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玻璃四散崩飛。19樓濃情 19luu.
那種慢動作終於結束了!
看在我眼裏面,就好像是慢動作,但是看在其他人眼裏面那就不是什麼慢動作,那一個畫面快的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只看到我猛地將濤哥的身子舉起來,然後就一頭從上到下,砸在玻璃酒桌上面。
那可憐的酒桌瞬間變成了碎片,玻璃渣子滿地都是,至于濤哥的身子,更是蜷縮在一地的碎玻璃當中,不斷的掙扎着。
喉嚨裏面大聲的嚎叫着,身體上面,尤其是臉上被碎玻璃割出來了數不清的傷口,鮮血淋漓,那個模樣看起來非常的慘烈。
尤其是頭上,受傷最嚴重。
嘶!
四周除了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之外,其他的一兒動靜都沒有。
一個個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看着我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我能感受到這些人眼裏面的恐懼。
這子,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啊。
濤哥的身子,少也有二百斤啊,二百斤的東西就這麼輕鬆的舉到頭,然後就這麼砸下去,這子是練過舉重嗎?
一時間,一個個喉嚨裏面都是一片乾澀,喉頭在不斷的蠕動着,就連濤哥的那些手下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呆了,眼看着濤哥在玻璃渣子裏面哼哼唧唧的,居然沒有一個人敢過來扶一把。
別是他們了,就連我自己都感覺滿心的不可思議,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的雙手,我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剛剛腦子一熱,想這麼做就做了,甚至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能不能舉起這麼一個大塊頭。.19luu. 手機19樓
最近也沒吃什麼啊,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力氣,難道是在柳如煙家裏之後,生活好了,這力氣就上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濤哥後面的弟終於反應過來了,雖然害怕,但是這些人畢竟是道上混的,要是這樣就給嚇跑了,也根本不用混了。
這些人的性子裏面,也都是兇狠的厲害。
「馬勒戈壁的,敢打濤哥,弄死他。」其中一個弟大叫一聲,然後順手抓住一把椅子,衝着我就撲了過來。
「心。」
眼瞅着我還傻愣愣的站在那兒,後面的盧媚連忙叫喊起來。
我被盧媚的聲音給驚醒了,抬頭只看到一個椅子,衝着我的腦袋就砸下來。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椅子腿,那椅子就在我的頭上方,卻是再也無法落下一寸。
旋即抬起腳,一腳踹在這個弟的肚子上,只聽到砰的一聲,這弟的身子幾乎完全脫離了地面,身子直接倒飛出去了好幾米,噼里啪啦的撞碎了不知道多少玻璃桌。
然後拿着這一把椅子,我就跟其他的弟幹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白順眼神當中閃過一抹兇狠,順手從腰上抓起一根電棍,叫到:「媽的,干他丫的。」
兄弟已經跟這些人幹起來了,他這個當老大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其他三個兄弟,也抄起傢伙撲了過去。
雖然我們這邊人要少的多,就算是被我干翻了兩個,對方也還有十一個,我們這邊總共只有五個。
但是我剛剛的那一下子,卻是將對方的人給嚇得不輕。杭州19樓濃情
而且就在這時候,我們的人也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全他嗎都是在外面混的人,講的就是一個兄弟義氣,眼看着兄弟們被人以多欺少,那還得了?
