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毫米口徑的榴彈炮威力有多大呢?
簡單的說,當它爆炸時,以爆炸點為中心方圓50米以內的人基本上會被直接炸死,如果命中的是坦克,那麼無論你是什麼樣的坦克,哪怕是被老美的m1a2艾布拉姆斯也得直接報銷。
更何況楊峰為了保險,更是喪心病狂的將將兩枚152炮彈串聯起來。
劇烈的爆炸當場將距離它最近的一輛90式坦克的炮塔炸飛,裏面的彈藥也被當場引爆,這樣一來爆炸的威力豈止是增加了一倍這麼簡單。
不但劇烈的爆炸聲震動了半個東京,滾滾的濃煙也吞噬了半個街道,當硝煙緩緩散去後,眾人周圍的人驚訝的發現在爆炸中心多出了一個足足兩米多深,半徑達到二十多米的大坑。
而在深坑裏的兩輛90式坦克,一輛由於殉暴變成了零件狀態,另一輛雖然運氣好些沒有引起殉暴,但整個炮塔也被震歪,履帶也被炸飛了一邊,炮管更是斷成了兩截,整個狀態可謂悽慘無比,即便是最不懂軍事的小白也知道這兩坦克已經沒有修復的價值了。
至於坦克里的乘員麼?不好意思,恐怕得派人拿着銼刀到坦克裏面慢慢扣了。
米村敏朗和和田邵武等人所在的三菱聯合銀行總部大廈距離爆炸地點相隔不到兩百米,所以對這一幕也看得是清清楚楚,看到兩輛坦克被濃煙吞噬後米村敏朗眼中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完了……三菱聯合銀行完了!」
這時,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眾人一看,原來是三菱聯合銀行的社長春旭一夫。
這位平日裏總是神情嚴肅一本正經,總是以三菱財閥代理人自居的社長此刻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搖搖欲墜,這一次的事情別說是遮掩了,恐怕等不到天亮就會震動全世界吧?
看着那輛還在熊熊燃燒的坦克,不論是自衛隊的士兵還是周圍的警察全都怔怔的呆住了,他們連敵人的人影都沒看到就損失了兩輛警車和兩輛坦克,損失了近二十人,這還怎麼玩啊?
一名陸上自衛隊的二士(中士)再也忍不住,舉起手中的m4突擊步槍朝着天空「啪啪啪」連開了一梭子彈,高聲喊了起來:「八嘎……八嘎雅鹿,有本事你就出來像個真正的武士那樣跟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啊,不要象老鼠那樣躲在陰溝了不敢出來!」
周圍的陸戰隊士兵只是默默的看着這位同僚,也沒有軍官出來喝止他,說實話,他們的心裏也同樣慌得一批,跟這樣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打仗換做誰都慌,這位二士不過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裏話而已。
而在距離總部大廈約莫兩百左右的一處只有兩層的典型的日式建築的房頂上,楊峰正趴在背面靜靜的看着開始亂起來的人群,只見他眼睛微閉,將心神散發到最大,感受到了另外兩條大街上的四輛90式坦克正在慢慢自己的方向駛來,裝填手已經鑽出了炮塔,操作着機槍四處觀察,一旦有危險他們必然會不由分說的開火。
再看看周圍所有的警察都已經全神貫注的觀察着周圍,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再有任何動作肯定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這個便宜不好占啊。」
楊峰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原本還想再占點便宜的想法也被他自己澆滅了,算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很快,楊峰的身影便淡淡消失在原地……
第二天,日本三菱聯合銀行的金庫被洗劫的消息再一次震驚了全世界。
整個世界都因為這件事而熱鬧起來。
日本政府也發表了聲明,嚴厲譴責了那個膽大包天的歹徒的同時也表示日本政府一定不惜一切代價抓捕兇手,與此同時日本政府的話里話外也隱隱將矛頭指向了華夏,認為這名歹徒跟華夏有着密切的關係。
兩個小時後,華夏政府立即反駁了這個聲明,指出華夏絕不背這個鍋,日本政府在指責別人的同時請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好,不要為了轉移視線胡亂開炮。
