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基地的人,皮膚很差,乾巴巴的沒有水分,還帶着一股子病態。相比之下,葉卿承的皮膚相當好,至少在冷花看來,他這水潤光澤的身體,絕對是美麗如畫,分外養眼的。
此刻,他整個人看似傾斜欲墜,事實上他將全身的重量都倚賴在了牆上,沒辦法,這個丫頭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太好,自己的分量可是不輕,她要是一個扛不住,直接被他壓倒了,豈不是變成了他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條巷子裏對她那啥啥了?
這畫面雖然更加勁爆,也更有威力,但是他莫名不捨得。
許是他微微有些側身的緣故,使得這畫面在周圍那些眼睛看來,兩人此刻的造型分明就形成了一幅她被他壁咚的畫面。
他確實袒胸露肌,在巷子裏調戲一隻還未長開的花骨朵,從巷子口的方向看過去,冷花正被他禁錮在懷裏,雙手抵着他,分明就是一副欲拒還迎還嬌滴滴的畫面。
誰看誰誤會!
可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不然後面的劇情可怎麼走?
「師父,你可曾聽見一連串輕微的咔咔聲啊?」冷花感覺到有一絲異樣,環顧四周,卻未有發現,沒修為在身確實不方便,「師父啊,我們趕緊換個地方吧,我感覺你好像被人跟蹤了。」
師尊大人如今有病在身,精神不對,顯然是中毒不輕,那就明這個下毒之人絕對是她不能夠應付的,因此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抬頭就對上了自家師尊大人近在咫尺的一對桃花眼,那黑色的睫毛一根根清晰可見,配上那對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眼睛每眨一下,她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電力滾滾,心臟瞬間就漏跳了n拍,師父的盛世美顏真的是太具殺傷力了!
「我家花姑娘的感覺就是靈敏啊,」他對這個丫頭真的是很滿意,不過他怎麼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有不爽?
冷花呆愣片刻,花姑娘?不是應該叫「徒弟」嗎?
就算不叫她「徒兒」,那也是叫「冷姑娘」!
她叫冷花,不叫花冷啊!
師父,你這腦子越來越不清醒了,長此以往下去,勢必會毒性加重,可如何是好啊!
冷花真心感覺到自己凌亂在風中了,天底下竟然還有可以毒到師尊大人的東西,到底是啥!
葉卿承的心裏卻是默默不爽了一把,剛才那麼「危險曖昧」的情況下,這個妮子竟然沒有趁機吃他豆腐,難道是他帥氣指數不夠?
還是,那位將他的這個寶貝徒弟調教得太過死心眼兒,思想太正統了?
不管是哪個,他都覺得對於他的未來而言,這樣的媳婦兒都是個不的挑戰啊。
「師父,快,我幫你把脈,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了!」雖然她眼下修為是暫時沒有,但是醫術卻是精湛的,哪怕那精湛程度比不過自己家這位師父,比別人還是厲害很多的。
更何況,醫者不自醫,她家師父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回去宗門,如今看來卻是遇到了大麻煩呀。
一旦師尊中毒甚深,境界倒退的消息傳了出去,以前被他收拾過教訓過的那些惡人們一定回找上門來要報仇的。
師尊就是師尊,寧可自己受了委屈,流落在外,也不願意回宗門。
腦補了這麼多之後,冷花很是心疼自家師尊,結果就在她這麼心疼着的時候,卻是聽到
「我沒事了,該走了,你住哪裏?回頭為師找你玩!」某人輕咳了一聲,對於剛才自己利用她來對付某些人的行徑,完全沒有一絲愧疚之意。
哎晚上的事情很棘手,他的時間有不夠啊,所以他現在都沒有太多的時間跟這個丫頭甜蜜蜜呢!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她遲早是要成為自己媳婦兒的,現在就當她是提前履行以下夫妻義務,配合他演戲,處理麻煩,也是應該的呀。
一家人嘛,相親相愛,彼此扶持,可不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以後,他一定會全心全意補償這個呆瓜的。
可是,跟葉卿承完全不在一個理解層面的冷花,莫名全身一抖,差每一個腿軟直接跪下了,她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師父要找她「玩」?
求不玩
她很乖,她沒有作奸犯科,不曾殺人放火,更沒有欺師滅祖啊,為什麼師父要找她玩?
師父當初在宗門裏的時候,就是特別喜歡跟三個師兄玩啊,哪次不是將他們玩得渾身是傷,揍得鼻青臉腫,痛哭流涕到懷疑人生的。
師父可從來不挑她玩的呀,怎麼病了之後,就忘記要照顧她這個「弱勢群體」了?
冷花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太平到頭了?
難道是因為三個師兄如今依然身在宗門,所以他別為選擇,只能選她來稍微將就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這樣不行的!冷花簡直是要嚇死自己了。
「對了,你現在住什麼地方?等我有空了,我去找你,順便帶你出來轉轉。」葉卿承一臉笑意,等了那麼久,她總算是來了,既然自己答應了那位的要求,自然會護着她的。
他並不知道,他這自我感覺良好的笑意,在冷花看來,就跟催命符一樣的。
「我住在芊藍家裏,眼下只是暫時的,因為我初來乍到,目前還沒有自己的住所。」起這件事情,冷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她是因為意外才來到這裏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芸姨好心收留她已經是很難得了,想要另外找個房子,還是需要時間的。
「好,我知道了,夜裏不安全,你趕緊回家去,晚上都不要出門。另外,你長得這麼粉嫩水靈,一定要多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乖,沒事你就呆在家裏千萬別出門,不然被人一個麻袋一套,直接悶棍了打包劫走,那你就真的沒地方哭了!」
無塵基地里的女人確實不少,可是每個都不正常:皮膚一般般過得去的,模樣卻長得歪瓜裂棗模樣長得相對來比較周正的,結果皮膚幹得跟冬天裏的枯枝一樣,每次他都是戴着手套跟她們打交道,哎,想想都覺得自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