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陛下喜歡本座嗎
沈文卿想了想,「增加談判的籌碼,拿馥郁換取更多利益。.19luu. 手機19樓」
無名道,「增強防衛,免得女皇趁機剷平了地宮。」
鳳瑾輕輕搖頭,「不,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個瘋子,不能用常理來推測他。」
沈文卿皺眉苦思了好一會,「陛下,文卿想不出來。」
「朕也想不出來。既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測他的心思和打算,那朕也不按常理行事,無名,我們不進去,這個村莊看起來不錯,應有盡有的,應該有茶館,我們去喝茶。」
沈文卿和無名面面相覷,看着女皇果真轉身離開,叫住一個村民問他茶館在哪,才知女皇陛下在這緊要關頭,居然真的想去喝茶。
於是,一行人就這麼施施然的去喝茶了。
消息傳到地宮深處,門主一聽,眉毛輕輕一挑,「喝茶去了?」
「是的,門主,他們只在洞口處停留了一會,就離開去喝茶了。」
「一步都沒進來?」
門主臉色難看得很,厲聲問道,手下被他突然凌厲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答道,「是的,一步都沒進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門主的臉唰的沉了下去,他們不肯進來,那他一晚上的心血不是白費了?
為了做那些藥粉,他一夜沒睡,眼睛下面都有青影了,影響了他的美貌,為了給女皇陛下一個最好的初次印象,他特地拿了女人用的粉,蓋住了那些青影。
難道他們發現了塵土裏有藥粉?
不可能!他做的藥,無人能發現。
看着門主森寒陰鷙的臉色,手下恐懼的低下頭去,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心情極度不好的門主,會把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
「你再去打探一下,看他們去哪了,在做什麼,是不是真的在喝茶。」
手下想了想,問道,「如果他們真的在喝茶,要不要在茶里下藥?」
門主瞳孔驟然一縮,片刻之後,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在村莊的西面,一塊破舊的旗幟迎風招展,上面寫着茶館兩個字,簡潔利落,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茶館裏安安靜靜的,一個客人也沒有,老闆正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打盹。
看見鳳瑾一行人走來,老闆雙眼一亮,連忙迎上來招呼,「幾位客官喝茶嗎?」
「喝茶。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老闆抓着抹布擦拭着一張桌子,請鳳瑾他們坐下,「幾位看起來不像是本村的人,外面來的嗎?」
「是啊。」
鳳瑾在一張長凳上坐了下來,微微笑道,「來跟死門談樁生意。」
老闆上了壺茶,又拿上了瓜子花生,聽了鳳瑾這話,笑眯眯的問道,「談成了嗎?」
「暫時沒有,不過有老闆您相助,這樁生意一定能談成。」
老闆瞳孔一縮,可面上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保持着討好和氣的笑容,道,「這位客官您笑了,的只是個的茶館老闆,守着這間茶館做生意,掙幾個錢,哪能幫您談生意呢?」
「是嗎?」
鳳瑾笑而不語,看了無名一眼,無名面無表情的開口,「下盤有力,指間有繭,步履沉穩,內息吐納平穩,是個高手,比蘇晚稍微差,是死門的四大宗主?還是十二堂主?」
老闆臉色一變,手中冒着熱氣的茶壺猛地朝鳳瑾扔來,滾燙的茶水對着鳳瑾當頭澆下。
鳳瑾唇邊含笑,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仿佛沒看見那迎面澆來,幾乎能燙得人面目全非的滾燙茶水。
當那茶水離鳳瑾不過一兩尺的距離時,無名出手了,右手重重在桌上一拍,強悍的勁力席捲而上,茶水像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住似的,停頓在半空中。
無名右手輕輕一掃,茶水被一股霸道的勁力掃了回去,全澆在老闆臉上。
老闆慘叫一聲,不停的在地上打滾,臉上冒起了青煙,整張臉變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皮肉燒焦的聲音滋滋滋的響,聽得人寒毛直豎。
只一會,老闆停止了打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張臉已經看不出是臉,只看見森森的頭骨。
而青煙還在他的頭上裊裊升起,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嗆人的氣味。
鳳瑾走到老闆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老闆的屍首,冷冷一笑,「居然在茶里下毒,自作自受!」
一個黑色的身影躲在灶台後面,鬼鬼祟祟的看着這一切,無名身形一閃,掠過去將他抓了出來,扔在地上。
「幾位大俠饒命啊,的只是店二,下毒的事不關的的事啊,都是宗都是老闆一個人的主意」
儘管店二改口很快,但鳳瑾仍然抓住了關鍵字眼,冷笑道,「宗?宗主嗎?看來你們死門最近要換不少人啊!」
店二瑟瑟發抖,不敢再話,怕不心漏了什麼。
鳳瑾不再看他,冷眼看着整座村莊,群山環繞,村莊看起來寧靜平和,與世無爭,唯有鳳瑾知道,這一路走來,暗處藏了多少人,暗地裏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就這個的茶館四周,至少藏了十個人!
死門的地宮建在這裏,村子裏的人也一定是死門的人,所謂的寧靜樸實,不過是偽裝而已。
就連這個店二,不定也是死門中比較厲害的角色。
「你回去告訴你們門主,朕在這裏等他,朕想與他賭一場生死之局,問他敢不敢!」
無名和沈文卿一驚,同時看向鳳瑾,她從未跟他們起過什麼生死之局,無名想要話,鳳瑾幽深的眼神掠過他的臉,讓他硬生生的吞下要的話。
店二眼珠子咕嚕嚕一轉,「什麼生死之局?」
「生死之局,一人生一人死,最瘋狂刺激的遊戲,朕有賭生死的膽量,就看你們門主有沒有這個膽量了,他若是怕了,縮在地宮裏不出來,那就當朕什麼都沒!」
鳳瑾知道門主一定會答應的,他是瘋子,那越瘋狂越刺激的賭局,越吸引他。
店二縮着脖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