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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竭盡我們所能去想辦法營救那兩位同志。」剃刀說道。
「成功率有多少?」許太平問道。
「不高,按照往年的經驗來看,成功率大概只有一成不到,因為我們無法確定那兩位同志在什麼地方。」剃刀說道。
「那他們最有可能的結果,是什麼?」許太平問道。
「最有可能的結果…無聲無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剃刀說道。
聽到剃刀的話,許太平覺得有一點胸悶。
那兩個情報人員,他只見過一次,只知道他們的代號,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許太平知道,他們很年輕,非常的年輕,在他們這個年紀,很多華夏人還每天忙着泡妞,談戀愛,忙着去追那些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的所謂愛豆,而他們,那兩個情報人員,卻已經站在了戰鬥的最前線,去為這個國家而戰鬥。
許太平手上沾染過很多人的鮮血,不說遠的,琳達就是他讓人做掉的,按道理說,許太平早已經可以輕鬆自如的正視生命的消逝,但是,有些時候,許太平並不能如此的輕鬆。
「有其他結果麼?」許太平問道。
「或許他們可以熬到下一次情報人員交換,不過…對於米國而言,他們的價值並不高,所以,就算是情報人員交換,輪到他們的概率也不高。」剃刀說道。
「也就是說,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是麼?」許太平問道。
「從他們站在國旗下宣誓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為之後的一切做好了準備。」剃刀說道。
「我明白了,圖紙的事情我去做,你把圖紙給我。」許太平說道。
「嗯…你…要注意安全。」許太平說道。
「我做事,你放心吧。」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
一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第二天晚上。
比弗利山莊,8號別墅,燈光璀璨。
許太平花了重金,將這座別墅給租了下來,作為今天晚上派對的舉辦場地。
這8號別墅比之前許太平他們租的那個別墅要大,別墅前面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周圍的圍牆比較高,可以有效的阻止狗仔隊的視線。
許太平請了專業的安保團隊,整個晚上守護者別墅的裏面跟外面,目的就是最大程度的保障大家的私隱。
別墅內,樂隊,廚師,漂亮的服務員一應俱全。
除此之外,許太平還專門找來了好幾個走過維密秀的模特,讓這些模特穿着比基尼在排隊現場遊走,活躍現場的氣氛。
這一次許太平的投入比之前上一次派對的投入還要大的多。
派對開始的時間是晚上的八點鐘,而在七點半的時候,就有藝人陸續到場了。
跟上一次冷清的場面不同,這一次,整個別墅十分的熱鬧,就好像過年了似的。
八點鐘的時候,所有客人都已經到齊。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將別墅的大門給關上,隨後站在了門口,充當起了門神。
別墅內,音樂聲震天。
許太平穿着休閒裝,手拿着酒杯,跟郭雲鵬還有勞倫斯一起到處遊走,跟這些只在電視上見過的藝人,導演聊天,喝酒。
整個派對十分的和諧,大家喝酒聊天,玩的都很開心。
時間一轉眼來到了半夜。
音樂聲慢慢的變小,陸陸續續有人喝多了離去。
許太平作為主人,耐心的將每一位客人都給送到了門口。
凌晨一點半左右,所有客人都離開了別墅,那些樂隊啊,服務員啊*啊也都走的差不多。
許太平摟着一個長得十分標誌的妹子的腰,對郭雲鵬等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晚上就住在這兒了。」
「祝你幸福。」郭雲鵬笑着對許太平眨了眨眼。
「師父,明天我能請你吃個飯麼?」勞倫斯問道。
「可以,明天再說吧!」許太平笑道。
「好!」
隨後,郭雲鵬跟勞倫斯也一起轉身離去,整個別墅只剩下了許太平一個人。
許太平摟着妹子走進了別墅內。
別墅外。幾個人影正躲在距離別墅大概兩百米遠的一棵樹上。
其中一個人拿着望遠鏡說道,「別墅里現在只剩下許太平一個人了,他帶着一個女的進了房間。」
「都說這許太平是個色鬼,現在看來一點都沒錯。」旁邊一個人說道。
「盯着許太平的動向。晚上誰也別睡覺,一定要讓許太平時刻在咱們的眼皮子地下。明天就是圖紙交接的日子,一定不能出問題。」樹下一個人說道。
「是!」
別墅內。
那個今天晚上得到許太平特殊青睞的妹子,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內衣。
她身上穿着性感漂亮的內衣,再加上身材火爆,所以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誘人。
「現在,只剩下咱們兩個人了。」女人坐到床上,挑逗的看着許太平,說道,「你還在等什麼,親愛的。」
許太平笑着走到了女人的面前,隨後張開手臂,將女人抱住。
許久之後,女人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許太平走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沒一會兒,許太平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走出了洗手間。
這一套夜行衣並不是普通的黑色衣服,他採用了最尖端的科技,將許太平的體溫給完全阻隔,所以,就算是紅外線探測器,也探測不到許太平。
許太平的手上拿着一個拇指粗細的筆筒一樣的東西,在這個東西裏面,就放着寫有晶片代碼的圖紙。
許太平將筆筒一樣的東西藏好,之後,許太平走到了靠牆位置的一個書櫃邊上。
按照剃刀所給出的情報,許太平在書櫃的某個位置按了一下。
卡卡卡卡!
