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日子也倒安安穩穩的過去,只是等把小米糕哄睡了,景落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睡,臥室肯定不能回,景落想起三樓的客房,也就上了樓,門雖然都關着,但沒有鎖死,景落隨便推開了一間,裏邊的擺設用品各種都很齊全,只是她來得莫名其妙,沒有換洗的衣服。看到衣櫃裏有衣架,景落也就滿意了。
等沐浴完,她就把自己剛剛泡在水裏的衣服揉搓了一遍,擺乾淨,又把水擰開,掛到了陽台上,從內到外,全部洗了個乾淨。
半夜的時候,景落突然感覺到身上有個人,原本的睡意立即醒了過來,正要驚得大叫,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
「是我!」景落愣了,也就是在這當兒,她原本僅穿的睡袍被他剝了丟到了地上,想起她昨晚把所有衣物都洗掉,又沒有換洗的,如今身上不着寸縷,她就急得跟什麼似的,可她還不敢喊,因為喊了也沒用,這裏邊的暗衛各種都只聽她的,她喊了反而還引人往這邊來看笑話。
她拼勁力氣,想要把他推下去,可她一扭動,就發現他貼上來的身子也是光滑的,才意識到他在壓上自己之前已經把自己衣物褪了個乾淨。
這一扭,反倒讓他們更貼合,就連男人原先只是定定的躺在她身子上看着她,如今也也不冷靜了,景落清楚的感覺到他下身的某物抵着自己,從最先的感覺不明顯,到現在越來越清晰,越來越……
「傅翰墨,求你!快下去!別讓我恨你!」景落說這個話已經帶着哭腔了,被逼到懸崖邊緣,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了,但唯一讓她確定的是,她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若說以前不知道真相,她心裏恨他,那也是因為愛,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恨嘛!那個時候,即便恨,她身心雖然抗拒,但卻不排斥他,不像現在,她是身心都排斥着他,若是她真的跟他發生關係,她會覺得自己齷齪無恥難堪骯髒,她不要那樣的自己,她會覺得自己罪孽滔天,無恥下賤,因為身上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哥哥,跟她流着同樣血脈的哥哥,她不是骯髒又是什麼呢?
可無論她如何做心理建設,男人撩撥的技術實在太好,專攻她的敏感之處,就連她的耳垂都被他來回咬了不知多少次。
景落覺的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逼死。
下一秒,男人像是餓狼一樣的撲上他的脖頸,用盡力氣的在上面啃咬吸吮,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一點一點的摧毀她的意志,當然,如果能摧毀,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但男女力量太懸殊,她即便再不願意,還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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