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壇連贏十場就能夠得到一個名額!」
「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成功過。」言雨戀趕緊的說道。「劉少主,你別聽她的,這娘們瘋了!」
「沒有人成功過這倒沒有關係,能夠成為第一個,這遠遠比拿到名額更能讓我有興趣。」劉文兵微微一笑,霸氣測漏,逼格乍現。
「原來不是她瘋了,而是你跟她一起瘋了。」周子航也聽不下去了。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這本來就是告訴你有多難多危險的,沒想到你卻了,還真的是重口味。
「不過,真的有意義嗎?」
「有!」夢焰很是篤定的看着他。「我已經跟你解釋過,現在我再跟你強調一下,有。甚至可以說,你必須要拿到九鼎會成員的身份。」
「好,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就算是刀山火海鬼門關,我劉文兵也會去的。」
「我們走!」夢焰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既然拿不到名額,那今天的這場聚會對夢焰來說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提前的退了吧!
夢焰跟劉文兵離開,被劉文兵迷得不要不要的言雨戀也屁顛屁顛的跟在了身後。
三個人剛剛到門口的時候,卻被門外的幾個保鏢給攔住了。
黑衣保鏢走到劉文兵的面前,「對不起,我們懷疑你偷了東西,請跟我們走一趟!」
劉文兵瞬間眉頭一皺,挑事沒問題,劉文兵隨時的接着。但劉文兵也是有底線的,很顯然,栽贓劉文兵偷東西,這觸碰到了劉文兵的底線。
「給我讓開!」夢焰也注意到了劉文兵的殺氣,連忙的呵斥。
但是這幾個保鏢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這是不是心虛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嘻哈風的男子走了過來,旁邊還站着一個妙林女子。
「我這朋友丟了一很名貴的首飾,懷疑是他偷的。」嘻哈風的男子笑眯眯的說道。「我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妥吧?」
「左躬行,他好歹是堂堂劉少主,會偷一件首飾嗎?你就算是想要找茬,也拜託你找一個稍微靠譜一點的藉口!」言雨戀很是不服的替劉文兵說話。
「什麼劉少主啊?我不認識我也不管。我只知道我這朋友丟掉的首飾價值幾百萬。而且指證了他,不管他是誰,今天都必須搜身。」
「左躬行,你別太過分了!」夢焰呵斥。
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都被門口發生的事情給吸引了。
周子航看到左躬行出現就猜到是找茬的,這是他的地盤,他周子航就算是不想出面都不行。
「那就讓在座的這些堂口裏的兄弟姐妹好好的評評理。我朋友價值幾百萬的首飾給他偷了,我就是想要搜個身,給我朋友一個交代這很過分嗎?」
「今天我左躬行要是不替我朋友出這個頭,這得讓我這位朋友如何的看我左躬行?如果你是清白的,搜個身又有什麼關係?你大可以坦坦蕩蕩,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不是現在聚會還沒有結束,你們就急急忙忙的離開,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左躬行,你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你知道這不是坦蕩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擱着是誰,都不會隨便的讓人搜身。」夢焰臉色鐵青。「如果你朋友想要指證,那就拿出證據來。」
「是啊,左兄,都是自己人,這樣有點不好!」周子航也過來打圓場。「你朋友如此名貴的首飾在我的地方丟了,我也難辭其咎,這自然應該由我周子航來賠償!」
「周子航,你什麼個意思?覺得我左躬行是缺這點錢的人嗎?我要的是個面兒,不是這點錢。」
「我也一樣,要的是個面子!」劉文兵冷冷的看着他。
「一個賊有什麼資格談面子?」左躬行獰笑的看着劉文兵。「如果我這朋友懷疑的是這裏其他的人,我左躬行都不相信,畢竟我左躬行對他們知根知底,他們的身份干不出來這種事情,他們的身價也看不上這點錢。」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想要證明自己清白的唯一方式就是讓我的人搜身,要不然你今天別想離開這裏,我可不管是誰帶你來的。」
「左躬行,你這樣挑事,如果搜不出來呢!」言雨戀慍怒的質問。
「那我會讓我這位朋友跟他道歉的!」左躬行微微一笑。
他這位朋友,也就是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妙齡姑娘,其實很多人都看得出來,就是左躬行包養的一個外圍而已。
左躬行就是故意的用她來羞辱劉文兵,她這樣的身份給劉文兵道歉,真的就能給劉文兵面子嗎?
