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妃面帶艷羨地道:「程夫人快起身,洞房之夜請夫人過來相見,還請莫要怪本宮魯莽。只因本宮聽說程夫人貌美如花,一時動了好奇之心,求大都督讓本宮能親眼看看。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讓本宮好生羨慕。」
定娘淺笑道:「多謝太妃娘娘謬讚,定娘雖薄有姿色,不過婦德之末,如何能及太妃娘娘教導益王之功?」
楊淑妃對定娘的機智與才學大起敬佩之心,心道難怪程越要給定娘平妻之位,這樣品貌雙絕的美女,誰不喜歡呢?
定娘提起益王,楊淑妃突然想起程越也是帝師,先請定娘坐下,才問道:「大都督身為帝師,益王日後還要大都督費心指導。」
程越欠身道:「正是微臣的榮幸,益王殿下天姿聰穎,臣只能拾貴被缺,不敢談指導二字。」
楊淑妃又道:「聽說大都督現在正忙得不可開交,何時得空可以開始上課?」
程越道:「臣眼下還有些事要抓緊,再過一段時候才有空閒。太妃且請安心,據臣所知,臣的岳父文相公五天後就要開始進宮為皇帝和兩位王爺啟蒙,家岳學問勝臣百倍,先由家岳給益王殿下上課,然後再由臣這個門外漢湊個熱鬧,這樣才不會誤人子弟。」
楊淑妃笑道:「大都督真是客氣,哪裏找大都督這樣的名師?皇帝和益王、廣王能得大都督教導,才是三生有幸呢。。」
程越聽楊淑妃果然如史書中記載的一樣,一開口總是奴來奴去的。剛開始有些奇怪。但聽得時間長了。卻又有說不出的順耳,再加上楊淑妃曲意奉迎,不惜委屈自己,不禁對她印象轉好了不少。
楊淑妃見程越說話的時候面色已緩和下來,聲音變得柔軟,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容,這才放下一直懸着的那顆心,慶幸自己總算沒把程越惹毛。又說了幾句話,就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大都督可見了奴家那不成器的兄長亮節?」
程越點點頭,道:「臣剛才不但見到了楊大人,還有俞如珪俞大人,臣也都與他們聊過了。臣想修築連接臨安與蘇揚還有福建的水泥路,楊大人與俞大人都願意幫臣的忙,臣感激不盡,現在他們正在外面商量。臣還要要多謝太妃此次帶他們到臣府中來,解了臣的燃眉之急。」
楊淑妃大喜,自己從剛才起就一直曲意奉迎。終於換得程越的回報,楊亮節的後路無憂。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惹人煩了。於是笑道:「大都督說哪裏話,奴那個兄長是個閒不住的,總想找點事做,不然就要惹事。大都督願意為奴分憂,正是求之不得。今天是大都督大喜之日,奴這不速之客也該走了,多謝大都督款待。今後有空,還想到大都督府上討口飯吃,不知大都督是否歡迎?」
程越笑道:「太妃想來儘管隨時來,寒舍別的沒有,好吃的飯菜一定保證讓太妃滿意。」
楊淑妃在簾中含笑點頭,旁邊的內侍就道:「請大都督暫退,太妃要撤簾。」
程越施禮退出,心中更加好奇楊淑妃的長相。但他是大都督,總不能探頭探腦地偷看。
過了一會兒,一隊內侍宮女護着一位頭罩面紗的宮裝麗人經過程越面前。
宮裝麗人向程越點一點頭,笑了一下,道聲告辭,裊裊娜娜地上了一頂軟轎,由內侍抬着出程府回宮,程越送到門口,又與楊亮節、楊霆等人作別。
程越再回到內堂,管夫人、趙妙惠和管氏姐妹都告辭回去休息,今天多虧了她們忙前忙後,尤其是趙妙惠,可謂勞苦功高,不過程越是新郎倌,不能送趙妙惠回去。
