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個辦法,是在手術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現的。
原本他們採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類似於中和一樣,通過一些其他的輻射,消除伽馬射線的影響。
但是結果發現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這種手段反倒是讓他們體內的輻射變得更加的衝動了,比之前更加暴躁,更加的難以控制。
這種情況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估計都要變成跟任澤他們一樣的情況了。
當然,這個事情梁主任並沒有告訴我,畢竟這也算是他們手術上面的一個失誤了,有點兒丟人,對於問題的檢查程度遠遠不夠。
所以心急火燎的才想到了一個新的辦法,那就是換血,也就是在手術的時候,他們發現伽馬射線的影響,多半都是集中在血液當中的,如果能夠將血液更換的話,雖然無法徹底的將伽馬射線的影響給消除,但是至少能夠排除絕大部分的輻射,至少能把影響降低到最低點。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直升機就停留下來,然後就看到一群身上穿着迷彩服的人,一個個手裏面抬着巨大的箱子,直接就走了過來,裏面全部都是血袋,根據不同的血型區分,來給他們換血使用的。
當這些血液製品運送過來之後,梁主任馬上就重新進入了手術室裏面,開始進行換血手術。
這個手術的難度,相比較下來就要小了很多,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讓病人在換血的時候,因為突然之間產生的不適應感覺,而出現休克之類的情況。
裏面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看梁主任他們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找到了希望,我也稍微安穩了一點。
想到柳如煙那邊還在着急的等待着我的電話,我就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回去,告訴了一下柳如煙這邊的事情。
當然,到了我這邊,我的話就稍微改變了一點,變成了手術很成功,現在正在進行下一步的手術,將體內的輻射徹底的清除。
我不想讓柳如煙她們在那邊太過擔心,這種憂慮,只需要我們來承受就足夠了。
這一個換血的時間,要比想像中的更加的漫長,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不知不覺當中,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可能有一個星期了吧,我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知道中間的時候,那個直升機又降落了好幾次,送了好多血過來。
按照計算來看,幾個人身體裏面的血液,可能已經更換好幾輪了,可是看起來依舊沒有一個盡頭。
這種等待,真的是非常的煎熬,讓人難以忍受。
那真的是一種讓人快要瘋掉的感覺啊,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開了一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這種難以忍受的絕望當中,一直忍耐到現在的。
而就在另外包曉靜的那一邊,洗腦也已經到了一個尾聲。
包玉龍的身子,只是神經性的躺在那裏,不斷的抽搐着,抽搐着。
嘴巴裏面,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哼哼的聲音,這麼長時間的劇痛,幾乎已經讓包玉龍徹底的麻痹了。
包曉靜一直在旁邊洗腦,灌輸思想,想要讓包玉龍徹底的變成自己的一條狗,不管自己說什麼,這個男人都唯命是從。
包曉靜不想殺了包玉龍,也不能殺了包玉龍。
如果包玉龍死了,自己身為包玉龍的照料者,也會對自己產生一些影響,那種情況是包曉靜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包曉靜要讓這個傢伙變得非常的聽話才行。
終於,伴隨着一陣滴滴滴的聲音,一直工作的儀器終於停止了。
那兩個研究員,也是頂着一個巨大的黑眼圈,就跟熊貓差不多了,這幾天的時間他們也是非常的疲憊。
當這個事情搞定之後,這兩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斷的哆嗦着。
「成功了,包小姐,成功了。」一個研究員興奮的說道。
包曉靜的臉上也浮現出來了一抹笑容,看了一眼包玉龍,衝着那兩個研究員說道:「你們兩個,帶他過去沖洗一下,隨便弄一套衣服換上。」
兩個人將包玉龍帶到了衛生間裏面,很粗暴的將包玉龍丟在那冰冷的地面上,然後用水龍頭大力的沖洗着,然後給包玉龍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包玉龍的身子依舊在神經性的顫抖着。
「餵。」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包玉龍的耳邊響起,是包曉靜,那一雙眼睛盯着包玉龍:「我是誰?」
包玉龍一雙略微迷茫呆滯的眼睛看着包曉靜,過去了兩秒鐘之後,微微張了張嘴巴:「啊……啊……」
啊啊了兩聲,但是從他說話的模樣當中,隱隱約約的能夠感覺到他在說的好像是主人兩個字。
「跪下。」包曉靜命令着。
撲通,包玉龍的身子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上,實際上這已經不是在跪着了,而是在趴着。
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包玉龍甚至連跪下都做不到,但是那一個身子,就好像一條蟲子一樣在不斷的蠕動着,想要保持一個跪下的姿勢。
眼看着包玉龍的那種模樣,包曉靜心裏面非常的得意,眼睛當中瀰漫着一種徹骨的瘋狂。
這樣一來,就再也不怕包家的什麼突擊檢查,也不用編造什麼樣的藉口和理由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看到這個曾經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的傢伙,現在好像一條狗一樣,努力想要跪在自己面前,包曉靜心裏面實在是太開心了。
「看來,我得帶着他去見一下二哥了,二哥好像很想念這個傢伙呢。」包曉靜冷笑着說道。
「讓他見一面,也好安心。」
包曉靜心裏面想着,但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東西,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的古怪。
「你們之前說過,洗腦的痛苦,絕大部分人都承受不住對不對?」包曉靜突然衝着那兩個研究員詢問道。
那兩個人楞了一下,旋即下意識的點頭。
的確是這樣。
包玉龍能受得住這種痛苦,他們也有些想不到。
可能是這個男人,之前一直在承受着各種各樣的折磨吧,對於痛苦已經習慣了,所以才能忍受這種一般人絕對無法忍受的痛感。
剛開始的時候,這個傢伙甚至還大聲的嚎叫了兩聲,可是到了後來之後,整個人只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身子抽搐着,時不時哼哼一聲,看起來好像對於那種痛苦,根本就混不在意一樣。
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包曉靜突然之間會問起這個問題,但是眼看着包曉靜那種扭曲的臉龐和興奮的笑容,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心裏面絕對在考慮着更加殘忍的東西。
果不其然,聽到了兩個研究員的話之後,包曉靜很興奮的拍了拍手:「這樣可實在是太好了啊。」
「你們說,這個傢伙能不能受得住流銀注射的滋味呢?」包曉靜突然笑眯眯的詢問道。
臉上是在笑,但是那種扭曲的模樣,卻是讓兩個研究員心裏面都在發寒。
說實在的,現在這兩個人都有些同情包玉龍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即便是這樣都不肯放過他。
流銀注射,那比洗腦的痛苦要強大好幾倍啊。
但是在包曉靜的心裏面,卻完全是另外一種想法。
那個許飛,能撐得住洗腦的痛苦,但是一直在大聲的慘叫。
可是包玉龍,甚至連哼哼都沒幾聲,除了最開始痛苦的慘叫之外,其他的時候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
從這方面來看,包玉龍能夠承受住流銀注射的痛苦的概率可是非常大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不在包玉龍的身上嘗試一下呢,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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