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石更將白水軍送出了酒店後,回到前台開了個房間,拿了鑰匙剛一轉身,看到了田浩然,多少有些驚訝。 et
田浩然不是一個人,身邊還站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而且田浩然的手還摟着女孩的腰。
田浩然看到石更感到很意外,他愣了一下,然後緊忙把摟在女孩腰的手給拿開了。
石更白了田浩然一眼,抬腿走,但是被田浩然給攔住了。
「你什麼意思啊?」石更繃着臉問道。
「你和誰一起來的?」田浩然一副質問的口氣。
「跟你有關係嗎?需要向你匯報?」
「你是不是和梁雪一起來的?」田浩然向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梁雪的身影。
「你和另外一個女孩來開房,卻假裝很在意梁雪,你有勁嗎?」石更用壞壞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田浩然身邊的女孩,說道:「不錯呀。」
「你看什麼呢,眼睛別看瞎了!」田浩然不爽道。
石更看着女孩笑道:「聽到了嗎,他說你呢,說你瞎了眼睛才看的他。」
田浩然剛要發作,石更一把將他給推開了,一邊走一邊看着手腕的手錶唉聲嘆氣:「哎,還得等一個小時,寂寞難熬啊。」
聽了石更的話,田浩然看了一眼酒店前台後面牆的掛鍾,然後琢磨了起來,心想難不成是一個小時後梁雪過來?真若如此,他絕不能讓石更得逞,他必須得想辦法攔住梁雪,破壞石更的美事。
於是,田浩然臨時決定不開房了,並以有事為由將女孩給打發走了,然後坐在大廳的沙發死死地盯着門口,等待着梁雪的到來。
石更在角落裏看着田浩然,心說這傢伙真是可笑,簡直是個二貨。
當天晚,田浩然一直等到了將近十二點,才知道被石更給騙了,氣的他暴跳如雷,想找石更算賬,可惜問前台石更住哪個房間,前台以不能泄露客人信息為由拒絕了他,最後沒趣的他只好打着哈欠罵着娘回了家。
轉天早,石更在酒店吃過早飯後,坐長途車回了春陽。
到了春陽石更沒有回家,他先去了牛鳳元家。
「美麗呢?」進了家門,石更沒有看到牛美麗。
「她有同事結婚,出去參加婚禮了。」齊佩雲說道。
「跑了這麼趟京天,情況如何呀?」牛鳳元關心道。
石更第一次去京天請宇天的時候跟牛鳳元說了,牛鳳元也一直很關心這件事,因為一旦鹽鹼地要是真能改變成良田,造福的不只是豐源鎮了,還有整個東平縣,以及周邊縣市。牛鳳元作為春陽市一把手,他不可能對這件事不心。
「成了,下周過來選試驗田。」石更笑着說道。
牛鳳元喜出望外,示意石更趕緊坐下:「是嗎,那你快跟我說說,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次來我聽你說人家根本不願意來呀。」
石更挑能說的全都跟牛鳳元說了,而且還進行了一定的加工,從而顯得他將宇天的團隊請過來非常不易。
「你還給他跪下磕頭了?」齊佩雲聽了直皺眉頭,她仔細一看,石更的腦門確實有傷痕。
石更無奈道:「沒有辦法呀,不然人家是真不來呀。」
牛鳳元聽了石更的話,對於石更請到宇天的不易感同身受,同時通過這件事,他覺得他對石更也有了一個更新的認識。
之前石更在牛鳳元的眼裏是一個頭腦靈活但又踏實肯乾的年輕人,而這件事則讓牛鳳元知道,石更為了做成一件事,他是可以不擇手段的。這種行為在別的地方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可是在官場之,卻是想要身居高位的人所必須具備的一種素質。
所以不擇手段並不完全是貶義,也可以將其理解為堅韌不拔,不屈不撓。
總之,牛鳳元培養石更的決心變得更加堅定了。
「您知道宇天他為什麼不願意去豐源鎮嗎?」石更問道。
「為什麼?」牛鳳元當然不知。
「是因為宇天在東平縣有過非常不愉快的經歷……」石更把詳細情況給牛鳳元說了一遍,牛鳳元聽後不由得眉頭緊皺。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看來我們在幹部選拔任用方面確實存在着很嚴重的問題,犯了錯誤沒有受到應有的懲處,反而還升了,真是咄咄怪事。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如此怠慢科研工作者,可見其素質之低,眼光之短淺,頭腦之愚蠢。」牛鳳元氣憤道。
齊佩雲聽了也很生氣:「那麼對待人家,難怪人家不願意來。要換成是我,我也不願意再來了。」
「這次的接待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要再有任何的紕漏了。」牛鳳元叮囑道。
「肯定不會了。關於接待方面的工作,我已經和白水軍談過了,他也很重視這件事。」石更說道。
關于田地怠慢宇天等人的舊事,石更其實得知以後想和牛鳳元說,只不過當時由於時間緊迫,還要再去京天,沒能在第一時間跟牛鳳元說。
告訴牛鳳元可以達到兩個目的,一個是給田地眼藥。田地給左孟仁撐腰,在豐源鎮給自己做對,石更覺得不打他的小報告都對不起他。另一個是萬一請不動宇天,無法在短時間內去改良鹽鹼地,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到田地的身,而不是自己沒有努力,到時跟牛鳳元也好交代了。
午在牛鳳元家吃了午飯,吃完以後石更沒有等牛美麗回來,他說有段時間沒回家了,想回家看看,然後晚再過來。
回到家,石更簡單打掃了一下房間,然後倒在床睡起了午覺。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醒來後,石更發現外面陰沉沉的,一副隨時可能會下雨的樣子。
