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喜歡北漂,因為這裏有着更多的機會,這裏有着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不同的人,眼中有着不同的首都。
劉文兵看到的,這裏有着錯綜複雜深不見底的勢力家族盤踞。
如果你跟別人說,你在臨江混的多好,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在首都混的好,那會被人笑話的。
在首都,像首都岳家這樣的家族鱗次櫛比。那而那些首都人眼中的小家族小勢力,放到首都之外,都是巨無霸的存在。畢竟能夠在首都立足的,沒有一個個是泛泛之輩。
空間裏,劉文兵目視着前方,忽然間,空間裏豎起了一道牆。在劉文兵的「設計」之下,一個小房間出現了。
不過這房間很小,也就是一張床的位置。
劉文兵還沒有到首都,已經體會到了那些北漂們的生活空間。沒辦法,劉文兵的這空間就是這麼一點點大,孤男寡女的,為了不必要的誤會,劉文兵能夠隔出私人空間給紅女,這已經是很正派,很正人君子了。
「這個洞口是幹什麼的?」
紅女指着牆上一個不起眼的小洞口。
「通風!」
雖然這洞口的位置大小更像是偷窺用的,不過正人君子劉文兵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第二天下午,一對年輕男女,從河北的一個城市登上了去首都的飛機。
劉文兵是一個很講究的世俗之人,不喜歡無聲無息的就這麼冒出來。所以他操控空間到了河北之後,改坐了飛機。
他要正當光明堂堂正正的來到首都,而不是跟個老鼠一樣。
他是劉少主,就應該有個少主的體面。
飛機上。劉文兵做的是靠窗位置。
坐在他旁邊的,嗯,靚麗的妙齡少女。而且時不時的盯着劉文兵看,這讓劉文兵很是羞澀,帥的太招搖。
殊不知,坐在他旁邊的這位美女此刻的心境是這樣的:這人流氓吧,眼睛從我的胸部就沒有離開過,看了他幾眼提醒他,居然都不知道收斂,這流氓的也太大膽了吧!
而坐在妙齡美女另一側的,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同樣的被美所吸引。不過他偷偷的看,生怕被人發現。
這個年輕男子很鄙視劉文兵這種正大光明的流氓行徑,覺得他是丟光了男人的臉。
而劉文兵呢,同樣的是瞧不起他這樣的,美是用來欣賞的,正大光明的欣賞。你那叫偷窺,丟人。
這個學生模樣的男子也看出來了中間的美女對她另一邊的流氓很是反感,但是眼睛一亮,好像是找到了機會一般。
「你好,我是辰勤,首都人。」
很簡單卻是很有優越感的自我介紹。分量全都在最後首都人這三個字上。
現在很多的女人找對象,戶口相當重要,只要是首都戶口,各種上杆子。這個辰勤自然是了解這一點,所以他的介紹很直接,我是首都人。
首都人這三個字,中間的這位美女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抱以禮貌的微笑。但是前後的幾個女生,一聽到首都人這三個字,紛紛的轉過身,一副宛如看着金龜婿一般的眼神看着辰勤。
辰勤很享受這樣的目光,在學校的時候,他首都人的身份泡那些外地的女生一泡一個準,當天就能去開房,玩膩了就甩,依舊有很多外地來首都上學的女生前仆後繼的爬上他的床,縱使是明知道他只是想要玩玩,但依舊不死心的想要用身體搏一把那渺茫的機會。
不過中間這位美女的反應冷淡,讓辰勤有點挫敗感。
辰勤立刻就把話題引到了劉文兵身上,「這位兄弟,你呢?」
這辰勤擺明了就是想要把劉文兵拿出來襯托他的。在整個華夏,有什麼戶口比首都戶口好的嗎?就算是魔都的戶口,那也比首都戶口遜色好吧!
