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流銀注射剛剛結束的時候,我都快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暴虐和瘋狂,衝過去將張慶山給宰了。
但是,我忍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張慶山的對手,可能依舊干不過張慶山。
最重要的是,在張慶山的身上,還有一種很特殊的武器,瞬間讓之前狼女和青姐失去了力量,那種東西非常的古怪,如果那個傢伙拿出來那個玩意兒的話,我可能還是要掛掉。
所以,心裏面雖然極度的暴躁和憤怒,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只能強迫自己繼續冷靜下來,表現出來一副好像受到張慶山控制的模樣。
我想要爭取到一個跟狼女獨處的機會,因為我心中有着很多的疑惑,還沒有弄清楚。
我想要知道,狼女明明已經認出來了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動手。
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控制着狼女,如果不能將控制着狼女的東西給斬斷的話,狼女永遠都無法獲得真正的自由。
沒想到張慶山那個傢伙,居然這麼配合,真的讓我們兩個人同時出現在這一個實驗室當中。
而那個研究員,因為承受不住我那種兇狠的目光,也滾蛋了,直到現在的時候,我這才有那個機會,敢表現出自己現在真正的模樣。
聽我說完了所有的一切之後,狼女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這至少是一件好事兒吧,我的記憶,並沒有因為這個事情受到什麼影響,沒有什麼情況,比這種模樣更加重要的了。
眼看着狼女,我心裏面也是一片柔軟,忍不住抬起手,粗糙的手掌,從狼女的臉龐上面划過。
這一個親昵的動作,並不是沒有人對狼女做過,狼女長得非常漂亮,那一個身材也是非常的火辣,身上也充滿了野性。
這邊的那些研究員,都是被困在這地方,常年沒有出去的那種類型,日常生活幾乎都是在禁慾。
面對狼女這種人,自然有不少垃圾心裏面有些什麼歪心思,但是當那些人想要欺負狼女的話,就會遭受到狼女最殘酷的反擊。
就算是被注射了鎮靜藥劑,被帶上了手銬的時候,狼女的反擊也是同樣的犀利,在狼女幹掉了幾個無恥的研究員之後,其他的那些人就變得老實起來,誰也不敢再動手動腳的了。
可是現在,面對着我的撫摸的時候,狼女卻是完全沒有出現絲毫的排斥,臉蛋兒甚至在我的手上輕輕的磨蹭着,那種模樣,就好像是一個溫順的小狗狗。
「你還記得多少東西?」手掌放在狼女的臉蛋兒上,我小聲問道。
狼女的腦袋在我的掌心當中磨蹭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我,同伴……」
簡單的音節,代表着狼女記憶當中所有的東西。
狼女能記住的東西真的是太少了,只知道我和她,是同伴,我是她最重要的人,僅此而已。
就算是已經被清除了大部分的記憶,可是這一點始終都深深的根植在狼女的腦海當中,永遠都不曾改變。
這種情況,也讓我心裏面微微有些感動。
嘴角勉強扯出來了一抹笑容,只要狼女知道我是他的同伴那就夠了。
思想的植入,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一個人,但是這種控制並不是絕對的,如果在記憶當中,還記得其他的東西的話,這種思想植入,就會變得非常的脆弱。
我相信,在狼女的心裏面,我這個同伴,絕對比那個強行灌輸進去的效忠的思想更加的重要。
更何況,對於狼女來說,效忠究竟是什麼意思,估計狼女都不知道。
「他們是通過什麼手段控制你的?」我衝着狼女詢問道。
狼女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本來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很明顯,狼女想到了一些可怕的東西,輕輕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後狼女轉過身,背對着我,腦袋使勁兒搖晃了一下,讓自己那一直垂散到臀部的長髮散開,露出了一條雪白細膩的脖頸。
就在那脖頸上面,有着一個很明顯的刀口,不算很深,但是在狼女的脖子後面,卻是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鼓起。
讓我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狼女這才轉身過來,然後雙手比劃了一下:「嘭……」
那是一個爆炸的聲音和手勢。
看到這裏之後,我就明白了,那些該死的人渣,在狼女的脖子裏面植入了一個炸彈。
就跟之前操縱其他人的時候一樣,操縱那個小縣城裏面的人,操縱炎魔那些人,操縱拉瑪裏面的那個研究員……
採用的,都是同一種手段。
炸彈是直接植入到身體裏面的,不然的話,以狼女的實力,絕對可以在爆炸之前逃走,或者是硬生生扛過那一個炸彈。
但是如果是在身體裏面爆炸的話,或許,就算是狼女也承受不住這種衝擊。
怪不得狼女不得不接受張慶山的命令,就算是在已經認出我來了之後,依舊還需要繼續展開進攻。
如果狼女不聽話的話,張慶山掌握着狼女的性命,可以隨意處置這個女人。
看這種情況,如果不能將這個炸彈的控制終端給摧毀的話,恐怕狼女永遠都無法活的安穩,無法從這裏逃出。
可是,控制狼女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是一個電腦程序?還是說是一個引爆器之類的東西?
研究所裏面也這麼大的面積,想要找出來那個東西,絕對是一個非常艱難的。
更有甚者,那個足以控制狼女的東西,很有可能一直被張慶山帶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我們不能大意。
而且,現在張慶山是以為我的洗腦已經結束了,所以沒有馬上給我安裝炸彈這種玩意兒,但是難保不會這麼做。
這種姓名掌握在別人手上的滋味,我可沒有那個興趣取嘗試一下。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我想要想出來一個好辦法,能夠改變目前這種局面。
對於目前的我和狼女來說,想要做到這種事情真的是非常的艱難,畢竟我們兩個人在理論上已經被洗腦,也就是說自己的腦子裏面已經沒有絲毫的要求了。
如果在這個研究所裏面隨意走動的話,肯定會引起這裏面的人的懷疑。
最重要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尋找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現在看起來,想要找到這個東西,恐怕只能讓張慶山自己拿出來那個東西的時候才行了。
張慶山拿出來這個東西的時候,可能也只是在狼女叛變的時候,那一剎那間的功夫,可能就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心裏面在快速的閃爍着各種各樣的念頭,在重新找到狼女之後,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又一次回歸了一些。
經歷了之前的那些疼痛,我感覺自己的大腦,並沒有在現在這個時候變成一片漿糊,相反,我感覺到自己腦海當中的一些東西,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清晰。
此時此刻,就在另外一邊,在那個山洞當中,每一個人都在靜靜的等待着。
青姐的力量消耗實在是太大了,整個身子幾乎已經完全枯竭。
而能力者的力量在消耗一空之後,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能夠儘快恢復自身的力量。
一般來說,都是靠好好休息,還有有營養的食物,能夠稍微加快一點兒能力的恢復。
但是這些東西,在這地方都不具備。
青姐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角落的一個地方,眼睛一直微微眯着,不肯浪費任何一丁點兒的力氣,在恢復之外的其他事情上面。
等待的時間越長,眾人心裏面就越發的焦躁。
任澤還有凌天兩個人心裏面更加的難受,現在的事情,已經不僅僅只是將我給救出來了,就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甚至都已經出現了一些潰爛。
如果不能儘快找到那些解藥的話,他們的身體可能真的會化作一片屍水的。
也就是在這一個下午,青姐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在那一雙眼眸當中,微微閃過了一抹清冷的光澤。
青姐,終於恢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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