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朱欣儀紅着眼睛問道,眼裏的恨意幾乎恨不得讓沐楚粉身碎骨才好。
沐楚搖頭:「我能有什麼意思?」
「今晚這番話,是為了向你花未眠和絕殺宣戰!咱們之間,不死不休!」
「這是個被法侓約束着的文明社會,殺人暗害這種事我當然不會去做,但其他的,比如你和絕殺在遊戲裏將我逼的身敗名裂,被人四處追殺圍堵這種事兒,我還是能試試的。」
一邊着,沐楚就身子後退,帶着容鈺又一起坐回了沙發上。
雙手抱臂,身子斜斜的依靠在容鈺肩頭,目光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看着兩人:「無端被人一腳踹了,被好朋友挖牆腳你們難道真覺得我會一直忍着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
「今日黃靜和趙明曉還在這裏,剛好也能請她們做個見證。」沐楚繼續着。
「這次月考,是我給予你們的第一份大禮。」
黃靜趙明曉:「」她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不知道。
「嗯,那個如果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想我和明曉應該先回去了。」黃靜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每個人的潛意識裏,總是會有種一份對危險為趨利避害的本事。
黃靜和趙明曉兩人的性子在平日裏雖然不怕事,但此時此刻,今晚的這種氣氛,卻是壓抑迫人到了讓她們一個字都不想開口的地步。
憑白的就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危險,讓她們下意識的就不想多嘴,也不想刷存在。
「等等!」沐楚叫住了兩人。
終於轉頭看向了兩人:「你們急什麼,我只是想請你們兩個做個見證人罷了,又不會拉你們下水,有什麼好怕的。」沐楚不疾不徐道。
不管怎麼,當初這兩個人在原主出事後,都是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了一番來捧朱欣儀
沐楚又怎麼可能會看着她們這一次舒服的繼續逍遙下去。
做錯了事,總是得受到應有的懲罰才對,不是嗎?
「沐楚你個」朱欣儀大吼。
吼道一半卻是被楊震拉住了:「夠了!」
喝止住朱欣儀,楊震這才終於嚴肅了神色看向沐楚:「你打算怎麼辦?」他問。
「你呢?」沐楚反問,又將這個皮球給踢了回去。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對付那個敵人?」
楊震:「」
「好!那我等着你的下一份大禮!」他沉吟一瞬大聲應到。
朱欣儀不甘心的還想些什麼,卻是直接被楊震用手捂住了唇,一隻手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壓制着。
使得她只能拿了一雙怨毒的目光盯着沐楚,卻又不好再做些什麼。
楊震牽制住她的力道並不大,但就算如此,以着他在朱欣儀心底的地位,朱欣儀也不敢再胡亂掙扎。
「當然!」這是沐楚離開包廂前,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走之前,她還不忘將黃靜和趙明曉這兩個室友也給叫走了。
只留了朱欣儀和楊震兩人在包廂里,給他們一個空間剛好可以好好溝通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