劉文兵一起進來的人,聽到這個名字,再次的震驚,原來他就是劉文兵?一直的聽過劉文兵的名字,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本尊,沒想到這人就是劉文兵。
好丟人啊,他們之前居然還這般的嘲諷劉文兵。
「劉文兵,你這是什麼意思?」卞天穹皺着眉頭。「看你這樣子,怕不是來做客的吧!」
「做客?天象殿也沒有待客之道吧!」劉文兵微微一笑。「我第一次來,你天象殿居然還讓我闖關。」
「這是天象殿的規矩,只要沒有請柬所有人都一樣!」卞天穹喝道。
「所以,我就不是來做客的!」劉文兵也很是豪氣的說道。「我是來找人的,讓你們天象殿的卞天穹給我滾出來!」
卞天穹?
劉文兵居然當着卞天穹的面來找卞天穹?卞天穹身後的天象殿弟子好奇的看着卞天穹。
「你找卞天穹何事?」卞天穹眯着眼睛問道。
「卞天穹搶了我的東西,我是來討要的!」
「卞天穹搶了你的東西?你可有證據?」
「當然!」劉文兵挺胸叉腰。「他當着我的面搶走的,你說我有證據嗎?」
卞天穹嗤笑一聲,「會不會是你認錯人了?錯把別人當成是了卞天穹!」
「放屁,你是覺得小爺我不認識他嗎?不可能認錯!」劉文兵叫嚷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得,這劉文兵就是來找茬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雖然你演技真的棒棒噠,但破綻太明顯,很尷尬。
流蘇很是尷尬的在後面拉着劉文兵的衣服,示意劉文兵別說了,有點丟人了!
劉文兵很是不耐煩的甩開她,「小爺我可不怕得罪他們天象殿,今天不把這個卞天穹交出來,小爺跟他們沒完。」
「我就是卞天穹!」卞天穹冷笑的說道。
唔……劉文兵兩個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我勒個去,不會這麼的倒霉吧?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卞天穹?
「我剛才就提醒你了!」流蘇在劉文兵的身後很是怨念的說道。「可是你偏偏的不聽!」
這種事情多尷尬,多丟人。
擱着旁人,現在恐怕都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劉文兵是這種人嗎?他的臉皮不是白厚的,深吸一口氣,仔細的盯着卞天穹,一挺腰,伸手一指,「我說嘛,剛才看你這麼眼熟,原來你就是卞天穹,小樣兒,別以為你換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流蘇尷尬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居然還帶這樣圓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