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徐經理聊了一會突擊步槍,看見謝局長還是一臉嚴肅的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時旭東想如果不是他的公司都是謝局長的戰友,他恐怕早就找茬了。時旭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嘆了口氣道:「還想不開宋局長的事嗎?」看着他的沉默時旭東接着說:「不要鑽牛角尖,你干好自己的事就好,在這種環境下能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不要挑戰已經形成的規則。」謝局長痛苦的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着時旭東,「我明白其中的利弊,可就是對自己的內心那條線過不去,越看得清楚越骯髒,我自己都被裏邊的東西嚇着了,如果掀開蓋子那要多麼的臭不可聞!」「你掀不開蓋子,會有無數的你意想不到的人把它蓋好,然後消滅你。」時旭東感嘆道。
帶着謝局長到辦公室讓他坐下,給他倒杯茶坐在他對面看着他,而謝局長只是空洞的看着前方。「看你這個樣子還是歇兩天,別出問題。」時旭東擔心道。「沒事,就是堵得慌,調整一下就好了。對了你想不想玩各種槍,包括突擊步槍。」「怎麼弄?」時旭東迫切的問。「交給我吧,只要到武警支隊那裏辦一個培訓靶場,就可以買各式槍,但不能拿出去。」謝局長說。「你怎麼這麼積極,不怕我拿出去幹壞事。」
這兩天,時旭東和胖子多了個愛好,中午也不睡覺開始練槍。月姐打電話給他倆來接他們,於是他和胖子分別開車,來機場又看見月姐和另一個保衛拿了六個大皮包,時旭東以為夠多了,可看見後面四人又拿着六個包,時旭東上前幫月姐的父母拿包,對月姐說:「這麼多,不超重啊。」「沒超,我找了一些同飛機的人幫忙。」把行李放到車上,終於空出手互相認識,看到月姐父親瘦的皮包骨頭,和臉色蠟黃,心說可別太晚了。到了家,幾人把十二個大包背到月姐家,幾個人到家後,開始收拾起來,幹了兩個小時都累癱的坐在沙發上,兩個弟弟還是興奮的挨個房間看着。
月姐跟他父親說時旭東可以把脈,治療疾病,很有可能治好他的病。潘叔一聽能治好他,再也不想拖累家裏的他如何不興奮。又是他認為最有出息和大本事的女兒這麼說,他更相信。「叔叔請坐好,放鬆。」鋪開意識撲向潘叔,只見他的肺部都快硬化了,肺泡都無彈性。看着滿臉敬畏的潘叔,笑着說:「別緊張,雖然很嚴重,但可以慢慢來,叔你可能每天要難受幾個小時。」潘叔當然要時旭東別客氣,什麼罪都受得了。
開始按摩,用意識震盪和新學的一種可加快生長的意識語言,相配合把進程加快,又怕老爺子身體太虛,只好先回復其他器官的功能。用了半小時滿臉潮紅大汗淋漓做完一次,讓直說舒服老爺子先休息。跟月姐說多給老爺子補充營養,明天開始就要正式做了,怕他太難受。
就這樣早晨鍛煉和提純黃金,中午就去月姐家,開始給潘叔治療,在按摩了半小時後,老爺子不像昨天喊舒服了,而是不停的咳嗽吐出濃濃的痰,都咳的肺疼,臉色發白,嚇得一家手腳慌亂。時旭東說沒事,挺過一個小時就好了。等老爺子咳嗽完,一家人扶着快癱了的老頭去休息。下午再給他按摩把其他器官修復,老頭又開始喊舒服,用月姐的話,冰火兩重天。晚上修煉,和胖子看看電影,看胖子半夜出去約會,不行這樣修煉太慢了,一定要出去增長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