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都下意識的遵守着那一個規矩,誰都沒有動用傢伙。
但是現在彭飛虎真的是被打懵了,他不想輸,如論如何都不想要輸掉。
因此在又一次被打倒之後,腦子一熱,順手抓起一把椅子就砸了過來。
但是這一下,卻是將我給惹怒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兇狠。
一步步的衝着彭飛虎走了過去,我並沒有拿起任何的傢伙,這個傢伙終究跟豹哥那些人還有一段距離,可能連黑五的那個光頭佬手下都比不過。
對付這種人,我根本用不着傢伙。
猛然之間沖向了彭飛虎,身子微微一側,右腿瞬間高高抬起,一招彈腿砸向了彭飛虎的腦袋。
彭飛虎下意識的用手裏面的椅子腿擋了過去。
膝蓋彎曲,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小腿也猛地彈了出來。
雙重彈腿。
那種威力,幾乎瞬間提高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
之前曾經用這一招將那個光頭給擊敗,現在彭飛虎也絕對擋不住這一招。
只聽到啪的一聲響,彭飛虎手裏面的椅子腿瞬間被砸斷,旋即小腿直接砸在了彭飛虎的脖子上。
身子完全控制不住,這一次攻擊,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彭飛虎的身子本身已經是強弩之末,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撐不住。
身子直接被踢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一張桌子上,脖子幾乎都被砸斷了的疼痛着。
嘴巴裏面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彭飛虎雖然還在不斷的掙扎着,還想要從地面上爬起來,但是努力了半響,根本無法站不起來。
「你輸了。」我衝着彭飛虎冷冷的說道。
輸了就是輸了,雖然看起來挺慘的,但是並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地方。
本來就是他們先過來挑事兒,我只是打回去而已。
另外一邊,戰鬥早就結束了,高陽已經變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斷的哼哼着,身上滿是腳印,就連臉上都是。
「以後別再過來找我的麻煩,也別再找鄒世龍的麻煩,不然的話,下一次你會更慘。」我冷冰冰的說道。
我沒有提起什么小弟的事兒,本來我也不想有什么小弟。
等到我們打完了之後,準備考試的鈴聲這才響起,監考老師也出現了,這一次不是孔天依了,換了一個男老師。
看了一眼一片混亂的考場,還有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丟在地上的棍子之類的東西,這個老師很聰明的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只是讓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考試就行了。
補考的時間比較緊張,下午連續補考兩場,明天再補考三場的話,就算是結束了。
彭飛虎他們也沒有再過來找麻煩,也沒有去找鄒世龍他們的麻煩,至於當小弟的事兒,都當作之前沒有那個賭注,誰都沒有提起過。
只是在考場的時候,彭飛虎偶爾看到我的時候,還是滿臉的尷尬。
好不容易補考結束,接下來就是連續兩天時間的周末了。
我答應過艾莉,周日的時候,要陪她一起出去玩,晚上的時候還要去給尤雨慶祝一下生日。
周六的時候,應該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不過我明顯是想多了。
周五晚上我剛回去的時候,就發現柳香蘭居然已經回來了,這種情況很少見,柳香蘭工作很忙,往往需要很晚才會回來的。
我問柳香蘭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勞累了一天,柳香蘭有些疲憊,身子蜷縮在沙發上面,顯得非常的嬌小,一雙小腳丫微微的抖動着。
聽到了我的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當中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和柳香蘭之間的關係,自從上一次柳香蘭被綁架了之後,突飛猛進。
但是在我們兩個逃出來之後,兩人之間又多出了一條深深的鴻溝。
