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n多次之後,月涼放棄了,氣喘吁吁的瞪着靈玄大祭司,惱怒到了極點兒:「該死,明明入魔了,怎麼還留着情根和記憶?」
靈玄大祭司也很苦逼啊:「這本是不可能的事,為什麼他會例外?是不是你們家族的人,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月涼:「……」
她知道個毛啊!
她一出生就被父親給掐死了扔出家門了,要不是過路的人好心把她撿走,這世就沒有她月涼的存在了!
「這應該是有時間限制的,我們歇會兒吧,等霧散了再說。」
「也只能這樣了,幸好小紅咬了她一嘴!」
……
一遠離了誅鬼劍,小鬼們就出來了:「小主子,往這邊,這裏有個安全的地方!采兒也在那裏!」
雲暮雪的心揪了一下,她要和采兒在一起。再度把唇咬破,用疼痛維持意識,用手指了指方向,月初立刻就明白了。
不知道要密林里跑了多久,他們來到一個清幽的山谷里。
傻采兒正在跺腳踩地上的花草,好好的一片野花,被她踩得狼藉。
看到雲暮雪歸來,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撲過來,握住雲暮雪的手,叫了一聲:「公主……」
雲暮雪已經昏迷了過去。
昏睡中,卻有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傻子,終於認得她了嗎?
「好了,把她帶開,我要給雲暮雪治毒。」月初對着空氣道,面色冷峻。
不用看,他也知道,這裏聚集了一般鬼。
采兒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扯到了一邊,月初把雲暮雪放到草地上,拉起她的褲腿。
幾個蛇齒印清晰的映入眼帘,齒印旁邊的肌膚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並且腫脹起來。
幸好她用布條勒住了傷口上面,否則這會兒蛇毒已經要了她的性命了。
月初低頭幫她吸毒。
采兒和小鬼在一邊緊張的看着。
直到流出來的血,變成了正常的紅色,月初才停下來。從懷中取出一粒黃豆大小的、晶瑩的淺黃色藥粒來,放到她的傷口上,大掌覆上去。
內力催化藥丸,悉數被她的身體所吸收,傷口附近的青紫開始減淡,他才鬆口氣,坐到一邊等她甦醒。
采兒用大樹葉子盛來一捧清水,怯怯的看着他。
月初笑了一下,接過水來漱漱口,順便洗去手上的血漬。
「那裏。」
采兒用手指指他的衣服,他低頭,才驚覺,白衣染了許多黃泥巴和血漬。
這對於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來說,簡直不能忍。
可是,他竟然沒有感覺!
他對采兒擺擺手,表示不怕,一張俊臉卻莫名的紅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有如此親昵的肌膚接觸。雖然是為了解毒,可是,他的確是吻了她。
心跳砰砰的加快了速度,他羞澀又激動。
幸好這裏只有一個傻采兒,看不穿他的心事。
至於小鬼們……
他四下看了看,就當不存在吧!
這樣的機會,可能一輩子就這一次呢!
經年之後,他每每憶起她,總會想到今天的事情。這將是他最最美好的回憶。足以溫暖他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