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
南京的南城區城,一輛黑色的奧迪a8轎車慢慢的停在了位於華夏銀行專屬倉庫的門口,四名荷槍實彈的銀行警衛正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看向了這輛車。
當楊峰和閆丹晨從車上走了下來時,這四名警衛的神情依舊嚴肅,為首的一名警衛伸手攔住了楊峰朗聲道:「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證明。」
楊峰從上身掏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警衛,這名警衛接過卡片,在身後的一台機器的卡槽上划過,顯示器上立刻出現了楊峰的身份信息和照片,隨後警衛又讓楊峰在機器上驗證了指紋,準確無誤後這才將倆人放進去。
倆人進到了倉庫,來到了總台前,又經過了議論繁瑣的聲紋和瞳孔驗證後楊峰才從那名漂亮的大堂經理手中拿到了一把模樣奇特的鑰匙,隨後才帶着閆丹晨朝着裏面走去。
狹小的過道只能容納兩個人並肩而行,倆人默默走在過道上,寂靜的過道上只傳來了倆人的腳步聲。
原本閆丹晨跟在愛郎的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等到楊峰領到了鑰匙後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爆棚的好奇心忍不住問道:「阿峰,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持槍的守衛?」
楊峰輕輕在閆丹晨高挺的瓊鼻輕輕颳了一下笑道,「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忍到目的地呢!」
閆丹晨嬌顏一紅,摟住了丈夫的胳膊搖了搖撒嬌道:「人家忍不住嘛,誰讓你這個壞蛋一路上表情這麼嚴肅,害得人家也跟着緊張起來。」
或許是因為跟楊峰結了婚的緣故,原本總是一副溫柔賢惠落落大方模樣的嫦娥姐姐在楊峰面前總是不時撒撒嬌,這種少婦特有的風情一旦在嫦娥姐姐身上顯露出來,就連楊峰也大感吃不消。
看着閆丹晨露出平日裏罕有的嬌憨神情,楊峰只能無奈道:「你也不用說了,待會你就知道了,總之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裏是華夏銀行為客戶提供的貴重物品的存放處,在這裏儲存物品是要收費的,一個一平米的儲存櫃每年就需要向銀行交付五十萬人民幣,這就是為什麼這裏的守衛為什麼會這麼嚴密了。」
「每年五十萬人民幣,還只是一平方米的空間?」饒是閆丹晨自詡見多識廣,但也被嚇着了。
五十萬人民幣對於許多有錢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許多人都能拿得出來,現如今只是07年,華夏的房價還不算高得太離譜,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五十萬塊錢已經是許多人一輩子的積蓄,這些錢可以在一個三線城市買一套一百平米的三居室,也可以買一輛不錯的好車,可在這裏不過是一個一平方米的地方一年的保管費用而已,即便是閆丹晨在遇到楊峰之前演一部電影也就是這個價碼了。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什麼樣的傻瓜會捨得用這麼多的錢來這裏保存東西啊?」閆丹晨不禁脫口而出,雖然她在演藝圈打拼多年,見慣了奢侈的場面,但也從沒想到竟然會有貴得這裏離譜的保管費。
「怎麼沒有人捨得,你老公我不就是其的一個傻瓜麼?」楊峰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在嫦娥姐姐豐滿的臀部重重拍了一下,惹來了一陣白眼和嬌嗔。
倆人一邊說笑腳下卻是不停的走着,七拐八繞的很快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裏。
這個小房間不大,只有五十平米左右,一進門就看到好幾排密密麻麻的柜子被鑲嵌在了牆上,楊峰關上門後按照嘴裏念念有詞的按照鑰匙上標記的序號找到了一個柜子,用鑰匙打開厚厚的櫃門,楊峰從裏面拿出了一個課本大小的錦盒,將它慎重的放進帶來的一個手提箱裏,然後對閆丹晨只說了一句:「好了,我們回去吧。」
「什麼……」閆丹晨先是不解,隨後咬着銀牙大眼不善的看向了楊峰,你這傢伙這麼鄭重其事的拉着我來這裏,現在只是拿出一個盒子就說要回去了,你這是在耍老娘麼?
看到閆丹晨那不善的眼神,楊峰只得苦笑一聲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老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家再說。」
「好吧。」這回輪到閆丹晨嬌顏有些微微發燙了,她卻是忘了這一茬,楊峰既然能在這裏以每年五十萬的價格租賃一個保險柜,自然不是鬧着玩的,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不能隨意展露出來,雖然銀行肯定會信誓旦旦的說會保證客戶的私隱,但這種東西誰也不敢保證,而且國企的德性大家也知道,這裏就不多說了。
取了東西之後,來人沒有逗留,直接就出了倉庫驅車回到了錦繡小區的家裏。
倆人回到家後關上了大門,進到了臥室,楊峰這才從箱子裏取出了錦盒放在了床上,這才面色凝重的打開,閆丹晨也在一旁帶着好奇和緊張的緊盯着楊峰的動作。
錦盒打開了,裏面露出了一塊晶瑩剔透通體散發着幽幽白中透黃的白玉。
「這……這是什麼?印章麼?」閆丹晨很是好奇的將頭湊到了跟前,問道:「阿峰,我可以拿起來看看麼?」
楊峰點點頭:「可以,不過你要小心點!」
「哦!」
被楊峰凝重的神情所感染,閆丹晨又是好奇又是有些緊張的用手拿起了這塊印章好奇的打量起來。首先這塊印章呈四方形,約為六寸寬七分厚,上面以蟠螭為鼻,光是看着這個造型立刻就有種厚重古樸和一股說不出的威嚴氣息撲面而來。
接着閆丹晨又將印章的底部翻了過來,發現這枚印章的一個邊角可能有些破損,但已經被人用金子鑲嵌了起來,印章的底部刻着一行閆丹晨認不出來的奇怪的文字,這種文字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只小鳥似地。
「阿峰,這印章上面寫的是什麼字啊?」閆丹晨秀眉微蹙,不解的問一旁的愛郎。
楊峰無奈的搖搖頭:「媳婦,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印章,它是印璽,這塊印璽的上面這些的叫鳥文,同是也叫籀(zhou)文,俗稱大篆。上面這行字是這麼念的。」
楊峰用一種凝重的語氣念了出來。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