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劍碼頭那邊的事情聽說了嗎?」
劉文兵剛剛的回來,隊長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什麼?」劉文兵好奇的問道。
「章寒的弟弟被人打了,而且地點好像就離我們這裏不算遠,對方下手還挺重的,就差沒弄死他弟弟了!」隊長連忙的說道。「也不知道哪個眼瞎的,居然連章寒的弟弟都敢打,簡直就是不要命了!章寒已經放出話來了,行兇之人如果現在前去認罪自首,只要半條命!要是被他找出來,那就是一條命!」
「這章寒誰啊?也太誇張了吧?」劉文兵不以為然的拿出了一個玉符出來,開始刻畫陣法。「對方既然敢打他的弟弟,說不定人家根本的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你都不知道章寒是誰?」那個不漂亮還喜歡翻白眼的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那可是斗天宗十俊之一,不僅實力高強,人還長得帥氣,萬千少女心中的完美情人!」
「我又不是少女,不知道應該不奇怪吧!」劉文兵淡淡然的說道。
「你到底是不是斗天宗的人?居然連十俊之一的章寒都不知道!」
「我表示無言以對!」劉文兵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了,既然這個章寒這麼厲害,你剛才說他的弟弟在離我們這裏不遠的地方挨打的,那他們肯定會來這一代搜尋的吧?具體是什麼地方?可別讓他們發現我們正在建碼頭!」
劉文兵尋思,這碼頭就是跟人家競爭的,原本是兩家分,現在三家分,擱誰都不會願意。碼頭建起來,該過招就得過招。但現在碼頭沒建起來,他們要是來搞破壞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可是當隊長說出這個地點的時候,劉文兵的表情明顯的不對勁了。
「我今天在那邊修理過六個人。」
隊長跟這個女人的臉色也變了,「你說六個人?領頭的一個是三級武聖,五星弟子嗎?」
劉文兵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不要命的人居然就坐在他們面前。
「這下子闖大禍了!」那個女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你說怎麼是你啊?這要是得罪了章寒,那還不是死路一條嗎?隊長,你說這會不會牽連到我們啊?我們要不要趕緊的跑路,跟他撇清出關係啊!」
「別慌,你出去就沒人殺你了嗎?」隊長很是冷靜的說道。「離開這裏讓天象殿的人發現了,那還是一個死!」
「可是,這是章寒啊……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的不要命呢?」
「他不知道章寒是誰,自然也不會知道章寒的弟弟是誰!」隊長苦笑一聲。「現在事已至此,沒有辦法改變了!」
「當時有其他人嗎?」
「就他們六個人!」劉文兵如實的回答。「這六個人肯定是認識我的,早知道會這樣麻煩的話,我就把他們給滅口了,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不過為了一頭妖獸而已,不至於。」
「那就是說只要躲在這裏不出去,別人不會知道是你的。」
「不出去?難道我要在這裏躲一輩子嗎?這也不可能啊!」劉文兵心很大,繼續的刻着玉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已經招惹了,那就面對吧。」
「面對什麼?那可是斗天宗十俊之一的章寒!」隊長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夠進入十俊嗎?」
「就你的實力,估計也就相當於章寒的一根小指頭。」那個女人很是不給面子的說道。「你拿什麼面對啊?扛着棺材去面對吧!」
看這兩人害怕的樣子,劉文兵連刻畫陣法的心情都沒有了。人是他打的,怎麼了嘛,錯的又不是他,是章寒的那個弟弟來找劉文兵麻煩的,劉文兵只是站起來反抗而已,有錯嗎?
你章寒要來就來吧,就算你是十俊,我劉文兵也不會怕你。打不過你的話,那我就放老虎。
呃……紫瞳烈虎現在還在沉睡呢,劉文兵也不知道能不能叫醒。
算了,就算是沒有紫瞳烈虎,劉文兵也不會怕你他。我這不還有老常這個師父嘛,老常這麼的不要臉,那肯定護犢子。
劉文兵不顧這兩人的反對,回去斗天宗。
他去獸宮那邊轉悠一圈,現在勿銀老賊正跟他們萬道殿的陣法師們給劉文兵日夜趕工呢。看着這群陣法師專心致志的工作着,看到老闆劉文兵過來視察,激動的想要拿手中燒紅的鐵棍給給劉文兵敲背,劉文兵就有一陣莫名的感動。
劉文兵尋思着是不是要幫他們準備點夜宵,但想到這些人都是為老賊勿銀打工的,劉文兵不能喧賓奪主,這錢還是別花了吧。
獸宮的樓上,俞萱也拉來了幾個跟她關係不錯的陣法師給劉文兵幫忙佈置陣法。
「你是我的師弟,我幫你的忙那肯定是不能收錢的,咱們之間的關係談錢就庸俗了!」俞萱很是體貼的說道。「不過這幾位我請來幫忙的,不能讓人家白干。你也放心,都是自己人,也不用花多少錢!」
「每人每天五百星幣就夠了!」
「……」
劉文兵剛剛是真的快感動了了,這麼好的師姐到哪裏去找啊。可是一聽到這薪酬,劉文兵頓時的就想要罵娘了。每人每天五百星幣?你們當我是凱子啊?
被師姐坑了,而且坑的比較慘。
而且,劉文兵還沒有辦法拒絕,只能認栽。等碼頭建好了,這些都不是事。
「師姐,你知道章寒嗎?」
「知道啊,怎麼了?」忙着的俞萱漫不經心的回答。忽然間,手裏一頓,猛然一轉頭,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很是嚴肅的問道,「別告訴我你得罪了這個章寒!」
劉文兵點了點頭。
俞萱緊張的直接將手裏的玉符捏碎了。
「你怎麼得罪他了?衝撞他了嗎?」俞萱神色凝重。「拜託你告訴我,你只是衝撞他了,千萬別是打了他的弟弟!」
「我打了他弟弟!」
俞萱那表情,懊惱的都快扭曲了起來。
不是她聽說章寒的弟弟被人打了,而是她太了解章駒那種人了,仗着他的哥哥章寒在斗天宗橫行霸道。而劉文兵又是那種小爺不管你是說,該揍就是揍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