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露:……
傅翰墨:……你倒是想的美,憑你?幾輩子也生不出這麼好的孩子,也只有他這種強大的基因才能夠有的。
估計他們太吵了,小傢伙有點睡不安穩,傅翰墨變了臉色,趕緊走過去輕輕撫弄着小被子,一會兒,小傢伙不皺眉也不翻身更不咂嘴了,小臉又一次舒展開來,似乎還做了什麼美夢,笑臉掛着甜甜的笑,又熟睡過去了。
傅翰墨一個眼神,讓還想看一會兒的龍正蕭嚇得趕緊拖着白初露離開,大手握着小手的那一瞬間,竟然有異樣的東西,哦!如電流一樣的走遍他全身,讓他的心酥酥麻麻的,不難受也不好受,但卻是不一樣的體驗,總之他不排斥,而被牽着小手的白初露卻在某個人看不到的視線里笑了起來,如同暗夜裏耀眼的星星一樣。
被打整乾淨的溫澤皓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龍正蕭看着很不舒服,因為正是這麼一個人,屢屢跟他好兄弟作對,但職業的操守又讓他暫時屏去他對他的不滿,仍是認認真真的幫他處理着傷口,而彼時,溫澤皓依然沉睡,他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暗室里被關押,乾淨慣了的他即便困死也不願意睡着,如今可謂困到了極點。
因是夜晚,做完這一切,傅翰墨就吩咐管家送他們去別的客房裏休息。
「喂!白初露,晚上休想爬我床,我警告你啊!」說完,砰一聲,男人把隔壁的門關得巨響,讓白初露一度以為門要倒下了一樣。嘴角露出了苦澀,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這男人是發了什麼瘋了麼?
半夜的時候,外面竟然狂風大作,雷聲火閃,嚇得白初露一聲聲的驚叫,她不是膽小的人,但唯獨怕這這夜晚的雷電,似乎下一秒,她就會失去知覺,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突然門被踹開,「白初露,你怎麼了?」男人緊張的呼喚着她,開了大燈,把房間照得通明,可以看清床上的女孩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即便她坐在床上,用雙手環住膝蓋,可還是顫抖的厲害,女孩就連咬緊的牙齒都顫抖得上下牙魔在了一起,發出滋滋的聲音。
男人連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像是發現溫暖的源泉一樣,女孩猛然一拽,他不期然的整個身子撲在了女孩身上,而女孩也不躲,顫抖着雙手從他腰際環了過來,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漸漸……漸漸地緩和了下來,眉頭微蹙,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讓眼前這個女孩這麼怕雷鳴夜?
可隨着女孩的緩和,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薄薄睡裙地下女子如絲的肌膚,更要命的是她的睡裙竟然是吊帶v領設計,在他高一頭的角度看下去,恰好可以看到那雪白的糰子,此時還因着女孩心跳的頻率一起一伏,曼妙得不可言喻,男人喉結自動上下滑動,而下腹的某個物體也早已經膨脹起來,似乎要頂破什麼。
尤其此時,女孩腿去了平日裏的強勢,剛剛被嚇的小女人模樣還在,尤讓人看着楚楚可憐,別有一番風情。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