劉文兵聳聳肩,「劉文兵,我只是小地方來的!」
聽到劉文兵說小地方來的,辰勤的表情顯然是很滿足,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沒有襯托,就沒有膜拜。
「劉兄弟去首都做什麼啊?我對首都比較熟悉,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家好玩的地方……」
辰勤一口氣說出了好些個名字,周圍有知道的人窸窸窣窣的咂舌,這些可都是高檔的場所,一般人根本的去不起。
辰勤是要給劉文兵介紹嗎?他就是在炫耀顯擺自己出入過這些場所。當看到劉文兵那毫無所動的反應,辰勤故意驚訝的說道,「劉兄弟不會都沒有聽說過這些地方吧?哎呀,我還以為劉兄弟是來首都遊玩的,所以給你介紹了這些。看來劉兄弟不是啊,劉兄弟是來找工作的嗎?我也可以幫忙介紹介紹啊。劉兄弟你什麼學歷啊?我幫你參考參考。」
劉文兵心中冷笑,尼瑪,薅羊毛也不能這樣盯着我薅啊。
看到劉文兵沒有理會他,辰勤顯得很是得意,肯定是學歷很低不好意思說,就你這樣居然還好意思跟這位漂亮姑娘耍流氓,看我不踩死你。
「學歷低也沒有關係,可以去工地嘛。現在的農民工待遇還不錯的,很多咱們首都人瞧不上的工作,那些外地人農民工都搶着干呢。如果劉兄弟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忙介紹。我這個首都人在首都還是有點人脈的!」
辰勤不斷的在炫耀,他想要看到中間美女對他刮目相看的眼神。刮目相看的眼神有,不過都是從前後來的。中間的這位美女神色冷淡,心不在焉。
飛機起飛半個小時候,忽然幾個男子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戴着墨鏡的小平頭從洗手間拿出了一把衝鋒鎗。
「恭喜本航班的各位旅客,你們中獎了!」
很多人看到他手裏的槍,頓時的就尖叫了起來。
墨鏡男拉了一下槍栓,「誰他媽的再叫一聲老子就崩了他!」
其他幾個男子也紛紛的拿出了槍,瞬間的就將整個飛機給控制住了。
劫機的?
劉文兵有點的錯愕,這他媽的,這不是只有那些中才會出現的狗血爛劇情嗎?怎麼現實中也有?
還他媽的有槍?一道道的安檢,這是怎麼帶的上來的?
「放心,我們不是來搶劫的,要搶劫我們就去銀行了。我們也不是什麼恐怖分子,劫持飛機製造恐怖襲擊什麼的。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你們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
墨鏡男喝道。
「我們過來,是為了找一個女人,問她要點東西。」
兩個劫匪從前面開始一個個的檢查,只要是女人,都會仔細的盤問搜查。
很顯然,這些劫匪也不認識這個女人,恐怕他們這幾個劫匪也是受僱於人的亡命之徒。
劉文兵旁邊的這個美女,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雖然其他人也都嚇得冒冷汗,她另一邊靠走廊的辰勤都哆嗦起來了。
但劉文兵看得出來,她的眼神中沒有害怕,而是緊張。
忽然間,劉文兵看到她有想要出去的動作。劉文兵一把摁住她的手臂,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
這個女人甩開劉文兵的手臂,扶住前排的椅背,身姿矯健的到了走廊上,乾淨利落的放倒站在這裏的一個劫匪,從他的手裏奪過了槍。
可是還沒有等她抬起槍,幾個劫匪已經全都將槍口對準了她。
「自己站出來,不錯,不錯!」墨鏡男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替我們節省了一個個搜查的時間。現在把東西交出來吧。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這個女人忽然一個矮身,朝着墨鏡男偷襲過去,擒賊先擒王。
墨鏡男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將她踹了出去。
不等她站起來,墨鏡男一腳踩在了她的身上,「給我搜!」
「哼,不用費勁了,今天你們註定要走空了!」這個女子很有骨氣的瞪着他。
墨鏡男子槍口抵着她,「求死是吧?」
「我既然敢站出來,那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你們以為我怕死嗎?」
「你應該怕死!」墨鏡男子怒吼一聲。「還他媽的愣着幹什麼?給我搜!」
一個劫匪立刻就來搜身,「什麼都沒有發現,她會不會沒帶在身上?」
「不可能。託運的所有行李我們都已經檢查過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她也絕對不敢冒險交給別人。」墨鏡男子很是篤定,忽然間,他看到了剛才這個女人的位置,看了看她位置兩邊的劉文兵跟辰勤。
「兩位,如果東西在你們身上,那就給我主動的交出來吧。要是等我們搜出來的話,那味道可就變了。」墨鏡男子高聲的威脅。
辰勤嚇得又是冒汗又是哆嗦的,墨鏡男一把的將他提了起來,槍口頂在他的臉上,「東西在你這裏嗎?」
辰勤當場就嚇得尿褲子裏,直接大哭,「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她,我就是個普通的乘客。」
「幾個劫匪大哥,他可是首都人,這戶口不一樣,你們還是換個人吧,要是動了一個首都人,這性質可就變了!」劉文兵趕緊的說道。
「什麼?」墨鏡男一頭霧水的看着他。「首都戶口的?老子的子彈可不分戶口。」
「不看戶口,好歹也得看看噁心不噁心啊,看看這尿臊味!」劉文兵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太難聞了!」
墨鏡男槍頂着劉文兵的腦袋,「你他媽的事情真多,你也坐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很有可能東西也在你身上。」
「對,對,很有可能在他身上,我是無辜的,我跟這女人沒有關係。」辰勤趕緊的求饒,還主動的拿出了自己的包,將包里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我很配合你們的檢查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東西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很是顯眼的粉色硬盤滾到了墨鏡男子的腳邊,一看到這個粉色硬盤,女子立馬的就要來搶。
墨鏡男立刻踢開她的手,撿起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