兩家人都施禮而出。管道升經過的時候,很**地看了程越一眼,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趙妙惠淺淺一笑,福了一福,剛要離開,程越道:「這幾天多虧有你,今天不能送你,改天送你兩次賠罪。」
趙妙惠被程越逗得格格嬌笑,滿身的疲勞也仿佛減輕了幾分。她已習慣了程越每次都送她回去,今天不能送要自己走回去,反而覺得有些孤單。輕輕搖搖頭,趕走這種感覺,緩步走遠。
蘇蓉等妾過來給程越一本正經地道賀道:「妾身恭喜公子與夫人喜結良緣,**一刻值千金,妾身等告退。」
程越大笑,在每個人的臉上都親了一下,這才放她們走。
程越再揮退僕婦,堂中就又只剩下程越與定娘。
程越走到定娘面前,輕輕拉了一下她的手,定娘就幸福地撲倒在他懷中。
程越緊緊地抱住她,聞着她身上的清香,輕吻着她嬌艷的臉龐。好半天才把她放開,牽着她的手向洞房走去。
這是他們第二次走這條路,心中感受又不相同。定娘歪着頭很可愛地看着程越嘻嘻笑道:「相公,要不要再轉幾圈?」
程越把她拉入懷中,在她耳邊道:「你相公我忍不住了,你還疼嗎?」
定娘大羞,在程越懷中輕捶着程越的胸膛,又抱住程越低着頭悄聲道:「不太疼了,相公你要憐惜定娘。」
程越大樂,道:「好,不准賴。還記得我這幾天與歌姬一起練的歌嗎?剛才在前面唱了一次,我本來是想讓她們給你再唱一次,又怕讓她們覺得低你一頭,有所埋怨。這樣吧,我自己給你唱,好不好?」
定娘輕掩程越的嘴道:「回房再唱吧,還有錦兒和玉兒呢。」
程越見她不妒,更加愛憐她,道:「好,我回房唱給你們聽。」
兩人親親熱熱地牽手回房。錦兒和玉兒正等在外間,見程越回來,又是喜悅又是心酸。今晚程越洞房花燭。可還顧得上她們?
程越和定娘一手牽一個。也把她們拉入房中。關上門,程越就清唱起了《明月幾時有》。
雖然男人唱這首歌並不討巧,但真心感人,唱得定娘和錦兒玉兒都是滿臉幸福的笑容。
程越唱完,三個美嬌娘一齊鼓掌,嬌聲叫好。
程越把她們三人都摟住,定娘知道程越要做什麼,嬌嗔地看了他一眼。開始為他寬衣。
程越向錦兒和玉兒使了個眼色,兩個小丫頭紅着臉把衣服脫得一乾二淨,**着鑽進被中,完成暖被的工作。
程越被定娘侍候着脫光了衣服,也鑽進被中。馬上就摟住了兩具溫暖光滑而柔嫩的嬌軀,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
正在盡情地在錦兒和玉兒身上探索,定娘也除盡了衣物,一絲不掛地鑽進被中。
程越哪裏還能忍得住,立刻含住了定娘的小嘴,盡情親吻。手上也不住地游移。等定娘身體暖過來,程越就將身體全壓了上去。慢慢與定娘合在一起,然後就快速地抽動起來。
定娘禁不住發出一陣陣**的呻吟,激得程越獸性大發,不停地發動進攻,還把身下的玉人換了幾個姿勢,「折磨」了一遍又一遍。定娘終於遭受到程越像對付其他小妾一樣的如潮攻勢,美得如同在雲端一樣,顧不上丟醜,放浪形骸地緊緊抱住程越不斷求歡,直到被程越送上不知第幾次**之後才幸福地手一松,昏睡過去。
錦兒和玉兒在一旁觀戰,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見程越轉向這邊,馬上就都迎了上來。程越輪番地在她們身上狂亂進攻,殺得兩個小美女丟盔卸甲,美得不知身在何處,一口一個相公地叫着。程越現在也用不着憐香惜玉,盡情地殺了個七進七出。兩個小美女都泄了身,與定娘一樣沉沉入睡。
程越卻還沒有盡興,把她們都蓋好被子,自己則又披上衣服,摸到雲蘿的房間。
雲蘿自己在房中暗暗生悶氣,見程越居然在洞房之夜來找她,又是高興又是擔心,正想說話,程越已把她脫得精光。雲蘿哪還顧得上說那些,難得程越單獨前來,被程越扔到床上後,她盡情享受着程越帶給她的衝擊,**迭起。
