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惱怒的已經發瘋了,剛才我要挖你的眼睛對你太仁慈了,現在我要殺了你。
女子一把抓住劉文兵的手臂,乾脆利落的一個過肩摔。
劉文兵被摔進了浴缸里,七葷八素,嗆了幾口洗澡水。
「幹啥啊?」劉文兵狼狽的鑽出了腦袋,抹了一把臉上的洗澡水。「我都已經這樣的誇你了,還想怎麼樣?」
「我要殺了你!」女子面色猙獰,撲過來跟劉文兵玩命。
可憐的劉文兵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出來這女人的殺氣不是假的。
劉文兵縱身跳起,這個女子撲了個空,自己撲進了浴缸里。
劉文兵趁機將她壓在了下面,直接就將她的腦袋摁進了水裏,「來來來,喝兩口自己的洗澡水冷靜一下。」
「你你取向有問題,自己要做男人,我代表男同胞包容了你,你還要殺我?這是什麼道理?」
「還讓我喝你的髒洗澡水,天知道你有沒有在裏面撒尿啊!」
女子已經徹底的瘋了,腰部向上一,將劉文兵給掀翻出去,順勢就騎在了劉文兵的身上。
「我的取向有問題?你是我同性戀是吧?誰告訴你我是同性戀的?」
劉文兵看着她那猙獰恐怖的臉,整個人都錯愕了,他好像有明白了,如果她不是女同,那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麼要殺自己了。
媽的,原來是我太單純,被人給耍了。
「如果你不是的話,那還是把該遮住的位置先遮住吧!」劉文兵弱弱的指着她的身體。
女子一低頭,這才發現剛才打鬥的時候浴巾已經脫落,現在整個人都是赤條條的。
女子尷尬的抓住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殺了你。第二,我把你交給家裏,家規處置,你也是必死無疑。」
「這兩個選擇都太暴力,有沒有第三種?」事已至此,劉文兵只能自己想辦法脫身了。
偷看女人洗澡,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劉文兵有過血淚教訓。
他被人擺了一道,解釋肯定解釋不清楚,他一個剛加入武堂的新人,沒根基沒後台的,誰聽他解釋啊。
事已至此,劉文兵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擺平,大事化。
「美女,如果我現在我是瞎子或者我是男同,你會放過我嗎?」
這個女子冷哼一聲,搖了搖頭。
「我就喜歡你這耿直的暴脾氣!」劉文兵猛然的站起來。「可現在看都看了,不管是你殺了我,還是讓家裏殺了我,這都無濟於事,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是吧?」
「誰的?我可以泄憤!」
「理解,理解。」劉文兵連連的頭。「可我有個更好的辦法,既可以讓你泄憤,也可以保住我一條命。」
「哦?了看看!」
「我看過你的身體,我也讓你看看我的身體,這不就是扯平了嗎?如果不行,這洗澡水還有,我給你來個美男出浴,讓你看個過癮。」
「我就當你是選擇了第一種死法!」女子臉色再次佈滿殺氣。
「別別別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成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還嫁不嫁人了?」劉文兵連忙的擺手。「要不我給你鞠躬道歉。」
「鞠躬道歉就完了?」女子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把自己給看了一個精光,還給摸了,還一口一個老爺們,鞠躬道歉就可以了?
「那你想怎麼樣?我倒是想給你物質賠償來着,我這口袋裏就剩下不到一百塊錢,別是是你了,連去浴城嫖個姐都不夠啊!」
「」
看着這個女子臉上的殺氣更盛,劉文兵縮了縮脖子,「我好像錯話了啊?」
「得,我文兵嘴笨,也不為自己求饒了」
「慢着,你剛才你叫什麼?文兵?」女子眼中忽然放出精光。
「文兵啊,咋了?」
「原來你就是近來在岳家名聲響亮的文兵!」女子臉上的殺氣消散,饒有興趣的看着劉文兵。「我可以不殺你,也不追究你今天耍流氓的事情。」
「我謝謝你不追究,但你確定要用耍流氓這個字眼嗎?你看我帥成了一朵花,我沒有耍流氓的必要啊!」
「可代價是你必須要答應我的挑戰。」
「挑戰我?姑娘,你知道嗎?打贏我的難度可比追求到我的難度更大!」劉文兵一看生命無虞,又開啟不正經模式了。
但是一看到這女人那殺人的眼神,劉文兵縮了縮脖子,「好,我答應你。」
「不過,我還有忙需要你幫我一下,這才是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劉文兵可沒有忘記開證明的情。
「這倒是,我也納悶你怎麼跑我這裏來耍流氓了!」
「給我開一個擔保證明,證明我不姓劉。」
「擔保證明?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裏可是女生宿舍。」
「這傻逼進去這麼久都沒有動靜,肯定已經被付雲雪那個母老虎給揍得爬不出來了。」
「哈哈哈,這子還真的傻,我們讓他去開證明,他居然還真的傻乎乎跑過去開證明了!」
門口的那三個男子湊在一起幸災樂禍。
「你們不知道啊,剛才我追過去的時候,他對我有多麼的感激涕零,還一口一個哥們的。」
「哈哈哈哈!」
「我們這樣整他,會不會太狠了啊?付雲雪那母老虎下手多狠啊,這子名頭那麼大,萬一被打出個好歹來,家裏會不會怪罪啊?」
那個藍衣男子有膽。
「怕什麼啊?這裏可是武堂,要是沒本事,別是挨欺負了,連送命都沒人同情。」
「付雲雪這母老虎是綠衣弟子,厲害那是不用的。但這子居然敢挑戰三姐,如果被付雲雪給揍成狗屎,笑話可就大發了。」
「我聽啊,這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壓根就是被吹捧出來的。」馬臉青衣男子不以為然。「其實想想也對,要是真有實力,他一挑四的時候為何都沒出手?」
「可是他最後一掌將顧佳給打到了台下去啊?」藍衣男子還是有不踏實。
「牛桓,你只是一個藍衣弟子,實力低下,不懂也屬正常。等你成為了青衣弟子,你就會發現,他那樣的年紀註定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內力。」馬臉青衣男子裝逼的道。「除非他的天賦爆棚,一年抵別人十年。」
「李長臉的不錯,我也覺得這子的實力根本就不行,所以我們才讓他去招惹付雲雪。」另一個青衣男子猥瑣一笑。「都這麼長時間沒出來,肯定就是出事了。」
「牛桓,你去多叫上一些武堂的兄弟,我們看熱鬧去!」
藍衣弟子牛桓剛剛跑到門口,看到劉文兵雙手揣在兜里,吹着口哨,步伐輕快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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