榆林灣豪華小區的一棟別墅里
「哇,老公啊,日本難道這麼亂的嗎,怎麼隔三差五的就發生爆炸,看着畫面我還以為那是巴格達街頭或是阿富汗呢,怎麼連坦克都別人炸了?」
坐在沙發上的閆丹晨躺在楊峰的懷裏驚訝的看着電視,手裏還拿着半個蘋果津津有味的啃着。
「嗯……這個嘛,你也知道的,日本人向來就有自爆的傳統,說不定這是小鬼子自己把坦克炸了,然後把責任推給別人。這就跟三哥總是喜歡摔米格飛機,然後把鍋甩給老毛子是一樣的。」楊峰一手摟着自家媳婦的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深沉。
看着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楊峰,閆丹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將手裏沒吃完的小半個蘋果塞進了他的嘴裏笑罵道:「你就吹吧,日本人的工業不管怎麼說在世界上都是一流的,看看他們的汽車在華夏的佔有率就知道了,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楊峰撇了撇嘴不說話了,拋開別個人感官不談,日本人的汽車工業確實是不賴,至少人家已經走出國門衝出亞洲在世界上跟奔馳、大眾、寶馬、福特等美歐等世界級品牌一起廝殺搶飯碗了。
而反觀華夏汽車,用市場換技術的口號喊得震天響,可喊了那麼多年,那麼多被扶持的國企一個個淪為老外們圈錢之地,甚至連棒子也能用藐視的眼光看他們,反而不如那些私企幹得有聲有色。別說衝出國門了,就連自己的地盤都難保。
看到楊峰不吭聲,閆丹晨輕聲笑了起來,結婚了這麼些年,她哪裏不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氣,他就是一典型的憤青青年,從他從來不對日本人和韓國人假以辭色就能看得出來。
別的人如果象楊峰這樣有着數十億身家,誰不是整日裏買豪宅、帶名表、開好車甚至買遊艇飛機?至於女人就更不用說了,誰不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
自己這個男人偏偏對名車豪宅不感興趣,甚至連夜店都不去,每次出差回來都陪着自己。至於女人方面嘛,雖然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徐梓晴這個女人,但相比起別人已經算不錯了。
否則的話,以楊峰如今的財力,需要女人的話只要揮揮手,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孩立馬蜂擁着湧來。但這些年來他除了守着自己和徐梓晴外,閆丹晨幾乎就沒聽說過他任何的緋聞,對於這點就連自己的閨蜜小燕子和許還幻都時常嘖嘖稱奇。
人嘛,哪能沒點小毛病,只要無虧大節就好,對此閆丹晨也看開了。
又看了會電視,楊峰問:「媳婦,我不在這些日子公司的事情怎麼樣?」
閆丹晨懶洋洋的說:「還能怎麼樣,老樣子唄,銷售額穩重有長,不過隨着近年來黃金和翡翠市場的上漲,我覺得咱們的東西也該漲價了。
咱們的首飾不論是樣式質量都不比別人的差,憑什麼要比別人賣的便宜啊?再說了老師這樣對咱們的品牌定位也不好。」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事情你看着辦就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好,那這事我就做主了。對了,後勤處報告,原來給咱們供貨的鵬城國際交易中心以黃金原料漲價為藉口要提價百分之三十,鵬城分公司總經理沈娟也跟我匯報說,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王大福珠寶的王永剛搗的鬼,你看怎麼辦?」
楊峰皺了皺眉頭,自從上次他偷偷溜到蓉城把王大福一家全都燒成灰燼之後,王大福集團很快就陷入了內亂,上百億資產的集團一時間頻頻爆出醜聞,作為王大福唯一的兒子的王永剛也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閒心理會自己。看來現在這傢伙已經把集團給控制住了,有閒心來給自己搗亂了。
想到這裏,楊峰不禁殺心一起,就想着什麼時候跑一趟鵬城把這傢伙也給做了,來個一了百了。
只是剛想到這裏,他心中就是一驚。這好像有點不對啊,最近自己的殺心是不是有些大了,怎麼動不動就想着斬盡殺絕啊?
