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合端來一個新的木盆,又各端來一盆冷水和一盆熱水,還有香皂和毛巾供程越使用,還拿來宮女平時為謝道清洗腳用的小凳子放到程越面前。
程越將凳子一橫,坐了下來。謝道清正要除脫鞋除襪,程越抬頭笑道:「不用母后彎腰,兒臣自當效勞。」說完就握住謝道清的腳踝將她的鞋襪脫掉。
謝道清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滋味,多想真的有程越這樣一個兒子,自己這一生真的就再無遺憾。
程越調好水溫,將謝道清的雙腳按入其中,輕柔地搓洗起來。他為謝道清洗腳,其實是剛才看到謝道清的表情很不忍心。這個善良得有點懦弱的女人一生雖錦衣玉食,但何曾享受過真正的親情呢?自己能做就做一點吧。
程越洗得很細,連腳趾縫和指甲縫都用毛巾清理得乾乾淨淨,看得全玖和楊淑妃心中五味雜陳。她們越來越+++3.++猜不透程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似乎越來越了解他。不管怎麼說,他都肯定是一個好人,一個難得的好人。
謝道清看着程越認真地為她洗腳的樣子,老淚縱橫。悄悄地擦了幾次,馬上又涌了出來,自己這一生洗過無數次腳,但只有這次最舒服,最開心。
程越為謝道清洗完腳後,請謝道清向床里移動,再躺下,他用自己學到的一點按摩的技術為謝道清進行一次足療。
謝道清舒服得渾身的毛孔幾乎都要開了,從來也沒這麼享受過。等程越按完了起身擦手,謝道清還戀戀不捨地把腳又向他伸了伸。
程越笑道:「母后。以後如果還想兒臣為母后洗腳只管說一聲。兒臣有時間的話一定再像今天一樣幫母后洗。」
謝道清臉一紅。道:「哪能總麻煩越兒,我宮中還有宮女呢,讓她們洗也一樣。」
程越一笑,回頭對全玖和楊淑妃道:「看到了沒有,讓皇帝和益王廣王就這麼給你們洗。按摩就算了,他們還小。」
全玖笑着用頭向地上的木盆示意道:「木盆還沒收拾呢,這可是大督說的,要從頭到尾不假手於人。」
程越哈哈一笑。道:「地上有三個盆,正好我們有三個人,一個端一盆吧,你們也得儘儘孝心。」
兩妃一聽,哪裏敢說不行,連忙過來每人端起一個來。程越向謝道清道別,端着洗腳的盆走出寢殿。
外面站着的宮女內侍驚愕地看到兩位貴人和大都督每人端着一個木盆出來,急得就要上前來接,被程越拒絕。由陳保合帶着,一直把水倒了這才算數。
全玖和楊淑妃累得兩臂酸痛。左右揉着肩膀。程越笑道:「這就累了麼?看來我以後得讓你們每天為聖人洗腳練習一下。」
兩妃雖知他是開玩笑,還是很擔心地看了程越一眼。如果程越真的下了這個命令。她們還真不好拒絕。畢竟孝道為先,誰也不能不理這種冠冕堂皇的要求。
程越看她們擔心的樣子很好笑,呵呵笑道:「聽說你們也要工作,很辛苦,算了吧,把宮女的工作搶了,讓她失業了怎麼辦?」
兩妃嗔怪地道:「大都督就會亂講,宮女怎麼會失業?」
三人說笑着回到慈寧宮,把盆放下,程越向兩妃道別。
南宋的皇宮與後世的皇宮不同,後宮曲徑通幽,草木深深,園林很多。程越向前殿走了不遠,拐過一座假山,就見春夏秋冬四夫人在前面恭候,見到他來了,連忙行禮。…
程越可不敢當四位太妃先向他行禮,忙還了一個深揖,道:「幾位太妃不知有何指教,臣不敢當太妃的禮。」
秋夫人王秋兒道:「大都督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程越怔道:「可以麼?要不要先告訴太后一聲?」
王秋兒笑道:「我們只是在路上遇到大都督,所以就說了幾句話,為什麼要先稟報太后呢?」
程越一笑,道:「好,只要太妃不介意,我是沒關係。」
幾人向前走了幾步,王秋兒靠近程越低聲道:「大都督今天折出了個紙飛機,我就在想,是不是大都督已經做成了真的飛機?可以讓人在天上飛那種。既然紙可以飛這麼久,如果用很輕的材料來做成大的,是不是就可以讓人飛上天去?我從勤政殿出來後,與幾位姐妹說了,但她們都覺得我是不切實際。但我想,大都督常常有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最後還不是都做到了?所以我與幾位姐妹一直等在這裏,想向大都督請教。」
程越深感驚訝,一轉頭,從頭到腳地端詳起王秋兒來。以他一個做臣子的,這樣做是極為放肆的,但王秋兒反而一喜,將豐滿的胸膛挺得更高,讓他能看得更仔細些。