「我今天也還把話給你們撂在這裏了,指證我偷東西沒關係,只要拿出證據,該怎麼辦怎麼辦。但如果沒有證據就想要搜身的話,那趁早的給我滾開。我他媽的還能被你們給欺負了不成?」
「我這位朋友看見了,這還不夠嗎?」左躬行挑釁的看着劉文兵。「我看東西就是在你身上,所以你根本就不敢讓我搜身吧。如果是我左躬行,我會很坦坦蕩蕩的讓搜身來證明自己清白。」
「別拿你跟我來比,你算個什麼東西!」劉文兵冷笑一聲,向前了一步。
幾個保鏢立刻堵在了劉文兵面前。
「滾!」
左躬行嘴角微微上翹,「這是狗急跳牆了嗎?我知道你厲害,連岳傲天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這些個保鏢那也不是吃素的。今天你不配合,那是走不出去的!」
「是嗎?我不信!」
「你最好相信,如果連你都攔不住,那我們幾個人也可以不用活了!」保鏢猙獰的看着劉文兵。
「說得對,你們的確可以去死了!」
話音剛落,一道亮光閃過,這幾個保鏢倒在了地上,全都是喉嚨上一個窟窿。
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走到了門外,「剛才誰說我走不出去來着?」
左躬行看着自己這幾個被殺的保鏢,臉色鐵青,「一群廢物!」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走到了門外的劉文兵又回來了,「我剛才想走來着,不過我後悔了。我劉少主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誣陷成是賊。我今天要是就這樣的從這裏走出去,在某些人的眼裏,我恐怕就是坐實了是賊的身份。」
「雖然說我本人不在乎,但夢焰帶我過來,我也不能讓她受了委屈不是?」
劉文兵走到左躬行的「朋友」面前,「你的首飾丟了?」
「沒錯,我記得你撞了我一下,然後我脖子上的項鍊就丟了!」
這個女人是左躬行包養的,她自然會不遺餘力的幫左躬行誣賴劉文兵。
「很好!」劉文兵點了點頭。「現在我就來當一次名偵探劉文兵,讓你們見識見識我推理破案的能力。」
看到劉文兵如此的自信滿滿,那些人還真以為劉文兵有着多大的本事能夠破案證明自己的清白呢,這玩意可是講證據的,沒有證據的清白那可不是清白。
劉文兵轉過身,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夢焰的大腿。
這讓很多人看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不是說好的名偵探劉文兵的嗎?你給我們看的分明就是大色狼劉文兵。
「你幹什麼?」夢焰也嚇得一跳。
「找槍!」劉文兵拔出了夢焰藏在腿上的槍。
夢焰是一個職業軍人,定然的是槍不離身的,就是這樣的場合,她也絕對不會不帶着槍。
劉文兵拉了一下槍栓,指着這個女人的腦袋。
「你幹什麼?」左躬行怒喝一聲。「這樣對我朋友,你這就是不把我左躬行放在眼裏!」
「你說的還真沒錯,你左躬行算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把你放在眼裏?」劉文兵冷喝,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價值幾百萬的名貴項鍊是吧?幾百萬?」
「三百多萬!」這個女人也被槍頂着腦袋嚇住了,隨口的胡謅。
「三百多少萬?」
「具體多少?」
「三百五十五萬!」
「什麼項鍊?」
「鑽石的!」
「多大的?」
「八克拉!」
「八克拉的鑽石項鍊他媽的就三百多萬嗎?」
「啊?」這個女人一愣。
劉文兵微微一笑,忽然怒吼一聲,「項鍊他媽的到底在哪?」
吼完,連開了兩槍,兩顆子彈從她的左右臉頰划過。
這個女人當時的就被嚇蒙了,她還在思考這八克拉的鑽石響亮到底多少錢來着呢,劉文兵這麼的一吼,她頓時就懵了。
緊跟着就是槍響,她一下子就被嚇得驚慌失措,人在這個狀態下,腦袋根本就是段亂的,完全就是本能主宰思維。
「在房間的抽屜里!」
左躬行當即的臉就綠了。
劉文兵微微一笑,收起了槍,「對於名偵探劉文兵來說,證明自己清白就是這麼簡單,睿智的大腦,縝密的推理能力。」
「」
一群人滿頭黑線,真他媽的漲姿勢了,這就是所謂的名偵探劉文兵?簡直震碎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