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賊捉贓,捉姦捉雙。 19樓濃情
完了之後,白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道:「好了,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看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女人。」
「有些時候,喜歡是一種很模糊的東西,可能你心裏面並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只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所以下意識的就把這種假裝當成了真的。」
「因為一個女人跟你接觸的時間比較長,有些時候,甚至會產生自己喜歡這個女人的錯覺,看到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交往過密的話,心裏面就感覺很不舒服。」
「這些東西只能靠你自己去分清楚,到時候是要繼續忍着,還是要捉姦,你就自己看着辦吧,如果捉姦的時候人手不夠,給哥們一個電話,我帶着人幫你去拍照片去,最起碼也要狠狠的敲詐那個女人一筆,嘿嘿,你不是那個女人挺有錢的嗎?」白哥很陰險的笑着。
果然是道上混的,想法跟我的就是不一樣,如果真的敲詐一筆的話,不定我的高利貸就還清了吧?
我了頭,自己知道了,回去之後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然後四下看了一眼,我發現酒吧裏面沒多少客人,絕大多數的陪酒妹都坐在吧枱附近,玩着手機聊着天,盧媚也在其中,看到我甚至還衝着我了頭。
就連保安也沒看到幾個。
我就問白哥人去都哪兒了。
白哥就,現在是中午,來喝酒的人不多,到了晚上的時候,人才會多起來,那個時候就比較忙了。
至於其他的兄弟,絕大部分都出去吃飯了,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裏面突然吱呀一聲,一輛麵包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然後,一群男人從裏面鑽了出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一個個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看起來非常的囂張,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脖子上面掛着一條手指粗細的金項鍊。
的手臂上面紋滿了紋身,眼神看起來極度的兇狠,那個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的眼睛頓時微微眯了一下,旁邊的白哥眼神也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喲,這不是濤哥嗎?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兒?」就在這個時候,白哥笑着迎了上去。
雖然臉上滿是笑容,但是眼神當中卻是充滿了警惕。
一看到這個模樣,我頓時明白了。
看樣子,白順明顯認識這個人,但是來者不善啊。
看了一下,對方足有十幾個,誰知道那個麵包車裏面是怎麼塞了這麼多人的。
一個個人高馬大,胳膊腿兒粗壯。
充滿了挑釁的目光衝着四周到處亂看。
這些人,是過來故意找事兒的吧?
一邊走過去,白順還一邊衝着自己的一個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弟立馬會意,連忙悄悄退後,估計是準備叫人去了。
那個名字叫做濤哥的光頭佬,哈哈大笑着,身上的肌肉都一抖一抖的,紋身看起來都有些扭曲。
「哈哈,這不是彩虹閣在這兒又開了一個分店嗎,咱們可是老朋友了,怎麼也得過來捧個場不是,不然的話豈不是很不給面子。」濤哥大笑着道。
白順也是一臉笑容的打着哈哈:「那可真是多謝濤哥照顧我們生意了。」
「裏面請。杭州19樓濃情 」白順很有江湖氣息的道。
那濤哥也不客氣,徑直衝着大廳走了過去。
「濤哥要到那個包間去?」白順問道。
「不用那麼麻煩,就在這外面就行了。」濤哥獰笑一下道。
「這不好吧,這麼多兄弟怎麼能在外面呢?」白順道。