我知道,這是柳香蘭故意製造出來的隔膜。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身份關係擺在那裏,柳香蘭是我的岳母,這一點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樣。
只要這一個身份還在這裏,那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那一條鴻溝,誰也無法逾越,有時候甚至會刻意的去拉開距離,做出一副陌生的樣子。
老實說,那種感覺並不舒服。
就好像現在,柳香蘭眼神當中的情愫很快就黯淡了下來,柳香蘭強行將自己眼眸當中的火焰給熄滅,然後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說道:「明天臨海市商會那邊要舉行一場活動慈善拍賣晚會,無非就是想要找點兒藉口要錢而已。」
「不過雖然目的並不單純,但是我們還是要過去,因為臨海市幾乎所有的大老闆幾乎全都會過去,這也是一個建立圈子,拉關係的機會。」
「明天你準備一下吧,你跟如煙也過去,還有凝煙。」柳香蘭說道。
本來還沒什麼,一聽這話,我頓時變了臉色:「我就不用過去了吧,我從來沒參加過什麼慈善晚會,別到時候丟人了就不好。」
柳香蘭沒忍住撲哧笑了一下,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想那麼多做什麼?有什麼丟人的?什麼慈善晚會,說白了那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大家在一塊兒裝模作樣,看起來很優雅的樣子,實際上一個個身子都難受的厲害。」
「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誰都沒有戳破,進行着一種上層的遊戲罷了。」
「什麼規矩,如果你不懂的話,我教你,學不會的話,就自己找一個人少的地方看着,看的多了以後就學會了。」柳香蘭說道。
「你是我們柳家的女婿,以後免不了要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的,所以還是多適應一下比較好。」柳香蘭說道。
果然,這大家族就是有大家族的麻煩啊。
眼看着我還是一臉的鬱悶,柳香蘭忍不住小聲安慰道:「好啦,別哭喪着臉了,我知道你會感覺很麻煩了,大不了事後我補償你一下行了吧?」
「怎麼補償?」我下意識的問道。
柳香蘭從沙發上面走了下來,看了一眼四下無人,小鳥一樣的蹦跳到我面前,踮起腳尖,紅唇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迅速跳開:「這樣行了吧?」
呃……
感受着嘴唇上的餘溫,好吧,有這樣的補償的話,我還能說什麼呢?
柳香蘭明顯也是害羞的不成樣子,輕啄了一下之後,就跑開了,根本不敢停下來看我。
過了好久之後,柳如煙和柳凝煙這才回來了,毫無疑問這兩個人早就知道明天的事情,一直在聊着明天該穿什麼衣服過去之類的事情。
看到我之後,柳如煙俏臉微微紅了一下,倒是小姨子一臉曖昧的笑容,跑到我身邊拍着我的肩膀,嘴巴裏面嘖嘖有聲:「喲,姐夫,明天要去參加晚會了哦,這可是第一次吧?之前沒去過吧?」
你這死妮子,明知道我之前不可能參加過這種東西,故意來笑話我的吧。
「我可跟你說哦,這晚會上規矩可多的很,要是一個不小心出醜的話,可是會被人笑話的啊。」小姨子賊兮兮的看着我。
「那怎麼辦?」我撓着頭。
「沒關係,今天晚上就讓我姐姐好好教教你吧,嘻嘻……」咧開嘴巴,小姨子嘻嘻一笑,把我推到了柳如煙的旁邊,然後自己蹦蹦跳跳的跑掉了。
柳如煙有些歉意的衝着我笑了一下:「我們也回去吧。」
「抱歉啊,讓你參加這種自己不熟悉也不會喜歡的事情。」
「沒關係,不過為什麼非要我參加啊,既然是商界的晚會,你們過去不就行了,我去不去都無所謂的吧?」我很奇怪的反問道。
「媽這是在故意呢。」柳如煙輕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之前雖然說是結婚了,但是並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舉行什麼婚禮之類的,不是嗎?」柳如煙解釋說道:「除了我們之外,別人根本都不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也就是上一次,你的身份才算是第一次公開了。」
「這一次媽之所以帶你過去,就是要讓這個圈子裏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柳家的女婿,是我柳如煙的丈夫。」
「這說明,媽終於認可你了啊。」柳如煙笑着說道。
認可了我嗎?
確實啊,如果不是我豁出去性命,將柳香蘭給救出來,打動了柳香蘭的話,柳香蘭也不會那麼輕易承認我的吧?