濤哥雖然牛逼,但是彩虹閣也不怕他。
一個個兄弟抄起傢伙,就衝過來。
在兄弟們回來之後,我們這邊的人數並不比對方少,再加上對方最能打的一個濤哥現在被干翻在地,對方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只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砰砰的聲響,中間夾雜着慘叫的聲音。
我們在裏面,其他的兄弟從門外進來,直接將濤哥的這些人全給堵在了中間。
這些人,就算是跑都沒地方跑。
而我面前的人,更慘。
我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裏面有着用不完的力氣,直接抓住衝到我面前的傢伙,一把就把這傢伙的身子當成一塊石頭一樣砸出去。
後面一個弟直接被砸翻在地。
結果沒過多長時間,一個個就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哼哼唧唧的叫喚着。
地面上椅子上玻璃渣子上面,有些地方還能看到紅紅的血跡。
不少人都被打的頭破血流。
但是下手還算是比較有分寸,沒有像濤哥那樣,掏出一把刀直接就捅人的。
過了半天之後,濤哥這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血跡,只是沒想到臉上還扎着一塊玻璃茬子,結果這一下子,幾乎是直接將那個玻璃茬子給按了進去,疼得濤哥齜牙咧嘴的。
嘴巴裏面不斷的叫罵着。
「媽的,白順,你們牛,老子今天栽了。」好容易從地面上站起來,眼看着自己後面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弟,濤哥的臉色更難看了。
兄弟們回來了,現在白順也沒那麼多的顧慮了,了一口煙吞着:「濤哥,是誰在鬧事兒你很清楚,我們彩虹閣的規矩,跟你們不一樣,你來這裏搗亂,還動刀子想要傷我兄弟,真當我們是泥巴捏的嗎?」
濤哥的臉孔上面是一片濃烈的恨意,陰沉的發指的目光,衝着我看了一眼:「子,你行,有種,這個場子老子記下了,老子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虧,我記下你了,你叫啥,咱們以後好好交流交流。」
「這裏的兄弟都叫我飛。」我冷冷的道,我不怕他。
「飛?嘿……老子記下了,我們走。」冷哼一聲,濤哥準備帶着自己那些人滾蛋了。
白順只是看着這些人離開,並沒有多什麼。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卻是突然響起:「站住,讓你們走了嗎?」
濤哥的臉色看起來更難看了,死死的盯着我:「媽的,子,你別太過分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們還沒結賬。」我指着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酒瓶渣子道。
結賬?
濤哥剛想自己就喝了半瓶,可是一看到地面上碎了一地的酒瓶,還有空氣中瀰漫着的酒精氣味,就知道砸碎的那幾十瓶酒也算在自己頭上了。
「怎麼了?濤哥這麼牛逼的人,不會賴我們這兒酒錢吧?」我嘲弄着道。
濤哥一張臉頓時變得一片漲紅。
「媽的,算賬。」濤哥知道這一次栽了,這這地方的酒水價格那叫一個坑爹,濤哥也是做這個生意的,自然知道這裏面的黑幕。
可是現在也只能咬着牙認了,不給錢的話,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走。
「還有這些砸碎的酒桌和椅子呢。」我又加了一句。
你媽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這些東西都是你們打人的時候弄碎的吧,難道也要算在老子頭上?
濤哥看我的眼神,幾乎都快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許久之後這才從嗓子裏面擠出來了幾個字:「算賬!」
然後一個妹拿着計算器噼里啪啦的算了起來。
「十瓶五糧液一瓶兩千七,總共兩萬七,十瓶飛天茅台,一瓶四千八……」
耳朵裏面聽着妹的聲音,濤哥的嘴唇都在不斷的哆嗦着,尼瑪,這加了幾倍。
坑人啊你。
「酒水,總共十二萬八千,至於這些桌椅,算在一起,湊個十五萬就行了。」
妹最後一錘定音。
搞定一桌生意,老子有一個兒的提成呢。
我看着濤哥的模樣就好像是看着財神爺:「十五萬,濤哥不會拿不出來吧?」
濤哥幾乎是齜牙咧嘴的,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掏了起來。
結果身上就裝了幾百塊,然後連忙讓其他的兄弟幫忙湊湊,結果幾個人湊在一起也就不到一萬塊,連個零頭都不夠。
濤哥一臉的尷尬:「錢不夠,先欠着成不?」
手裏面拿着一疊子錢,裏面甚至還有五毛一塊的硬幣……
「沒事兒,我記得我們這裏可以刷卡的,支付寶微信掃碼也行。」我道。
濤哥一雙眼死死的盯着我:「子,你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