我知道,這個老油條子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着自己兄弟過來。
這種事兒,我也遇到過不少次,所以倒是沒什麼好害怕的。
倒是後面那些陪酒妹,還有裏面的服務員妹,一個個臉色都嚇得有些蒼白,不敢吭聲。
濤哥隨便的擺了擺手:「沒關係了,大家都是朋友嘛,那麼客氣幹嘛,這外面就行。裏面的包間,還是讓給客人好了。」
「那就委屈濤哥了,不知道濤哥想要些什麼酒?」白順問道。
「哪兒那麼多廢話,什麼酒最貴就來什麼,給我招呼,最貴的酒,一樣先給我來十瓶。」濤哥大大咧咧的道。
白順使了一個眼色,幾個服務員立馬開始上酒。
結果就在一個服務員妹,剛剛經過濤哥身邊的時候,這個傢伙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個妹,然後直接就抱在了懷裏面。
腦袋伸到妹的脖子裏面深深的嗅了一口:「臥槽,真他媽香啊,這些妹子你們從哪兒弄來的,都是極品啊。」
那個妹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嚇蒙了,臉色一片蒼白。
那個妹,跟我還比較熟悉,正是我第一次過來,帶我去找胖哥的那個,名字叫做紫。
只看紫的身子,在濤哥的懷裏面不斷的掙扎着,但是因為害怕,又不敢掙扎的太厲害,臉上的表情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眼看着這個模樣,我皺了皺眉突然上前一步,沉聲道:「濤哥,這是我們這裏的服務員。」
濤哥被打斷了好興致,斜着一雙陰霾的眼睛盯着我,鬆開了紫。
紫連忙快速的跑開,有些感激的看着我。
「子,你是誰啊?」濤哥陰惻惻的衝着我問道。
「咳咳,濤哥,這是我們這裏新來的兄弟。」白順連忙道,示意我後退。
現在兄弟們還沒回來,不是跟這些人硬肛的時候。
微微眯着眼睛,我退後了兩步,那個濤哥盯着我,嘴角冷笑了一下,沒有多什麼,然後抓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來。
這個濤哥,很明顯在這一行有些地位,白順都有些害怕,不敢得罪的太狠,至少在兄弟們沒有過來之前,不敢太過得罪這個傢伙。
濤哥一口氣將一瓶白酒喝了一半兒,然後隨便抓起一瓶酒,衝着我就丟了過來。
我直接伸手抓住,盯着濤哥。
「看你是新來的,我不跟你計較太多,把這瓶酒喝了,就當賠罪。」濤哥道。
酒?這種東西我從來不慫。
打開瓶口,一口氣就在那些人的注視之下,一瓶白酒全部鑽進了肚子裏面,一滴不剩,將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那個濤哥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這瓶酒,算你賬上。」我冷冷的道。
麻痹,這地方消費太搞了,這一瓶酒外面好幾百,裏面敢要好幾千,真要是算在我頭上的話,我得幾個月白干。
只是濤哥明顯把我的話,當作了挑釁,臉色看起來更難看了,拿起自己喝了一半兒的酒瓶灌了一口,獰笑了一下:「子,有兒意思。」
然後這個濤哥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草,幾個大男人干喝酒多沒勁兒,被人當成基佬了,那邊的妹是陪酒的吧,我們可以吧。」
濤哥的一雙眼睛,盯着後面的陪酒妹,那些妹一個個臉色頓時變了。
白順的臉色也顯得很難看,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忍着:「可以!」
他無法拒絕,這些人是來喝酒的,那些女孩子是陪酒的,沒有道理去拒絕。
「哈哈,那就好。」濤哥轉身衝着身後的那些弟們叫到:「別客氣,一人挑選一個,今天要喝個痛快的。」
然後那些弟一個個都竄了過去,隨便拉住一個陪酒妹,那些妹明顯非常的不願意,但是遇到這種人根本不敢太過掙扎。
至於那個濤哥,更是直接來到了盧媚的旁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老子就喜歡這個味道的。」
着,一把就把盧媚摟在了懷裏面。
我能看到盧媚的身子都在不斷的發抖,盧媚衝着我投過來了求助的眼神,她真的是不想陪這種人喝酒。
濤哥卻是不管那麼多,一隻手摟着盧媚的腰,一邊衝着白順嚷嚷着:「你們還真有門道啊,這麼水靈的女人,究竟哪兒找的?」
「真他媽大啊,老子先試試」
着,一隻粗糙的大手,就衝着盧媚的胸前抓了過去。
啪!
還沒有碰到的時候,濤哥的手腕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