在這之前,柳香蘭雖然對我也算是不錯,但是有一層鴻溝卻是擋在中間。
那種鴻溝跟這一次柳香蘭自己刻意製造出來的不一樣。
那是雙方身份,地位,財富上面的一個差距,柳香蘭看我的眼神,說是女婿,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看待員工的眼神。
如果我不能讓柳如煙順利懷孕,生下一個兒子的話,那麼我隨時都有可能被辭退。
但是現在,柳香蘭是真的,自己從內心深處已經承認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會帶我去那個圈子裏面,讓更多人知道。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媽真的變了很多,之前媽幾乎一天要過來問三次,問我們兩個怎麼樣啊,肚子裏面有沒有動靜,問凝煙,其他家族的公子有沒有看上的之類。」
「可是,自從那個事情之後,媽似乎已經完全將這些東西給遺忘了,不再催着我生孩子,也不再催着凝煙趕快嫁人,甚至讓凝煙也參與到了家族企業的管理當中。」
「真的是變了好多,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之前那麼嚴肅,沒那麼壓抑。」
「就好像真的只是普通的母女,有時候我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樣感覺真好。」柳如煙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那種笑容,讓我不由得想要去守護。
想要讓這種笑容,一直留在柳如煙的臉上。
「從你來到家裏之後,家裏真的變了好多啊,之前只是一棟奢華冰冷的別墅,現在真的有了一些家的模樣了,謝謝你……」柳如煙對我說道。
「謝我做什麼,我也得到了不少啊。」我也笑了:「我不用再外面幫人打架賺那兩百塊了,我還有了一個溫柔漂亮的老婆,還有一個小姨子,還多了一個女兒,多了一個家呢,不然的話我可真是一無所有啊。」
溫柔漂亮兩個字,讓柳如煙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潤。
抬頭微微有些得意的橫了我一眼,倍顯嬌媚。
頓了一下,然後柳如煙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之間簽訂下來的約定嗎?」
約定?是最開始簽訂的那個東西啊。
我當然記得了。
「那時候,我們說好了一年的時間……」柳如煙小聲說道。
我沒吭聲,只是點了點頭。
「那個約定……要不要延長一下時間啊……」柳如煙小聲嘀咕着。
「延長多久啊?」我隨口問道。
「不知道……」
「可是,如果時間長了,我們還沒有孩子的話,媽那邊……」我撓着頭,這本身就是柳香蘭招我這個上門女婿的原因啊。
「那我們……就生一個吧。」柳如煙咬着嘴唇,臉紅撲撲的一片,幾乎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我心裏面猛地悸動了一下:「可是,我們之前不是嘗試過一次,不行啊,你的身體還是受不住,那……」
柳如煙的臉更紅了:「沒關係的,一次不行,多嘗試幾次說不定就好了。」
「上一次之後,我感覺自己身體似乎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排斥了,如果繼續嘗試幾次的話,說不定真的可能成功的。」柳如煙的聲音越發的小了:「上一次不行,這一次可能也不行,下次可能還會失敗,但是下下次或許就能成功了,總有可以的時候吧。」
呼吸都忍不住有些急促了,眼眸當中都是一片水霧。
眼看着柳如煙的模樣,我心裏面突然間出現了一個想法。
上一次我跟柳如煙嘗試了一次,但是失敗了。
雖然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但是也讓柳如煙第一次體驗到了身為一個女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該不會是……那一次就把柳如煙心裏面的一條饞蟲給勾起來了吧。
都說女人最開始是拒絕的,知道了那種滋味的美妙之後,就會逐漸變得不一樣,看來柳如煙終於開竅了啊。
眼看着我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用一種古怪的眼神兒盯着她,柳如煙的一張臉緋紅一片。
「喂,你在想什麼啊,我……我可不是……那個,我只是不想讓你被媽趕出去而已。」柳如煙小聲的辯解着。
我卻是哈哈一笑,一把撲過去,把柳如煙給抱在懷裏,蹬蹬蹬的就衝着樓上跑過去。
柳如煙嚇了一跳,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你幹嘛?」
「你說幹嘛,咱們生小孩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