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日上杆頭,胡刀被一陣強烈的口渴感,從昏睡中拉醒過來。
後腦勺的垂脹感很難受,他拍了拍腦門,揉了下乾澀的眼睛,正準備從床上起身。
忽然
胡刀感到身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準備轉頭去看!
可是他這都還沒行動,鼻子前卻撲來一陣奇異,卻是很舒服的香味,緊接着懷裏就多了一個女孩,哦不對,是女人。
然而這才是開始!
「嗚嗚,你個臭師傅,竟然趁着人家送你回家的時機,強行跟人家……嗚嗚嗚,你還我的清白。」
胡刀看着懷中傷心的稀里嘩啦,邊哭還邊使用拳拳的盧慕靈,一頭黑線的暗道:「我去,這個丫頭玩的哪一出,這演技……簡直比我還牛逼!」
「嗚嗚,我要去打妖妖靈,找警察叔叔抓你,你個壞淫!」盧慕靈越哭越上勁,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很快就把胡刀胸膛,弄得一片濕潤。
「啪」
手掌的翹臀的親密接觸,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歡脫的哭泣聲立馬停止!
「你……你不負責就算了,竟然還打人……我不活了……不,我要咬死你這傢伙!」前一秒還哭的感天動地的盧慕靈,立馬變成兇狠的母豹,張牙舞爪,作勢就要往胡刀的手臂咬去。
「丫頭,別鬧了,我要起床了!」胡刀神色淡定,單手在母豹的額頭上,起身往床下走去。
眼見表演失敗,盧慕靈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翹了翹紅潤的嘴唇,喃喃自語道:「不是應該男主嚇得一陣大叫,然後各種求女主原諒,各種對不起嗎?原來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想的啥,就算你要演,拜託能不能先把我們兩個的衣服脫了先?。」胡刀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再,如果真幹了什麼,像我這麼強壯的猛男,你認為……你現在還能這麼精神?切!」
着,他朝盧慕靈眨了下左眼,壞壞一笑,「丫頭,以後麼……要玩就玩真的,別整這些虛的,放心!到時候,我保證像電視劇裏面一樣,自動進入超級虛弱模式,怎麼辦……你懂的,嘿嘿!」
「梅,給我倒杯水來。」胡刀朝着外面大喊一聲,直接往門外走去。
「玩真的?切,你以為本姑娘不敢麼,你給我等着,哼哼!」整蠱失敗不算,還反被狠狠的調戲了一把,盧慕靈心裏很受打擊,為了挽尊,這倔強的脾氣一上來,頓時開始謀划起了下個「陰謀」。
從臥室出來,胡刀徑直來到一樓客廳,坐到沙發上,閉眼按着脹痛的太陽穴。
干傭兵這個職業,不管你入行的時候多純潔,只要入了正軌,為了發泄掉戰爭帶來的後遺症,金錢,美女,槍械,酒,刺激性藥物之類的,你總會粘上幾樣。
當然,還有一些癖好另類的人群,比如愛看直播的「矮子」!
以往的混跡戰爭的胡刀,體內積蓄的情緒即將失控時,通常都是喝一場酣暢淋漓的好酒,藉以散發掉多餘的情緒。
因此
隨着時間的堆疊,他的酒量還算是不錯!
但是昨晚在某個蘿莉的設計下,一百着上前招呼,剛好胡刀又是個直來直往,不愛玩花花腸子的性格,而且這些能夠趕來面基的觀眾,都是一路支持自己的特粉。
結果麼,最後到底喝了多少酒,胡刀也記不清了,就連怎麼回來的都成了謎團。
「先生,這是你要的水,還有一塊的毛巾,你先擦把臉,我在廚房裏熬了醒酒湯。」
聞着身前淡淡的自然體香,胡刀睜開眼睛,對着眼神中帶着關切的黃雪梅道:「梅,這些天忙前滿後,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份內的工作!」黃雪梅連連擺手,嘴角不由得帶起意思微笑,「先生,我現在去幫你把醒酒湯拿來吧。」
在這裏工作了幾天,黃雪梅早已熟悉這裏的環境,以及胡刀的性格,因此沒有了開始的拘謹,工作上的事情也越來越順手。
「嗯,去吧!」胡刀了頭,仰頭喝完一杯水,接着又用毛巾查了一把臉。
在溫熱的毛巾和水的刺激下,原本異常難受的腦門,頓時變得舒服不少。
幾分鐘後,胡刀喝完醒酒湯,對黃雪梅問道:「我房間裏那丫頭是怎麼回事?」
自己已經下來這麼久,而盧慕靈這丫頭竟然還在上面呆着,胡刀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先生的是那位盧姐吧!」
黃雪梅柳眉微楚,回想了一下,接着道:「盧姐昨晚送你回來之後,先生你是她的師傅,還師傅有事,做徒弟的一定要照顧,然後她就一直呆在你的房間裏,具體做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
到這,她臉上泛起一抹怪異的神色,「她今天上午出去了一趟,買了很多的生活用品,還拖了好幾箱的衣服,是……是以後要住到這裏。」
「住到這?」
胡刀一臉詫異,接着很無語的道:「我梅啊,我這主人都沒同意,你就這麼讓她住進來了?」
「那個……我有阻止的,可是……她……她這麼可愛漂亮,又是先生的大徒弟,您肯定不會拒絕的。」道後面,黃雪梅趕到很尷尬,話的語調也越來越低。
轉述這麼迷之自信的話,硬是讓本性淳樸的黃雪梅,從內心裏替盧慕靈感到一陣羞恥!
這臉皮簡直突破天際!
聽完這些話,胡刀臉部肌肉一陣抽動,良久之後,只能無奈的道:「既然都已經住進來了,就隨她喜歡吧,反正我過段時間,會出一趟遠門,有個人陪着你也不錯。」
一個女人獨自生活,難免會有孤單,方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多一個人也不是壞事。
「好了,我現在去洗個澡,你趕緊把飯做好,我肚子有餓了。」胡刀吩咐了一聲,起身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