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班長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啥意思?你居然覺得我挨打是活該?
「教練,你怎麼能這樣呢?是這個胖子調戲我的!」
「那明你長得漂亮啊!」劉文兵一本正經的道。「你看我長得這麼帥,經常的挨女人的調戲,我能怎麼辦?太帥,認命。」
「」
旁邊還沒有爬起來的胖子,聽到劉文兵這麼一,感覺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不用挨打了吧,剛才太疼了,想死。
「不過這打的明顯有難看,一看就不是用心打的。」劉文兵眉頭一皺。「我的學員被人打了我沒話,但是連打都打的這麼不用心,那我就看不下去了。」
胖子的心一抽,苦不堪言,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
看到劉文兵站起來,朝着他走過來,胖子嚇得渾身哆嗦,連忙的大吼,「我告訴你,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岳家人,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正兒八經的岳家人?」劉文兵走到茶几旁拎起了一個紅酒瓶。「我他媽的還正兒八經的專揍岳家人呢!」
完,劉文兵掄起酒瓶子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嘭。
瓶渣子四處飛濺,天女散花一般。
「吆,岳家人的腦袋也會流血啊!」劉文兵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半截酒瓶子。「我他媽還以為岳家人都是刀槍不入的呢!」
「你他們的死定了!」胖子咬着牙怒吼。
劉文兵揚起半截酒瓶子,目光戲謔的看着豁口處一個個鋒利尖銳的斷口,忽然臉色一邊,直接插進了這個胖子的後背。
那一幕,看的都讓人渾身哆嗦。
胖子慘嚎一聲,身體死命的掙扎,劉文兵死死的摁住半截酒瓶,他動一下都有鮮血從傷口處冒出來,「別亂動,出人命的!」
胖子還真被劉文兵給嚇唬住了,哪怕是疼得要命,但一動都不敢動。
「現在,我想要了解一的情況,希望你能夠好好的配合!」劉文兵笑眯眯的道。「相信我,我這個人是不喜歡動手的,但是既然問題發生了,咱們要找出問題的癥結所在,避免以後再出現同樣的問題對吧。」
「我是很真誠的提問,我也喜歡你能夠很真誠的回答我。要不然調研結果出現偏差,我就只能殺了你了!」
哪怕是胖子再囂張,此刻也都被劉文兵嚇破膽了,對方根本就不怕他岳家人的身份,而且那眼神分明就不怕要了他的性命。
看着胖子老老實實的頭,劉文兵這才心滿意足,「我這位學員長得漂亮嗎?」
胖子了頭。
「喜歡她?」
胖子還是老老實實的了頭。
「想要跟她上床?」
這下子胖子猶豫了,他要是搖頭,擺明了就是撒謊,猶豫了好久,胖子還是了頭。
「她是不是不同意!」
胖子了頭。
「所以你用強耍橫?」
胖子猶豫,怕丟掉性命,頭。
「我問完了!」劉文兵頭。「錯不在你,你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想要犯的錯誤而已。」
「」劉文兵的女班長懵逼了。錯不在他?教練,咱能摸着良心話嗎?
「不過通過談話,也找到了你問題的癥結所在。我可以讓你永遠都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劉文兵笑着看着胖子。「你很幸運啊,我在部隊當兵的時候就是養豬的,公豬也有你同樣的問題,成天腦子裏就想着那破事,都不長肉了。為了能夠讓公豬好好長肉,我學了一手,效果立竿見影。」
胖子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雖然胖,但是不傻啊。就算是沒見過,也聽過劁豬啊,斷去是非根,永絕後患。
不等胖子求饒,劉文兵一腳踢在了他的褲襠。
看着那一腳下去,都能腦補雞飛蛋打的畫面。
「嗷」胖子的身體一抽,慘嚎到一半,整個人昏死過去了。
劉文兵咂了咂嘴,「激動的都昏過去了啊?這醒來都把我感激成什麼樣啊!」
「」
胖子的兩個同伴張大嘴巴看着他,一副見鬼的表情。
還感謝?如果之前是事,那你現在廢掉了人家的命根子,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這純屬的找死。
劉文兵也轉過身看着胖子的兩個同伴,抿了抿嘴唇,一副靦腆的表情,「把這胖子帶走吧,等他醒來的時候,告訴我,我叫雷鋒。」
兩個同伴這才去想要扶起胖子,但是兩百五十斤還暈死過去的胖子,那可不好弄,兩個人趕緊的叫了救護車。
可是等到救護車到門口的時候,劉文兵把那個瘦竹竿學員抱上了車,很是感激的看着這兩人,「岳家人果然是好心腸啊,都知道幫我的學員叫個救護車,謝謝了,咱們一筆勾銷了。」
「」
兩個人看着這麼客氣的劉文兵,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目送着救護車離開,趕緊的再給胖子叫了一輛救護車。
原本玩消失的劉文兵,居然跟自己的學員在醫院裏,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是向市長砸碎腦袋都不會想到劉文兵躲在醫院裏。
「女班長啊,那瘦竹竿子傷的比較重,兩百五十斤的胖子那幾腳可是要人命的,他估計得在醫院半個會員卡了!」劉文兵站在室的門口,跟女班長聊着天。看着她紅腫的臉,「你怎麼樣?要不也去檢查一下?萬一有個什麼腦震盪呢!」
女班長白了劉文兵一眼,「劉教練,你就在隔壁,為什麼那麼大動靜還不過來啊?」
「我不知道啊!」劉文兵很是無辜,
「難道你就沒聽到隔壁的動靜?」
「聽到了!」劉文兵很是實在的頭。「我不想多管閒事啊!」
「習武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居然不多管閒事?」女班長難以置信,這就是我崇拜的劉教練嗎?
「這年頭連老奶奶我都不敢扶了,還敢拔刀相助啊?」劉文兵白了她一眼。
「教練,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沒有你學員勇敢呢,人家還知道挺身而出保護我,你看他被揍成這個樣子,他有過一後悔吧?他雖然瘦,但是很爺們。」
「他被揍成這樣,那還不怪你們自己?」劉文兵沒好氣的道。「本來我聽着聲音有像我的學員,但是一口一個師父的,我就以為自己聽錯了啊。我是你們教練,又不是你們師父。教練跟師父是有區別的耗吧?」
女班長的臉一紅,「我們這不是看你今天太風光了嗎?我們也想跟着你顯擺顯擺,就擅作主張的你是我們師父,這可比你是我們教練有面子多了!」
「」
「再了,我們是你的學員,不就是徒弟。有那麼大的區別嗎?」
「打住,打住!」劉文兵趕緊的道。「這個真的有,區別很大。拜師可是很講究的好吧。而教練呢,只需要教你們個三招兩式的,至於你們學成什麼樣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們就算是出去丟人,也丟不到我的人。」
「那我們拜你為師唄。」
「」劉文兵感覺都要聊不下去了。「女班長,你,你,你肯定被打的腦震盪了!」
女班長白了劉文兵一眼,「教練,我問你個問題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叫什麼名字啊?」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學員的名字呢?」劉文兵很是激動,但激動的明顯心虛。
「那我叫什麼名字?」
「他叫什麼名字?」
「你餓不餓,我餓了,找吃的去吧!」劉文兵趕緊的岔開了話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