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在外面浪了幾天,居然在坤寧宮睡得無比香甜,一覺就睡到第二天天亮。青蘿和笑盈盈的侯在床邊。
「娘娘醒了,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要不要傳御醫?」
「不用。」
雲暮雪坐起來,肩上的傷得梅雲蔚擋了一下,傷得並不深,包紮了一宿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倒是梅雲蔚一介文弱書生,身體都被劍貫穿了。想到這,她心裏有些不好受:「你們可知道梅雲蔚的傷怎麼樣了?」
「皇上就知道娘娘會問,已經派御醫去治過了,梅琴老爺為此還特地到御前謝了恩。」青蘿笑道。
雲暮雪這才放下心來:「我應該早點兒阻止徐雯的……」
「娘娘不必自責,都怪徐雯太心狠手辣,竟敢敢說娘娘是假皇后,痛下殺手!」氣憤道,「娘娘,以後再要出宮就帶上奴婢好不好?奴婢和青蘿一定好好保護娘娘!」
「恩,好!」雲暮雪笑着點點頭。
就在這時,采兒端着熱騰騰的燕窩粥進來,聽到她們的對話,慚愧的紅了臉:「公主,對不起,都是奴婢沒用,保護不了公主……」
「摸摸,別自責了哈!有機會我們一起學武功!」雲暮雪接過燕窩粥,慢慢的喝起來。
「恩!」
喝完粥,雲暮雪睡不住了,決定下床去走動走動。
「趙將軍在哪裏?本宮要去看看他!」
「趙將軍已經回西臨去了。」采兒道。
「走了?」雲暮雪驚訝極了。
「是的,昨日就走了。」
雲暮雪停下腳步,有些傷感的抱怨着:「那你們昨天怎麼不叫醒我呢?好歹讓我和他道個別呀!」
「趙將軍不願驚擾公主,奴婢也沒辦法啊!」
「……」
雲暮雪嘆了口氣:「那孟華和徐雯呢?」
「都在天牢裏關着呢!」
「走,去看看!」
眾人:「……」
「娘娘,您的傷還沒有好呢!
雲暮雪才不管這些呢!昨個兒徐雯差點兒就害死了她,今日必須去報仇雪恨!
……
天牢裏,徐雯已經一整宿都沒有吃過一點兒東西,喝過一滴水,此刻口乾舌燥,餓得前胸貼後痛,正請求獄卒:「給我點兒水喝吧!我快渴死了。」
「沒有,你呀,就渴着吧!」獄卒冷笑,端着茶杯慢慢的品着茶。
徐雯貴為徐家嫡女,金枝玉葉,身嬌肉貴,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委屈的淚兒流啊流。
嗚嗚,都一夜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救她?
「徐雯,這蹲大牢的滋味好受麼?」
徐雯驚得花容失色:「雲暮雪?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啊!」雲暮雪優雅的踩着蓮步過去,看着狼狽的徐雯,心裏一陣暢快,杏眸閃爍着惡作劇的光芒,「你們我們仇相見,是要淚汪汪呢?還是紅着眼呢?」
「你,你……」徐雯嚇得步步後退,直到背低上了牆面,再無退路。
「這裏是不是很冷?」雲暮雪問。
徐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抿着唇,警惕的看着她。
「你想不想在這裏表演一個脫衣舞?」雲暮雪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