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辰寒你神經病啊!我不過是個過氣的老女人,哪得你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
連秦弦自己都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簡直酸到了骨頭裏。 et
更別提戊辰寒得有多高興了。
「生氣了?」
戊辰寒冰涼的聲線,從她耳後傳來。
那溫熱的呼吸,帶着戊辰寒身濃郁的氣息,不斷朝秦弦襲來。
想到戊辰寒剛才也是這樣親近葉夢璃的,秦弦的心,像是狠狠的被千萬根針扎着疼。
「你已經沒資格讓我生氣了!我連看到你這種種馬都噁心至極!」
秦弦狠心的咬住戊辰寒的胳膊,可是男人卻怎麼都不舍的放開她。
「女人真的是薄情得要命的動物,前一天還說愛我愛到死去活來,到現在又說我噁心到了你……」
戊辰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性感得沙啞。
仿佛他和秦弦,還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愛侶。
他冰涼的長臂甚至還撈過秦弦脖頸間的髮絲,露出她欣長白皙的脖子。
誘惑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下一秒,戊辰寒的唇瓣親了下去。
尖細的牙齒懲罰般的,輕輕的咬住了秦弦的脖子。
「小弦,你真是善變的壞蛋!隨便攪亂我的心,卻又不負責!」
如果不是秦弦一再逃避,他也不會用其他女人來逼她范。
可是戊辰寒的話,在秦弦聽來簡直是可笑至極。
「我再善變,也你這種三心二意的種馬好!」
是誰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的?!
又是誰天天都是和別的女人夜夜笙簫的?!
戊辰寒現在竟然還有臉說她?
他簡直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好嗎?!
秦弦狠狠的跺腳踩在戊辰寒身,男人吃疼的鬆懈下來。
她便趁機又要逃離開去。
「你不能走!我不准你離開!」
不能離開他!
戊辰寒已經厭倦了,注視着她的背影,什麼也不做了。
「哈?你在說什麼傻話?!剛才讓我這個老女人滾蛋的,不是你這個種馬嗎?」
秦弦暗自嘲諷,她才不想再卑躬屈膝的做着白日夢,想換回這個該死的男人的真心。
她把對戊辰寒的愛,全都當成了是自己以前太傻太天真,犯的傻事。
她黑亮明澈的雙瞳里,閃爍着對戊辰寒的不屑。
「從今天開始,我已經把你從我心裏踢出去了!我要你記住,是我秦弦不要你了!而不是你戊辰寒拋棄的我!」
秦弦像是在發誓,堅定的說出這句話來。
儘管看到了戊辰寒眼底的震驚,但是秦弦還是依然的朝門外去。
可是戊辰寒總是能先她一步,將她從新拉入懷裏。
「你不准離開!」
這一次,戊辰寒剛才還要抱得更緊了。
他深怕秦弦真的會從他的世界裏消失掉。
會把他,從她的心底抹掉。
他可以容忍秦弦恨他。
但是絕對容忍不了,秦弦心裏沒有他!
秦弦眼底對自由的渴望,像一道璀璨的光芒。
讓她看起來,任何時候都更加美麗動人。
她好像是他手的一隻鳥,明明乖乖的停靠在他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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