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很快走出醫院,上了車,正要發動車子離開,就接到席牧白打來的電話。
「我們已經到了餐廳,你出發了沒有?」席牧白低沉的問。
「正準備出發,我一會兒就到。」
「好,路上注意安全。」席牧白勾唇掛上電話,就看到對面的霖在整理脖子上的領結。
傢伙今天穿了一套很名貴的黑色西裝。
甚至還給頭髮打了髮蠟
皮鞋鋥亮,簡直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王子。
席牧白感覺很好笑,來約會的人是他,怎麼他打扮的比他還隆重?
整理一下身上的純手工西裝,席牧白不客氣的嘲笑他:「只是來吃個飯而已,你用得着這麼緊張隆重?」
霖看他一眼,也不客氣的拆穿他:「我們彼此彼此。」
席牧白:「」
也許他就不該提前告訴他,要和他們吃飯的人是夏星河
就在父子兩滿心期待的等着夏星河的時候,夏星河卻遇到了麻煩。
她的車輪漏氣了,根本就不能上路。
分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怎麼一出來就漏氣了?
也許是有人惡作劇,故意做的。
沒有辦法,夏星河只好叫了一台出租趕去餐廳。
然而剛一上車,從她的脖子後面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把刀瞬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出租車已經遠離市中心,到了人煙稀少的郊外。
夏星河的眼睛被蒙着一條黑布,後腰上抵着一把鋒利的刀。
但是整個過程,她非常配合,一都沒有反抗。
兩個綁匪看她這麼聽話,很是滿意。
終於,車子在一個廢棄的廠房前停了下來。
夏星河被他們拽着下車,推進了無人的廢棄廠房裏,與此同時,身後砰地響起了一道關門聲。
夏星河一下扯開黑布,發現她被他們鎖了起來。
她走去拉門,卻怎麼也拉不開,門從外面鎖上了。
「你們是什麼人?」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夏星河還是很冷靜,她冷聲詢問外面的人,語氣沒有絲毫慌亂,「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要你還債的人!」外面一個男人兇惡的回答。
「還債?」
「沒錯!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就是來替他討回公道的!」
「他是誰?」夏星河冰冷勾唇,「我得罪的人多的去了,不清楚,我怎麼知道是誰。」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今天必死無疑!他就是我們的大哥崔銘,你害他入獄,這筆債我們一定要討回來!」
「是崔銘派你們來你的?不可能,他現在在監獄裏,根本就別想和外界有接觸。」夏星河的很肯定。
外面的一個男人冷笑:「是我們自己要給他報仇。姓夏的,你不自量力的毀了整個崔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猜猜,我們會怎麼要你的命?」
夏星河轉身環顧這個廠房,淡淡回答着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我今日不死,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臭娘們,口氣真不!不過你放心,你今天一定會死的很慘,甚至是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