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龍城岳的臉上,畢竟現在他是家族的當家人。
但龍城岳陰着臉並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龍鑫見到父親站在那裏不動,他上前一步問道:「父親,該動手了。」
其他少年都一臉的期待,他們從小在這裏長大,十幾年來,這裏很是平靜,一點新鮮事都沒有。
現在好不容易有外邊的人進來,他們都很新鮮,加上龍羽身邊有着鳳無影跟劉菲菲兩人,他們都期待着龍羽能受到處置。
龍城岳站在那裏足有五分鐘,最後才突然轉頭冷冷的看着龍羽道:「好大的膽子,你果然是冒牌貨。」
龍羽只是淡定的一笑,聳聳肩道:「你說是就是嘍。」
「給我拿下。」龍城岳大吼一聲道。
龍鑫聽後頓時高興起來,然後直接跳起來向着龍羽一拳打去。
「慢着,都別動。」就在此時張謙突然站了出來擋在了龍羽的面前。
龍城岳冷哼一聲道:「怎麼?你想造反?」
其他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張謙,他們不明白,現在既然已經確定龍羽是假的,為什麼張謙還要維護他,難倒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三長老,莫非他是你的私生子?」龍鑫淫邪的笑着道。
「胡說八道。」張謙氣的臉上通紅,全身發顫。
「那是為什麼。」龍鑫鄙視着張謙道。
張謙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看着龍城岳道:「我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武斷,必須從長計議,萬一他是真的怎麼辦?」
「張謙,你的眼睛沒事吧,剛才我們都做過實驗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義弟的兒子。」龍城岳氣呼呼的道:「既然敢假裝我義弟的孩子,我先滅了他。」
龍城岳大吼一聲,然後一掌向着龍羽打來。
龍羽見此不敢大意,他趕緊向着後面跳開,然後雙手開始結印。
雖然龍城岳的身上氣勢如山,但龍羽現在也是七級二星道人,他對自己有着前所有為的自信。
「哼,還敢動手?」龍城岳冷哼一聲用了十成力道,誓要一掌結果掉龍羽的性命。
「住手,慢着。」就在此時,張謙再次擋在了龍羽的面前,然後同樣是一掌向着龍城岳打去。
龍城岳見此並沒有停手,而是猛的一掌跟張謙對接在一起。
兩人都是家族的長老,而且實力相當這一掌對接在一起猶如兩顆炮彈撞在一起一般。
一股強大的氣勢以他們為中心向着周圍擴散而去。
周圍距離兩人近的人都被吹倒在地,有些實力弱的人直接受傷了。
龍鑫也被那股氣勢震得後退了兩步,他心中駭然,父親跟張謙都是七級四星的道人,比他也只是高一星而已,想不到他們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而龍羽則是站在劉菲菲跟鳳無影兩人面前絲毫未動,好像那股氣勢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是毛毛雨。
姜別離也差點被打倒,他來到龍羽身邊拉了一下他道:「我們趁現在趕緊走吧。」
龍羽這時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來這裏是他父親一手建造的,他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走了。
再者,他也想弄清楚這水池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謙,你竟然敢對我動手?」龍城岳氣的大叫一聲。
張謙跟李帥以前都是跟着龍在天的,具體來說並非是龍家的人。
眾人之所以讓他當了三長老,就是看在龍在天的面子上。
現在關鍵時候張謙竟然敢對大長老動手,這讓其他人都沒有想到。
「你先冷靜一下,你看池子中。」張謙見到龍城岳動手,他趕緊大叫了一聲。
這時其他人才轉頭向着池子中看去,這一看眾人都瞪大了眼睛。
只見池子中的水開始變得血紅,而且那顏色越來越濃,水開始也沸騰起來。
張謙見到所有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水池中,這才長舒口氣,他知道今天龍羽的性命是保住了。
龍城岳也是站在池邊向着裏面看去,心中一個聲音在迴蕩着,道:「他竟然真的是在天的孩子。」
水池中的水開始只是出現很多小氣泡,最後直接開始沸騰起來,有很多水汽瀰漫在周圍。
「大家都退後。」張謙見到情況有些詭異,這才趕緊招呼着大家向着後面退去。
就連龍城岳也從上面跳下來。
龍鑫咬着牙來到龍城岳身邊道:「父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水池裏的水會這樣?」
龍城岳一臉的凝重,搖着頭,最後嘆息一聲道:「他們的血液中儲存有太多的能量,因此一滴水足可以攪動整個水池。」
龍鑫則是不屑的看了龍羽一眼,輕哼一聲道:「七級二星的廢物而已,有什麼能量,如果我的血滴在裏面,恐怕能把水池裏的水都弄出來。」
龍城岳疑惑的看了一眼龍鑫沒有說話,他也很是疑惑,按理說滴血認親而已,動作也不應該如此之大才對。
水池中的水變得越來越是濃烈,最後看上去就如同以水潭的鮮血,讓人作嘔。
「你們快看,那是怎麼回事?」
這時其中一人大叫了一聲,所有人同時向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眾人都很是無語,只見水池中的血液正在緩緩的向着中間的雕塑中蔓延而去,就像是很多毛細血管一般。
「龍羽,你來看,這究竟怎麼回事?」張謙把龍羽拉到水池邊道。
龍羽見到這種情況後身體忍不住發顫,嘟囔道:「我父親不會被困在裏面吧。」
他的話說完,其他人都震驚的長大着嘴巴,江湖上的確有這種說法。
只要修煉的境界高了,他身體中的所有組織器官是不會老去的,就算是它們單獨存在也可以活很多時間。
現在龍羽的血正在緩緩的向着雕塑上蔓延,這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
龍城岳也是緊盯着雕塑下面,水池裏的血紅正字緩緩的向着雕塑上移動。
水池裏的眼色越是越來越淺,開始從水池邊上慢慢的消失。
而雕塑則是從下面開始一點點的變紅,逐漸的向着上身蔓延。
「不可能,當年雕塑建成的時候,你父親還沒有失蹤。」張謙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