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鄉街上。
「蔡大哥,有大娘的消息了嗎?」
莫輕舞、冰彤彤、蔡信三人匯合,一個個面色潮紅,氣喘吁吁。
「幾條街都找遍了,沒人知道她們的去向。你那邊有消息嗎?」蔡信擦拭掉額頭間的汗水反問道。
「我這邊也沒有消息。」
莫輕舞搖了搖頭,眸中帶着擔憂之色:「看來大娘和琳琳已經出了西元鎮了。」
「真希望她們只是想換個地方居住,而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蔡信、莫輕舞兩人對望一眼,同時嘆息一聲。
「莫姐姐,你快看天上!蘇27,是蘇27!老闆他回來了!」
驟然,冰彤彤昂着頭顱,白嫩的手斜指向天空,驚呼出聲。
「我們先回去吧,問問楚大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莫輕舞掃了眼遠方上空飛來的蘇27,與蔡信眼神做了交流後,同時向安宜巷小跑而去。
……
安宜莊園內。
持續的轟鳴聲中,蘇27垂直落下。
與此同時,莫輕舞、冰彤彤、蔡信三人也出現在了莊園門口。
「楚大哥,茜茜讓你救下的那個師姐你救下了嗎?我們找遍整個西元鎮,都沒找到大娘和琳琳。」
楚北剛打開機艙,視線里便出現了莫輕舞的身影,對方焦急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到他的耳中。
「輕舞姐、蔡大哥、彤彤,我和娘親拖累你們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來找娘親的,不該帶着她離開。」
楚北尚未開口,牛琳琳已經從機艙中走出率先出聲。
由於吞服了療傷丹藥,此刻的牛琳琳氣色已經好了許多,先前臉上的蒼白之色已經開始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紅潤。
「琳琳,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莫輕舞嘴口微張,眸中帶着詫異,爾後偏頭看向楚北:「楚大哥,你不是帶着茜茜去救她那個師姐了嗎?」
「輕舞,你有所不知,茜茜口中的那個師姐其實就是琳琳。這個,我也是到了紫峰門之後才知道的。」
楚北攤了攤手,笑道:「事情就是這麼巧,倘若茜茜沒來找我,或許大娘和琳琳已經...」
說到這裏,楚北止住了嘴口,開始搖起頭來,臉上帶着些許慶幸之色。
「對了,大娘她人呢?」莫輕舞開口追問。
「大娘她受了點傷,還需要我的治療。」
楚北將牛紅從座位上抱起,接着快步沿着台階走至莫輕舞的身旁。
「大娘,她...她怎麼傷成這樣了?那幫人為何...為何要這般對待大娘...」
看着傷痕累累滿身血跡的牛紅,莫輕舞兩眼漸漸變紅,一臉的心疼。
「這紫峰門的人都該死!」
冰彤彤緊咬着牙口,森冷的話語中帶着殺意。
「彤彤姐,大哥哥已經將紫峰門炸了,他們所有人都死了。」饒茜茜來到冰彤彤的身旁,拉起對方的手緩緩說道。
「死了就好!」
冰彤彤捏緊的拳頭舒展開來,不忘朝着楚北比了個大拇指。
「輕舞,大娘失血過多,我先帶着她去裁縫鋪療傷;你去當鋪的貨架上將滋血丹給我拿來。」
楚北看向莫輕舞出聲叮囑道,說罷便抱着牛紅向牛氏裁縫鋪而去。
他每隔七天,便可從貨架上免費拿取兩次商品作為己有;前一天,他已經拿了一枚滋血丹給藍瞳服下,還有一次拿取商品的機會。
……
三分鐘後,牛氏裁縫鋪內。
楚北將牛紅平放在床上後,雙手探出,體內靈力匯聚於雙掌之上,開始緩緩渡到牛紅體內。
至於牛琳琳,因其本身就是八星靈徒,服下靈丹後自己便可調息修養。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莫輕舞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楚大哥,滋血丹取來了。」話音落下,莫輕舞將手中赤紅滾圓丹藥遞到了楚北的手中。
接過滋血丹的第一時間,楚北便將其塞進了牛紅的口中。
隨着時間的推移,牛紅原本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的皮膚開始變得紅潤,接着變得深紅,最後更是變成紫紅色。
「楚大哥,娘親這是怎麼了?該不會因為她是尋常人,扛不住滋血丹的藥效吧?她現在這樣子不會有事吧?」
望着床上呼吸變得急促的牛紅,牛琳琳眸中帶着擔憂之色。
「這是她體內血液暴增的跡象,你們快去將那木桶拿來!」
楚北話音落下,指了指牆角的木桶,爾後將牛紅手臂上最大的傷口朝外放置。
「大哥哥,木桶拿來了。」
饒茜茜雙手抱着木桶,按照楚北的指示放在了傷口的下方,面露不解剛欲追問些什麼,牛紅手臂的傷口處突然鮮血狂涌。
這一幕,着實嚇到了饒茜茜與牛琳琳。
至於知道丹效的莫輕舞、冰彤彤、蔡信三人,則顯得相對平靜些。
「楚大哥,這...這...」
牛琳琳咋舌,兩眼瞪得滾圓,口中支支吾吾,話都說不完整。
「別擔心,這就是滋血丹的厲害之處。當大娘不再向外涌血,她體內的鮮血便回到了正常值,先前因受傷流逝的血液都給補回來了。」
楚北嘴角帶着笑意,耐心的給牛琳琳、饒茜茜二人講解着滋血丹的丹效。
果不其然,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血液的流淌速度開始變慢,牛紅的皮膚顏色也開始向正常人的顏色過渡。
當傷口處的鮮血停止流淌時,牛紅的氣息已經變得均勻,膚色也與正常人無疑。
「這段時間讓大娘好好休息休息。」
為牛紅包紮好傷勢後,楚北看向牛琳琳出聲叮囑道。
「我會的!」
牛琳琳重重點頭,紫峰門毀滅,她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據說紫峰門的人是為了五火圖抓你的?」楚北目光中帶着好奇。
「嗯。」
牛琳琳應了一聲,繼而咬了咬唇瓣:「那天我得到五火圖後,離開酉陽村沒多久,便被一個黑衣人給搶走了。」
「被搶走了?」楚北眉頭皺起。
「那人蒙着面,我無法看清他的長相。但他從我身邊掠過時,我聞到了一種很特殊的曼陀羅香味,味道很特別。特別到,我只聞了一次便忘不掉那種香味。」
饒茜茜聳了聳鼻尖,似乎在回憶着當天所發生的一幕。
「什麼?特殊的曼陀羅香味!」
楚北瞳孔猛地一縮,表情有了變化,詫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