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弦還在猶豫,可是另外一個男人卻開口了,「朔,九重辛的人找過來了。 et」
北島朔派了人,盯着九重辛的一舉一動。
「小弦,來不及了,你相信我好嗎?開門!」
北島朔有些慌亂,如果不是怕嚇到秦弦,他已經一腳將廁所的門給踢開了。
「我跟你走!」
秦弦鼓起莫大的勇氣,開了門。
她賭這一次,冒一次險。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北島朔俊朗的臉,笑意闌珊。
他脫下自己身的白色西服,套在了秦弦的露肩小吊帶禮裙。
但是那驚艷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多停留幾秒在秦弦身。
他的小弦,終於長成了一個傾城絕色的少女。
崇原光戲謔的扯着嘴角打趣,「別看啦,都什麼時候了。再看帶不走了。」
他從來想過,一向憂鬱的北島朔,也會有這麼開心的笑容。
秦弦有些羞澀的紅了臉頰,低下頭。
「準備好了嗎?」
溫暖的聲音,像冬日的暖陽。
秦弦還沒來得及回應,北島朔便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掌,朝劇院外跑去。
儘管有崇原光的掩護,他還是帶着秦弦蹦跑在昏暗的走廊里。
北島朔臉的擠壓多年的眉頭,仿佛都舒展了開來。
他拉着她,拉着他的小未婚妻……
像是在逃命……
像是在私奔……
更像是在跑向,那個只有他們兩個的過去……
13年前,梵城,楓山
秦弦被媽媽關在陽台,7月仲夏炎陽,毒辣辣的刺在她身。
她穿着白色的碎花短裙,跪在被太陽曬得滾燙的陽台,自己扯着自己的耳朵,嚶嚶哭泣。
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都留着皮鞭抽打的傷痕。
紅色的血跡,被烈日陽光,曬得發黑。
那開裂的傷口,像是被炙烤過,結着單薄的痂。
扎在兩邊長長的馬尾辮,被扯得亂七八糟,像一堆凌亂的枯草。
「媽媽我錯了……媽媽我錯了……」
儘管她哭的很傷心,儘管她帶着傷痕的臉,全被淚水淹沒。
「知道錯了,去死吧!」
房間裏的人,卻只是冷漠的關了窗戶,重重的拉了窗簾。
將她完全的隔離在外。
母親葉意映惡毒的語言,讓秦弦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起來。
那喧囂的哭泣聲,讓屋子裏母親怒火燃的更旺了。
她一怒之下,扯開窗簾,打開窗戶,將手裏的花瓶朝秦弦砸去。
巨大的花瓶砸在她的額頭,碎了一地。
白色的瓷片狠狠的割破了她的皮膚,猩紅的鮮血像河流往下流動,灌入她的眼睛,模糊了她本閃着淚光的瞳孔。
「啊!」
秦弦疼的驚叫了出來,扯着耳朵的手放了下來,葉意映一巴掌要甩下來。
可是她的巴掌沒來的及甩下來,便被一個少年給死死的抓住了。
葉意映一看到是韓維幻,臉的怒氣很快隱藏住了,有些尷尬的慌亂。
「維幻,你怎麼來了?」
她熱絡的,完全變了一個人。
可是韓維幻卻一臉冷漠,他疼惜的看着跪在地流着鮮血的秦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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