王秋兒不愧為能讓度宗最寵愛的女人,容貌身段都是極品,程越根本挑不出毛病,不禁心中大動。
王秋兒媚眼輕輕一轉,低聲道:「奴家穿了大都督發明的內衣,很漂亮的。」
這就叫赤裸裸的勾引!其餘三位夫人此時已落在後面,故意彼此說着話,聲音的大小又不影響他們兩人說話。
程越微微一笑,道:「我家中還有些款式,夫人有時間的話,不妨來試一試。」
王秋兒又羞又喜,忙道:「奴家知道了,有機會一定去。」自從度宗去世後,她們四夫人在宮中並不如意,每天都要想着法兒地巴結別人才能勉強不被排斥。程越進臨安後,實力和手段有目共睹,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想,接管朝政輕而易舉。更重要的是他還年輕,掌權的日子還在後頭,只要能搭上程越這條線,她們四人就再沒有什麼可以憂慮的。所以她們才要百般討好楊淑妃,好讓楊淑妃帶她們去雅樂居。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場風波使她們得以見到程越,而且程越看起來對她們還有點興趣。今天正好打鐵趁熱,讓程越對她們更添好感,以後就有機會接近程越,現在看,目的終於達到了。
王秋兒又低聲道:「聽說大都督府上張淑芳張姐姐和葉依依葉妹妹都是以前的賈丞相偷偷從宮中接到自己府中的。」
程越啞然失笑。這幾個女人,怎麼比自己還要急。自己的確能做到這一點,但現在不行,不然怎麼去取信於謝道清和全玖?
王秋兒見程越面現不豫之色,忙又道:「奴家是羨慕她們的好福氣,能被大都督所寵愛。」
程越「嗯」了一聲,道:「飛機的事情,你不要跟別人講,你們幾個知道就行了,否則我不會饒你們,我打起屁股來很疼的。」
王秋兒心中一盪,嬌聲道:「奴家謹遵大都督之命,決不會對別人泄漏。」
程越也不答話,借着袍袖的掩護將王秋兒的柔滑的手握住,輕輕撫摸了幾下,馬上又鬆開,笑道:「這幾天活兒幹得不多啊,為什麼手這麼滑,一個繭都沒有?」…
王秋兒一雙美目幾乎要滴出水來,柔聲道:「怕大都督不喜歡,每晚都用草藥泡手和腳,這樣皮膚嫩滑,摸起來舒服些。」
程越含笑看了她一眼,抬高聲音道:「你們回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四周無人,四夫人急忙像程越的其他妾室一樣向程越行禮,道:「妾身等恭送大都督。」
程越也不回頭,笑道:「你們這幾個妖精呀,唉。」
四夫人看着程越遠去的背影,樂得拍手相慶。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忍耐,她們終於又找到了堅實的靠山。只要能讓程越喜歡她們,就再也不用擔心以後的事情,程越對自己女人的好可是出了名的。
程越從宮中出來,回到家中後抑制不住衝動,將張淑芳叫到書房。
張淑芳剛進書房,程越就將她一把抱起,按到床上。張淑芳已經習慣了程越時不時地把她叫到書房親熱,與程越抵死纏綿,好半天才投降。
張淑芳嬌喘吁吁地躺在程越懷中與程越接吻,程越剛想摟着她睡一會兒,就聽到書房的門被敲了幾下,接着就被推開。張淑芳聽到兩個人的腳步,知道應該是宋羅兩位夫人,這樣赤裸裸地畢竟不好,忙蓋上薄毯躺到床裏面。
兩位夫人一過來,見張淑芳躺在床內側,一臉的潮紅,顯然是剛剛侍候過程越,馬上就要避開。程越知道她們是來做什麼的,不肯放她們走,笑道:「正好想找你們,快過來。」兩手一伸,一手拉一個,把她們拉到床上。
兩位夫人大駭,這裏還有別人呢。怕程越生氣,只敢微微掙扎一下,向程越拼命使眼色。
程越不管她們掙不掙扎,將兩位夫人按倒在床上,已經吻上了宋夫人,還示意羅夫人將衣服脫掉。
張淑芳吃了一驚,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看官人的樣子,兩位夫人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真有點荒唐。
兩位夫人見程越並沒打算在張淑芳面前隱瞞與她們的關係,幽怨地看了程越一眼,只好任憑程越在張淑芳面前把她們佔有了一次又一次。好在年紀差不了幾歲,不然真要羞死。(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四章 ?春夏秋冬四夫人。
第二百四十四章 ?春夏秋冬四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