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人很是不滿的看着陳浩道:「陳隊長,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內部的任務不要隨便請一些外人過來,更何況,一些江湖術士根本不可靠,我們部門集了全國所有的能人,所有的人才都在我們那裏,難倒還用得着請外人?」
石頭聽後笑了笑,道:「說得對,我只是過來看熱鬧的,沒打算幫忙。」
為首之人皺着眉頭看了石頭一眼,道:「年輕人倒是很坦誠,不過這裏不是坦誠能解決問題的,在這裏很危險,而且很嚇人,你還是趕緊走吧。」
陳浩尷尬的笑了笑,很是歉意的看了石頭一眼,道:「吳老,這位是玄學協會的副會長。」
為首之人名叫吳俊宏,是相關部門特殊部門的一名普通人員。
雖然在特殊部門很普通,但來到外面執行任務,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優越感。
陳浩雖然是在外執行任務的小隊長,但他根本沒把陳浩看在眼。
「什麼?協會的副會長?」吳俊宏很是疑惑的下打量了一下石頭。
只見石頭小小年紀,恐怕還沒有成年。
「你是在開玩笑?」吳俊宏笑着道。
陳浩則很是認真的道:「不是開玩笑,他名叫石頭,是現在玄學協會的副會長。」
吳俊宏聽後直接哈哈笑起來,然後點着頭道:「好啊好,這我放心了,這種人都能當副會長,看來真是我們多心了。」
吳俊宏說完帶着另外兩人向着一邊走去,不再理會石頭跟陳浩。
夏誅走過來氣呼呼的道:「我最討厭這些人了,石頭都討厭。」
陳浩則是抱歉的道:「對不起了石頭,他們是這樣,平常很少跟外界聯繫,每天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只認為他們是最棒的。」
石頭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挺可愛的。」
吳俊宏三人先是圍着大坑轉了一圈,然後嚴肅認真的道:「陳隊長,我們要進行調查了,你還是讓無關人員躲開吧,免得傷了他。」
雖然吳俊宏沒有點名,但很顯然是針對石頭的。
陳浩陪着笑道:「放心吧吳老,我會負責他們的安全。」
吳俊宏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只見在行李箱裏面擺放了很多符籙,而且還有硃砂筆,五彩旗等一些相關用品。
這些都是初級東西,是低級玄師用來驅鬼用的。
吳俊宏拿出自己的道具,還不忘得意的看了石頭一眼道:「小子,今天讓你長長見識,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大師。」
吳俊宏說完,然後拿着硃砂筆開始在黃紙寫着符籙。
只見他全神貫注,眼神如炬,很是認真,臉部表情很到位。
只是他畫的那符籙,石頭看了有些無語,怎麼說這傢伙也是三級玄師,想不到畫的這東西竟然如此垃圾,還沒有劉菲菲畫的有韻味。
但是吳俊宏卻不這麼想,在他看來,石頭已經被他畫符的樣子給吸引住了。
另外兩名玄師則是站在吳俊宏身後,他們同樣很是認真的樣子。
其一人點着頭道:「吳老的功力是越來越深厚了,你看畫的這符籙,真是有着神韻。」
另外一人也是趕緊點頭道:「沒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吳老這種境界,真是羨慕。」
吳俊宏一筆把符籙畫完,符籙金光一閃算是成了。
他把筆放在一邊得意的道:「你們也不要妄自菲薄,只要好好修煉,總有一天會達到我這個境界的,勤能補拙。」
陳浩跟夏誅兩人並非玄師,並不知道吳俊宏畫的如何。
陳浩轉頭看着石頭道:「石頭會長感覺如何?」
「額,還可以。」石頭勉強道。
在石頭看來,這吳俊宏畫的是一坨屎,什麼都不是,還在這裏炫耀,真是臉皮夠厚的。
吳俊宏聽到了石頭的評價,他冷哼一聲道:「什麼,還可以?小子,你的語氣可是夠狂妄的。」
「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小年紀不知道謙虛。」另外一人道。
「吳老,還是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了,人家是副會長,功力高着呢。」
陳浩很是尷尬的站在那裏,他不是玄師,但他也知道,石頭道法不這三人差。
「你們別看石頭會長年輕,其實厲害着呢。」陳浩打圓場道。
吳俊宏冷哼一聲,他看不慣陳浩為別人說話,這才道:「陳隊長,你並非玄師,不知道玄師的規則。」
吳俊宏的意思很明顯,陳浩你什麼都不懂,不要亂說。
陳浩一直都在執行外勤,接觸的人多,了解的事情也多,自然明白吳俊宏的意思。
夏誅見到自己的隊長被這麼說,她有些看不下去了,然後站出來道:「我們陳隊長常年在外,見得場面多了,自然能分辨得清誰是高人,誰是庸人。」
吳俊宏冷哼一聲,他都沒有把陳浩放在眼,更不會去聽從一個小女生的話。
「小子,你可知道我畫的什麼符?」吳俊宏把自己的符籙拿起來讓石頭看了看。
他要當面揭穿石頭,也好讓陳浩跟夏誅兩人知道,面前這位年輕人在他面前是渣渣。
「額,我還真不知道。」石頭道。
吳俊宏聽後得意的輕哼一聲道:「知道你不知道,這種符籙只有三級玄師才能畫出來,我看你年紀輕輕,氣質一般,你應該還沒有跨入玄師級別吧,竟然在這裏充當是協會的副會長,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石頭:「……」
陳浩無奈的笑了笑,他前剛想說話,這時吳俊宏擺手道:「陳隊長,現在你應該能看清了吧,你在社會的時間也不短了,希望你能長點心,不要隨便相信人。」
夏誅氣的瞪着眼剛想說話,這時陳浩趕緊制止住了她,笑着道:「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夏誅這才哼了一聲,然後沒好氣的看着石頭道:「你怎麼這麼笨,連他畫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現在夏誅自然的把石頭看成了自己戰線的人,見到石頭這麼沒出息,她也生氣。
「額,我的確看不出他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石頭隨口道。
此時吳俊宏已經拿着符籙來到了大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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