洗臉時,石更發現自己的頭髮有點長了,於是下樓到理髮店剪了下頭髮,然後走着去了牛鳳元家。
到達樓下時,天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石更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沒有挨澆。
進門時,石更在客廳里仍舊沒有看到牛美麗,便問道:「美麗還沒回來?」
齊佩雲說道:「回來了,在房間裏呢,你進去吧。晚吃餃子啊。」
石更來到牛美麗的房間敲了敲門,然後把門推開了。
沒看到人,先聽到了轟隆轟隆的聲音,石更還以為是豬在叫喚,進去一看才知道是牛美麗趴在床睡覺,打呼嚕。
只見牛美麗身穿着一個跨欄背心,露着腰。下身穿着大褲衩,露着大腿。這要是個身材完好的女人,哪怕長得不好看,這種穿着和睡姿都會讓人有賞心悅目之感。而在牛美麗的身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美感,目及之處,除了肉還是肉,真好像一頭豬趴在了床。仔細一看,嘴巴還在往外流口水。
石更皺了皺眉,心想真要是跟這娘們結了婚,以後可怎麼在一起生活呀?為了生命安全,恐怕分床睡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牛美麗這身板,搞不好哪天得在睡夢之把他給壓死。
石更沒有去叫牛美麗,他悄悄的退了出去。
齊佩雲叫石更出來了,問怎麼回事,石更說牛美麗還在睡覺。齊佩雲推門進屋把牛美麗給叫了起來,說石更來了。
牛美麗擦了擦口水,懶洋洋的從床爬了起來,緩了好半天才精神起來。
本身不想聊,又沒有共同的話筒,所以石更沒話找話,強行跟牛美麗閒聊天非常痛苦。當聽到齊佩雲在外面喊包餃子了,石更緊忙出去了,如釋重負。
包餃子的時候,牛鳳元也伸手參與了起來,幾個人在一起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氛圍很輕鬆,完全不像石更和牛美麗在一起聊天時,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尷尬和彆扭。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直到吃完餃子,收拾完了碗筷,雨都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吃完飯,保姆從廚房端出來兩大盤水果,石更和牛鳳元坐在客廳,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一邊閒聊。
時間在不知不覺流逝,很快過了九點,而外面的雨還在嘩嘩的下着。
「齊姨,咱們家有雨傘嗎,給我找把傘吧,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石更站起身說道。
「下這麼大雨,還回去幹什麼呀,今晚在家裏住吧。」齊佩雲說道。
「沒錯,住下吧。」牛鳳元說道。
牛美麗皺眉道:「怎麼住啊?哪還有空餘的房間了。」
「你和小張住一屋,讓石更住你的房間。」齊佩雲說道。
保姆小張聽了齊佩雲的話,心裏是一沉,心想完了,今晚這覺算是沒法睡了。
牛美麗也不願意與保姆小張擠一張床,可齊佩雲這麼說了,石更又在,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好嗎?」石更並不想留宿,可是他又不好直截了當的進行表達,畢竟人家是好心,能讓他留宿也是不拿他當外人。
「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外人。快坐吧。」牛鳳元伸手示意石更坐下。
石更沒有再說什麼,留了下來。
過了九點半以後,齊佩雲先回了房間休息,之後是保姆小張。
過了十點,牛鳳元也去睡覺了,客廳里只剩下了石更和牛美麗。
石更其實還不困,可是他實在不想和牛美麗獨處,於是跟牛美麗說了聲「晚安」,起身去了牛美麗的房間。
石更來牛鳳元家外面穿的是一條長褲,裏面穿的是一條居家的大褲衩。進屋後,石更脫掉了長褲,穿着大褲衩躺在了床,胡亂的想着心事,不知不覺睡着了。
石更這一覺睡的很香很甜,要不是第二早四點多的時候被尿給憋醒了,他恐怕還會繼續睡下去。
從房間裏出來,半夢半醒的石更在找衛生間的時候還差一點找錯了。衛生間的門虛掩着,石更拉開門走了進去。令他沒想到的是,裏面居然有人。
一開始沒有看清楚是誰,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坐在馬桶,露着大屁股的是牛美麗。
此時牛美麗正目瞪口呆地盯着石更的下面,眼神里不僅儘是貪婪之色,還不斷在吞咽口水。
石更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晨/勃了。
那一刻,石更的腦子至少轉了一萬八千次,之後他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他沒有馬退出去,而是伸手將門給反鎖了,然後兩步來到牛美麗身前,左手將褲衩往下一拽,右手抓住牛美麗的頭髮往下一按,將其半張的嘴給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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