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的手裏雖然沒有勿銀老賊那種可以易容的丹藥,但是這些人嘛,就算是見過劉文兵也不見得就熟悉劉文兵。
劉文兵稍微的「打扮」一下,直接的就開工了。
這群隊伍,在前面「偶遇」了一個滄桑的少年郎。
「你們也是衝着妖狼群來的?回去吧,這群妖狼可不簡單,這幾天來的人不少,但是能回去的可不多!」
「這位道友是哪個殿的?我們不是衝着妖狼群來的,我們是衝着劉文兵的碼頭來的。」
「碼頭?」少年眉頭一皺。「原來如此,那你們更得回去了。」
「我只是一個獨行者,獨來獨往習慣了,你們的那檔子事情跟我沒關係。但是這個碼頭,那就是一個騙局,看在都是同門的份上,我這才好心的提醒你們。不然等你們進去了,那可就回不來了!」
「哦?可是我們得到了確切的情報!」
「確切嗎?在我看來,你們就是確切的假情報而已!」少年郎緩緩轉身。
滄桑的面容掩蓋不住他那分明的稜角和那堅定的眼神。
「還請道友明示!」
「這些天我一直在這裏跟妖狼群周旋,自認也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這一代。這裏何來的碼頭?這裏只有恐怖的妖獸。你們以為的這個碼頭,其實就是一個妖獸的大本營,裏面隨便出來一頭妖獸,恐怕都夠你們這群人喝一壺的。這就是一個陷阱而已。」
這群人嚇得臉色大變,原來這不是碼頭,這就是一個陷阱?
那我們該怎麼辦?
這群人慌了,他們接到的任務就是來搗毀碼頭的,現在這裏不是碼頭,可他們也不能就這樣的回去。
「奇怪了,這裏的妖獸大本營你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宗門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宗門那麼多高手前輩,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由發現不了這裏妖獸的氣息!」少年呢喃自語。
「我明白了!」少年郎恍然大悟。「諸位,當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說,你們也當沒有見過我。我就是一個獨行者,還是別給自己惹麻煩了!」
少年郎就要離去。
這位道友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事情,現在可是關乎他們所有人的性命,他們怎麼能這樣的放這位道友離開呢?
一群人趕緊的上去拉住這位道友,苦苦哀求。
道友卻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們,很是堅定的說道:我是不會給自己惹麻煩的,各位珍重。
一群人被嚇得都快哭了,這到底的是怎麼了嗎?
到最後,一群人將自己的全部身家全都湊了起來,終於打動了這位道友的憐憫之心。
棄子。
你們這群人就是棄子而已,指使你們過來的人知道這裏不是碼頭,但是他們卻也不知道真正的碼頭在哪裏,而恰巧對方就是一口咬定碼頭在這裏。指使你們過來的人無計可施,所以便出此下策,用你們這麼多人命當成是棄子。反正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裏是妖獸的大本營,他們只要封鎖消息即可。將你們送進妖獸的嘴裏,栽贓給想要對付的人。
經過道友這麼的一點波,這群人渾身冒着冷汗,他們壓根就沒想到章寒會這樣的對付他們。回去質問章寒?
章寒是十俊之一,但是要封鎖這麼大的消息,光他章寒是不行的。紫虛殿,肯定是紫虛殿。紫虛殿才能夠將這個消息封鎖住。如果他們現在回去質問,那等於就是戳穿了紫虛殿的陰謀,紫虛殿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如何的斗得過強大的紫虛殿?
怎麼辦?
我們不回去了,進去是個死,回去估計也是個死。
我們躺下來,那還不行嗎?
這群人,傻的很可愛。
傾家蕩產的求着劉文兵耍他們一波。
最後一天過去,這群人依舊沒有回去。可是忽然間,這個「妖獸大本營」方向傳來了動靜。
蔥綠的參天古樹成排成排的倒下,地面轟隆轟隆,猶如地震一般。
怎麼回事?這妖獸大本營里的妖獸出動了嗎?
不,是劉文兵的碼頭建成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出現在天空,籠罩着那一片的區域。
走進一看,固若金湯的圍牆,各種讓人觸目驚心的防禦工事。
上當了!
這群人這才意識到上當了,這裏就是碼頭,他們被那位道友給騙了。之前還對這個道友拯救他們的性命感恩戴德,到頭來卻發現他們都是一群傻瓜,傻到天級。
任務沒有完成,回去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攻擊。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文兵出現在了城樓上。
「諸位,還沒有走啊?我是你們親愛的道友啊!」
媽的,原來那個騙他們的就是劉文兵。
「諸位,息怒!」劉文兵淡淡的說道。「你們也知道你們這樣回去的下場是什麼,章寒能夠饒過你們嗎?紫虛殿能夠饒過你們嗎?」
「你們似乎忘記了你們來這龍門山是做什麼的,你們就是來賺積分的而已。」
「現在我這碼頭對你們開放!而且作為我們碼頭的第一批客人,你們所接的任務,無需給任何的提成,全都是你們的!」劉文兵很是自信的攤開雙手。
他們會猶豫,他們會舉棋不定。但是劉文兵知道,他們最終會進來。因為,他們只是斗天宗的一群普通的弟子而已。他們膽小,他們怯懦,他們害怕得罪章寒,害怕得罪紫虛殿。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選擇,他們已經得罪了。他們也想活命,因為活着,才有機會。
等他們進來之後,賺取積分的快感,會讓他們忘記膽怯。
他們成為劉文兵碼頭的第一批用戶,他們也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他們會成為第一批的受益者,他們會成為這個碼頭的擁護者,他們會成為碼頭的活廣告。
「他就那麼的相信這些人嗎?」那個不好看還喜歡翻白眼的女人翻了一個白眼,對着身邊的隊長說道。
這群人是敵人,是章寒指使來破壞碼頭的,放過他們可以,讓他們進入碼頭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他是太了解這些人了!」隊長淡淡的說道。「他雖然年輕,但是卻有着豐富的閱歷,他知道這群人害怕什麼,他也知道這群人想要什麼。他清楚如何在平衡這群人的恐懼跟之間收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