書架緩慢的往旁邊挪開,露出了一個黑色的,大概一米高的洞。
許太平鑽進了洞內。
洞很簡陋,只用一些簡單的木棍支撐着,一個不好就有坍塌的危險。
按照剃刀所說,他們挖洞的時候不敢用大型設備,只能一點點的鑿,而且,為了防止被金屬探測器探測到,他們也不能用金屬支架來支撐這個洞,所以就導致這個洞看起來十分的簡陋。
許太平慢慢的往前爬去…
一百多米的距離不長,但是也不短。
許太平小心翼翼的往前爬,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響。
洞的直徑隨着許太平的前進變得越來越小,剛開始是一米左右的直徑,到最後變的只剩下大概六七十公分的樣子,剛好容納許太平一個人通過。
整個地道漆黑一片,連燈光都沒有,再加上周圍的局限性,一般人估計爬不了多久就得崩潰了。
幸好許太平不是一般人,他一步步的往前爬,十分的堅定。
大概爬了十分左右,許太平爬到了地道的盡頭。
地道盡頭位置就比較大了,足以讓許太平蹲起來。
許太平抬頭往上看去。
在他的上面,是一層沾着沙土的膠布。
許太平將膠布給撕下來後,幾塊木板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小心翼翼的把木板給往上推開,隨後,許太平縱身一躍,從坑內跳了出來。
周圍漆黑一片。
按照剃刀給的資料,地道的出口位於林善平家的地下室里。
許太平重新將木板給放好,之後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整個地下室十分的黑,外面的光線一點都沒有透進來,不過好在許太平有着非常恐怖的夜視能力,就算一點光線都沒有,對於許太平來說,這個地下室也是一片瞭然。
許太平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的入口處有一扇門,門是關着的,而且還上了鎖。
許太平並不着急開鎖,他彎下腰,將耳朵貼在了地面上,仔細的聽着地上的腳步聲。
許太平清楚的聽到了至少五個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越清晰的腳步聲就意味着對方距離許太平越近。
許太平耐心的聽着腳步聲,他可以根據這些腳步聲的變化,來判斷外面的人走動的規律。然後再通過這些規律,計算着這些人的運動軌跡以及運動頻率。。
地下室外頭,幾個穿着黑西裝的人,正不斷的來回走動。
幾乎每隔幾秒鐘,地下室的門口就有人要走過。
這些fib的特工十分的敬業,只要有人從地下室出來,幾乎會立馬就被這些特工發現。
許太平的手指頭輕輕的敲打着地面,他的大腦快速的轉動着,他在計算着這些人從門口走過去的頻率,再從頻率之中找出他們的空檔。
就這樣過了得有半個小時。
許太平這才站起身,不過,就算許太平站起身來,他的手指頭也依舊保持着某種抖動的規律。
許太平站在門口,另外一隻手放在了門鎖上,幾下就把門鎖給打開了。
打開地下室的門鎖非常簡單,最難的,是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從地下室內出來。
許太平打開門鎖之後並不着急前進,他依舊站在那,然後手指頭按照某種規律抖動着。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許太平忽然猛地打開門從地下室內沖了出去。
就在許太平衝出地下室的瞬間,兩個距離地下室最近的特工,剛好同時轉過身去,背對着地下室的門。
許太平就如同一陣風一樣吹過,眨眼睛就消失在了地下室門口,而那地下室的門,也在許太平離開之後,悄無聲息的關閉。
兩個特工同時轉身看向地下室門口,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