雲蘿忙了一天,身體疲憊,沒堅持多久也丟盔卸甲。程越幫她把被蓋好,與她深吻後離開雲蘿的房間又跑去找葉倩兒。
葉倩兒已經熟睡,程越挑開門閂,躡手躡腳地摸到她的床上,輕輕掀開她的被子,葉倩兒只穿着貼身的衣物,玲瓏有致的**就出現在眼前。程越興奮地鑽進被中,一把抓住葉倩兒的豐柔。
葉倩兒感到有人正在摸她,嚇得剛要驚叫,就被程越的嘴封住了櫻唇,貪婪地把她的小香舌含住吮吸起來。
這種接吻的方式她太熟悉,葉倩兒馬上知道程越來了,喜歡得緊緊抱住愛郎,也不想問程越為什麼這時候會來,忘情地與程越激吻。程越老實不客氣地把她扒得精光,把玩她每一寸讓人發狂的肌膚。葉倩兒的回應也前所未有的熱情。兩個赤條條的人在床上激戰了許久,才在程越滿足的一聲悶哼中,與葉倩兒一起癱軟下來。
葉倩兒喘息許久,才又抱住程越親吻着他的嘴唇小聲道:「公子今天洞房花燭還不滿足嗎?要不要把其他姐妹叫過來?」
程越手上還不老實,不住撫摸葉倩兒近乎完美的**,笑道:「到你這兒才夠,你要是不夠,我還可以再來幾次的。」
葉倩兒嚇得連連搖頭,嬌媚地在程越的胸前用手劃着圈,道:「公子的勇猛,妾身最清楚,但公子總要保重身體,如果累壞了公子當然是妾身的罪過。」
程越笑笑道:「我心裏有數。今天高興,再加上不想冷落你,所以就瘋上一把。你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就去找蓉兒和秀秀。」
葉倩兒知道程越這是在逗她,卻還是心中一緊,連忙把程越抱得緊緊的,趴在他耳邊道:「公子每天都來,倩兒每天都想侍候公子。」
程越取笑她道:「你每個月總有幾天不合適,每天來還得了?」
葉倩兒臉紅了紅,嬌聲道:「那妾身也有辦法。」
程越想起了她剛練出來的一些本事,真箇**無比,忍不住又把她抱過來與她親吻起來。
兩人親親熱熱,難分難捨,好半天葉倩兒才下定決心推開程越道:「公子快回去吧,要是夫人醒來看不到公子,那我們的過錯就大了。」她何嘗不想程越一直留在她身邊,但她知道這樣做後果很嚴重,沒人擔得起。
程越也有這個擔心,與她又深吻一次,才披起衣服回到定娘房中。
洞房裏三個美人睡得正香甜,一點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程越擠到她們中間,把定娘又抱入懷中,困意湧上,馬上睡着了。
定娘醒來的時候,正被程越摟得緊緊的,一條腿壓在她的美腿上,還發出微微的鼾聲。
定娘深情款款地看着這個要與她度過一生的男人,享受着這種靜謐的幸福。
程越沒有父母,所以早上不必拜長輩再奉茶,只管睡懶覺,家中人誰也不會來打擾他們。
程越卻沒遂她的意,定娘還沒幸福夠,程越就睜開眼睛看到她。兩人四目相對,幸福地相視而笑。程越擁定娘入懷,在她胸前又含又揉了半天,逗得定娘嬌喘連連。
程越一看還有時間,直接再次催馬上陣,把定娘的喘息聲又變成了持續不斷的呻吟聲。定娘被程越的驍勇弄得又愛又怕,泄過身後,虛弱地抓住程越,不肯再讓程越搗亂。程越又把剛剛被弄醒的錦兒和玉兒拖過來,在她們身上再各做了一次,最後在兩個小美女的頻頻求饒聲中,才終於結束這場瘋狂的洞房花燭夜。
定娘本想抱着程越再睡一會兒,程越卻告訴她不行,他今天要送許多人走,不能缺席。
定娘和兩個丫環馬上掙扎着起身,侍候程越穿衣吃飯。程越一直也不老實,又在她們身上佔了不少便宜,嚇得定娘幾乎要逃跑,心中直納悶,難道男人都這麼強的?怪不得要三妻四妾,一個老婆肯定受不了。但一個老婆的又怎麼辦?所以才有煙花之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