前兩天在日本弄出這一出也就罷了,畢竟華夏跟日本近代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但凡有點血性的男兒對日本都沒好感,可為什麼對自己的同胞自己的殺氣也這麼大呢,這樣可不好。
「不行……這段時間還是多多修身養性,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不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想了好一會,楊峰才說:「這樣吧,過幾天我出差的時候順道弄點黃金回來,從今往後咱們不去鵬城那裏進貨了。」
「不去鵬城進貨了?」閆丹晨微微一驚,「難道你要換地方進貨?」
說罷,她秀美微蹙:「阿峰,難不成你想要從北邊的市場進貨嗎?可是如果從那裏進貨的話就得重新跑關係了,而且那裏的黃金質量也不一定比得上鵬城?」
在華夏,黃金批發市場是有不少,但最大的還得屬鵬城的國際珠寶交易中心。鵬城的國際珠寶交易中心的經營涉及金、銀、鑽石、翡翠玉石、珍珠等多個品類,也是華夏南方最大的黃金珠寶交易市場。
以往他們的江東門珠寶公司就是從那裏進的貨,如果現在不從那裏進貨的話,勢必要重新跑關係跑市場,做起來非常麻煩,這也是鵬城方面有底氣向他們提價的最重要的原因。
楊峰卻冷笑道:「媳婦,你甭理他們。這些孫子就是吃定了咱們不得不向他們進貨,所以才敢獅子大開口的,咱們不慣他們那個臭毛病,你讓沈娟告訴他們,就說咱們的庫存太多,從明兒開始咱們暫停從他們那裏購入黃金。」
「這……」
閆丹晨愣住了,經過這兩年的努力,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只會拍戲,其他東西什麼都懂的明星了。要說她已經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商業女強人還為時尚早,但至少已經有了那麼一絲女強人的影子。
她還真怕楊峰一氣之下停止同鵬城的生意,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於江東門珠寶公司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別看這兩年自家的翡翠生意做得飛起,但由於翡翠越來越高昂的價格,註定了它不是什麼人都買得起的,唯獨黃金才是普通大眾和工薪階層的首選。一旦沒了黃金,公司勢必就會少了一大筆收入,甚至還會影響到公司的聲譽,這對於一家公司來說才是最糟糕的。
看着閆丹晨擔心的目光,楊峰輕輕一笑,在她的櫻唇輕輕啄了一下,「好了,你別擔心,過兩天我就讓人運一批回來,以保證公司有充足的貨源。」
「阿峰,你是想……是想弄點私貨來賣嗎?」
「私貨?」楊峰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說,大家不都在這麼幹嗎?」
這裏所說的私貨就是指沒有從正規的進貨渠道而從從別的個人小礦場或是別的渠道買來的貨,由於從私下渠道進的貨要比從正規渠道進貨的價格便宜得太多,所以這種事幾乎所有的珠寶公司都在干,區別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不過這種事終究是上不得台面,所以大家都是私下底進行而已,而且由於私貨的數量太少,對於華夏龐大的黃金市場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華夏官方一般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對於楊峰來說,他剛從小日本手裏弄來了好幾百噸的黃金,正愁怎麼消化掉呢,既然鵬城那邊想要拿捏他,他乾脆就掀了桌子。
哥不陪你玩了還不行嗎?沒了你張屠夫,老子難不成還吃帶毛豬不成?
只是想雖然是這麼想,但楊峰的心裏還是很不爽,想着是不是過些日子再到鵬城王大福珠寶的倉庫去逛逛,給王永剛一個教訓,順便告訴他,雖然你老子和你那兩個弟弟已經掛了,但咱們的恩怨還沒了結呢。
想做就做,又陪了閆丹晨兩天後,楊峰就想着到鵬城拜訪一下老朋友,可沒曾想卻有人先行拜訪起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